笔趣阁>军事历史>万象朝宗>167章当朝1品

杨朝宗详尽的告诉两人在哪里、如何碰到朱若水,怎样得到这幅《三教平章贴》?

敬亭山仔细端摩字帖,喟然道:“不错!应该是他。”

太史屠收回目光,转向杨朝宗道:“东篱先生是不是和你说起过朱若水?”

“先生从雍州离开前,确实和我提过,说是他的五行术数受教于朱若水,小子也没想到竟然在未央宫遇见他。”说完杨朝宗只觉脑子轰然一震,怎么把这一点忽略了?凤东篱的观人观天之术神乎其技,亲爹和太史屠都推崇备至。

若非他“开天眼”,自己怎会从内教坊大摇大摆的离开?又怎么会回到杨府?

那天从未央宫回到客栈打开字帖,脑子里有过念头,只是未曾深想。

凤东篱的“开天眼”绝活来自朱若水,那朱若水岂不是半个神仙?他对烛龙刀的神奇感应,赠予自己《三教平章贴》,甚至对于自己的身份,还有和老神棍的渊源……岂不是都能算得到?

天!这也太邪乎了吧?那天到长安后鬼使神差的心心念想要夜游未央宫,现在看来……

杨朝宗觉得脑子有点宕机,背脊有点发凉,对于前世的唯物主义者来说,这简直是不可能、不存在的技能!包括老神棍的掐指观天,近乎妖的智者不是没有,像历史上和传说中的诸葛孔明就是,真到了眼前……凤东篱当初种种未卜先知的“诡道”都没有这一刻来得震撼和清晰。

太史屠轻声道:“当代衍圣公曾凤甲曾经代父收徒,就是若水先生,算起来那是近一甲子前的事了。朱若水年轻时天纵轻狂,得儒释道三家fēng_liú。四十岁后从一介秀才突然悟道,成就一品武夫境界,传言曾一人一刀独上浩然山,后全身而退。三十多年前,忽如人间蒸发,再无踪影。想不到竟隐身萧家禁苑之内。”

敬亭山接道:“以朱若水的天纵之才和自负,此中定有机缘,浩然山且来去自如,区区一座禁苑又怎能困得住他?能困得住他的只有他自己。”

杨朝宗脱口道:“若水先生说他替天守道。”

太史屠陷于沉默,良久才喃喃道:“替天守道!”

敬亭山目光再次转向字帖,“该是自知大限将至,也算是一场缘分,世子好生珍重,收起吧。”

杨朝宗轻轻点头,想到朱若水要真是油尽灯枯,而凤东篱一个多月前才仙逝,算得上是同归道山了吧?心底油然升起一股哀伤,甚至还有一丝莫名的不平之意。

“这《三教平章贴》你可明白其义?”

杨朝宗老实道:“看上去明白,似懂非懂。”

太史屠交代道:“多看看,不强求。”

杨朝宗点头受教,收起字帖,再次把它和凤东篱送他的《凤舞九天》一起放好。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雍州?”

出了飞霞驿馆,已经未时了。想起慕容燕还在客栈等着带她逛昊阳城,杨朝宗加快了脚步。

一辆马车从后面追了上来,“卫兄!”

帘子掀起,露出宇文焕英俊的脸庞。

坐入马车内,杨朝宗问道:“焕少是碰巧遇上还是专程来找我?”

车内就宇文焕一人,他稍稍坐近了些,笑道:“当然是专程等你,没想到你在里面这么久才出来,差点以为你从后门溜了。”

“焕少说笑吧?”

宇文焕收起笑容,“我大伯想见见你,着我来接你。”

杨朝宗想起太史屠说的见不见都一样,皱眉道:“尚书令大人不会就为了凉西的事非要见我吧?他那么忙。”

宇文焕放低声音道:“我只负责接人,你去见了就知道了。”

杨朝宗苦笑道:“你我两家马上就要成亲家了,尚书令大人确实没必要和一个后辈这么客气,老实说我不太习惯见长辈,尤其是身份或学问本事很牛逼的长辈,刚刚就被问了个多时辰,头都大了。不去行吗?焕少。”

宇文焕深有同感的回道:“世子说笑吧?”

这还是杨朝宗第一次近距离的面对当朝尚书令宇文芝,位极人臣的百官之首,同时也是北方巨阀宇文氏的头面人物。以前在萧长焱身边的时候,远远见过,不像现在这样真切。

宇文芝面相和宇文焕有五六分相似,年纪看上去五十许间,身形挺拔,额骨较一般人为高,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超,贵秀无伦,与久居高位带来的不怒自威的气势糅杂在一起,予人一种坚毅沉稳的深刻印象。配合着潇洒高拔的身形,专注的神态,整个人挥散着难以形容的魅力。

杨朝宗行足晚辈礼数。他娘的,一上午到现在尽给人行礼了。

宇文芝也细细打量他,脸上露出长辈般的亲切笑容,“不久前刚刚晤过大将军,今日又得见世侄,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一到昊阳立即声名大起。”

宇文焕趁机推出房外,这里不是尚书令府邸,位于城西,该是宇文家的一处别院。

杨朝宗不卑不亢微微躬身道:“大人过奖了,耍了一点不讨喜的无赖手段,兼有两分小运气。”

宇文芝自己先坐下,抬手示意杨朝宗也坐下,“这里没有外人,世侄不用拘礼客气。手段和运气是成事者不可或缺的两样东西,都不可强求。若非如此,世侄在凉州麻石镇又岂能一而再的对秀色施以援手。”

杨朝宗坐到宇文芝对面,“世伯都说不用客气了,观边团到凉州,边军护卫他们的周全是理所应当。”

在长安未央宫曾和宇文横“照过一面”,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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