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十一点多才回家的,小雅都睡了,我回到房里,走进卧室间,问道一大股香水味,虽然这香水好闻,可是这样是有毒的吧,我看到king坐在床上看书,不禁惊讶了。
“你还没睡啊?”
“你都没回来,我怎么睡得着。”king笑着说。
“怎么那么大股香水味啊?”我皱着眉说。
“你不喜欢吗?”
“你知道的,虽然你的香水很好闻,可是我真的闻不惯,而且很不健康。”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king带着些歉意说。
“嗯,我先去洗澡了。”我从衣柜里拿出睡衣说。
“嗯,你饿吗?要不要吃宵夜?”
“不用了你先睡吧。”说完,我走进浴室。
等我洗澡完,king还没睡,我赶紧上床,不过他那浑身香水味让我有点受不了。
“那个,轩,你下次还不要在睡着的时候喷香水,我有点受不了。”
“你嫌弃我!”king委屈地说。
我摆摆手,“哪有,只是,给你建议而已。”
“……”
“都那么晚了,你还不睡吗?”我插开话题问。
“睡啊,要等老婆嘛。”king放书到梳妆台上,用遥控关了灯,边侧身躺下边说。
“真实的。”我也躺下,依偎在他胸前,“轩,今天小雅乖嘛?”
“嗯,还可以。”
“你到底有没有空隙去照顾他啊?如果不行,还是换我来吧。”
“不用了,安安那边那么忙,我可以的。”king搂紧她说。
“轩你真好。”我笑着说,然后伸手搂住他的后背,我感觉到他僵硬了一下,不自觉又搂紧了一点。
king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可是又不能推开她,不然一定会发现什么的。
“轩,你怎么了?”我感到king的异常问。
“没有,睡吧。”king强忍着痛说。
我打了个呵欠,睡意也来了。
经易暖晞那么用力触碰后背,king一整晚都痛的睡不着,第二天给医生看,既然严重了,也对,宫时雅碰碰,易暖晞碰碰,不严重也不可能啊。
“爹地,昨晚你跟妈咪那个啦?”宫时雅走进书房,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托腮问正用电脑看股市的king。
king听到宫时雅的话,差点从椅上摔下来。
“宫时雅,谁教你这些的?”king微蹙眉问。
“才没有谁告诉我,到底是不是啊?”宫时雅不依不饶地问。
king白了他一眼,“你脑子被猪吃啦?我伤成这样,还有,要是我跟你妈咪那个,她还不发现,真是的,而且,我有那么qín_shòu吗?”
“有!”宫时雅不假思索地说。
“……”
“你是我见过最像金鱼伯伯的人。(指猥琐好色之人)”宫时雅摸摸下颌,认真地说。
king顿时气炸,“你有见过这么漂亮的金鱼伯伯吗?”
“这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可以说是衣冠qín_shòu,空有外壳!”
king拍拍胸脯,极力稳住气,“你是来存心气我的吧?”
宫时雅吐吐舌头,“讨厌的爹地,妈咪在就不工作,妈咪一离开就工作!!”
king微扬起眉,“你又吃醋了?”
“才没有,笨蛋才吃这鬼醋!!!”
“好啦,小雅,要是你真的有那么闲,没事做的话,就叫管家带你出去玩,要不就去学习,我都伤成这样了,你就不能少折腾我吗?”king摆摆手,无奈地说。
“为什么不告诉妈咪?要是妈咪在不经意碰到你的背部,那。”宫时雅没有说下去,反而一脸担忧。
“安啦,没事,千万别让你妈咪知道,她会伤心的,反正这伤迟早也会好的。”
宫时雅听他这样说,撅撅嘴,没有讲话。
我这几天都忙这帮安安弄请柬喜饼那些,妈妈和屯部浩龙还有他们的儿子也要来了,我们去接机。
“mak,你还没正事见过我妈妈吧。”我们站在机场的出口处,我望着mak说。
“真的没有耶,不过屯部董事长倒谈过两次生意。”mak说。
“哈哈,安安,你也太不厚道了,居然不带妈妈见mak。”
“没什么好见的,现在见也一样,反正我结婚自己决定,只是支会一声,要走着一个程序而已。”易暖安淡淡地开口。
气氛一下子下降了,我和mak有些尴尬地对视一眼。
“那个,安安,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放下吗?”我犹豫了一下问。
“不是什么都能放下的,姐姐,我不是你。”
“安安。”mak推推她。
“不过时间真的是一个好东西,换成是以前,我根本不会请他们参加我的婚礼,现在对他们感觉平衡多了。”易暖安说着,望向身旁一脸担忧的mak,微微一笑,握住他的手,“很快,我也有自己的家庭了,我不会再为那些无谓的事情而浪费感情,我会有自己的孩子。”
“安安~~”mak感动地看着她。
我见状不禁笑了,伸手握住安安的手,“幸好,我们都幸福了。”
易暖安微笑地点点头。
mak用力搂住易暖安的肩,两人对视而笑。
我望着眼前浓情蜜意的两人,心里就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我有好几天没跟他们呆在一起了,尤其是儿子,每次回去都已经睡着了,起初king还是会等我,但到了后来自己先睡了,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失落。
“姐姐,是不是想你老公了?”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