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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和宝珠,这一妻一妾的目光,都不由得集中到了戴长旭的脸上,刚才还在嬉笑玩闹的戴家大少爷,脸色一下沉了下来。
宝珠嘴巴动了两动,神色慌乱的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只垂着眼帘,定定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羹盘碗盏发呆。
半响,戴长旭伸出手,缓缓的拾起了掉落的木筷,面无表情的说道:“哦,那就按你说的办吧,墨香,你待会儿把我的东西收拾一下……”
墨香满脸喜色的答应了,她替自己的主子担心这事儿也有好多天了,大奶奶自己不开口,夫人最近又极是偏宠她,墨香都不知道该去找谁说叨,只能和金缕抱怨几句,金缕也是劝她再忍耐些,今日可总算是有了着落。
宝珠神色依旧慌乱,但已经难掩满面的羞涩惊喜,她再也坐不住了,支吾了两句,就行礼告别,匆匆的逃回了自己那屋。
这屋里,连空气一时间仿佛都凝固了,夫妻二人都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坐卧不宁的。
张冉冉心里是酸甜苦辣五味俱全,不知道是该恼恨自己,还是恼恨别人,又不愿意落了形迹,只能强打起精神,唧唧呱呱的找些废话来打趣福子,声音又高又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福子莫名其妙,只管忙自己的去了。
戴长旭见她这样,脸上说不清楚是哀怜、还是欢喜,只是蹙着眉,怔怔的看着妻子出神,张冉冉越发的慌乱了,只说自己要早点休息,抓了小丫头锦儿去沐浴更衣,泡在那水里不出来,只等的戴长旭去了宝珠那里,才回到了房里。
屋子,还是那间屋子,床,还是那张床,只是和今早那满屋的旖旎风光一比,仿佛天上人间、云泥之别,冉冉再也忍不住,早早遣退了福子,一个人扎在大红的鸳鸯被里,无声的哭了起来。
次日一早,张冉冉正在床上发呆,发愁待会子要怎样面对那两个人呢,锦儿急匆匆进来报信,说是王妃戴红秀召见,要大奶奶马上过去,张冉冉二话不说,连早饭也没用,就赶了过去。
“妹妹,姐姐今天可要送你一份大礼呢”那戴红秀神清气爽,看起来兴致不错。
张冉冉连忙强打起精神,表示出应有的好奇。
“你大概不知,咱们戴家有一远房大伯叫戴法禄的,远居于川峡,因为隔得遥远,我们和他家甚少往来通信,他早先被先皇封了那从四品的“轻车都尉”,可他家三房人口,并没有男嗣,前阵子戴法禄殁了,空出了一个世袭的正五品爵位,戴家几脉亲属都想要争夺,我让你姐夫做主,终于给了咱们家,再过两日就可以下来了,你还不赶快跪下谢我啊,都尉夫人!”
张冉冉听得是云里雾里、晕头转向的,只猜到这个什么“爵位”,大概和戴长旭有关,就只管稀里糊涂的先跪下来谢恩。
戴红秀伸手把她扶了起来,笑着说道:“我特意叫你来带话回去,母亲大人她自然会明白我的意思,你也不妨告诉旭儿,姐姐如有欠他什么,这一下,也就算是还清了……”
张冉冉知道她这样做,一是白送自己一个人情,二是对父母和兄弟的怨气总还是未能消尽,张冉冉连忙整衫跪下,不顾阻拦,行了个大礼。
谈完正事,戴红秀又留张冉冉说了一会子话,见她双眼浮肿,心神不宁的,就追问了两句,张冉冉一腔的烦忧正好没地方诉说,素日又和戴红秀知心,就把这两日的烦事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戴红秀听了,一脸的啼笑皆非,她摇头说道:
“你这孩子,我简直怀疑你是不是我们这世上的人,你莫非是从哪个海外异国飞过来的?”
张冉冉一听,分外的心虚,只好嘿嘿傻笑了两声。
“妹妹,你今天这些话,要是对任何一个旁人说了,那都是要被人唾弃耻笑的,再定你一个无德妒妇的罪名,不过,既然你愿意对姐姐我说真心话,我自然也不能辜负了你,就像你说的,这世上,男女之间本身就不公平,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只可忠贞不二,我倒不稀罕和男人一样,左拥右抱的,可若是真心相爱,谁又能容忍榻边有他人共卧呢?任何女子,哪怕嘴里说的再贤良大度,哪一个又不是背地里暗自伤心呢,就像母亲大人那样,虽然极力劝说父亲娶了二娘,可她心里,何尝不也一样是惴惴不安……”
“可是,父亲大人对母亲就很好啊,并不把二娘她们放在眼里……”张冉冉的心,一想到戴长旭那么痛快的就接受了和宝珠圆房的事儿,就忍不住隐隐作痛。
戴红秀看了张冉冉一眼,冷笑了一声说道“哼,二娘她们何尝又不是无辜的女人……”
张冉冉顿时臊红了脸,戴红秀说的对,宝珠又何尝不是无辜的,确实是自己自作自受,谁料想的到这世事无常,让这痨病鬼变成了知心郎。
回到戴府,张冉冉马上禀报了夫人有关世袭爵位的事情,夫人先是一呆,马上急命下人赶去禀报老爷,自己搂着冉冉,心肝宝贝的一通叫,喜的眉眼都脱离了原位。
原来这次戴长旭得的是异姓功臣爵位,每一代都只有一个名额,而且是降级世袭,戴长旭被封的是“上骑都尉”,也是正五品的爵位了,每年不但有150两的俸禄可拿,更难得的是,前朝的皇上有意废止这爵位世袭之制,所以对这异姓功臣,早已开始不再授爵了,只保留先朝已封的,逐代降级世袭,好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