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流连渡江而来,从天而降,落在长江码头边缘一艘大船顶端,冷漠的眼神藐视着所有人,其身上那恐怖的气息,令得在场的宗师强者都纷纷低头!
见到这一幕,山城的名流富豪心头更是紧张到了极点。
今日一旦萧皇战败,死在拓跋流连的手中,那么到时候死的可就不是萧皇一人了,山城名流富豪都会遭到拓跋流连的屠杀!
“见过拓跋宗师!”长江码头之上,在场的宗师强者尽数低头,对着拓跋流连行礼,对方已经够资格进入宗师榜,值得任何人尊重!
拓跋流连单手一挥,那傲视一切的目光俯视着码头边缘的萧皇,如同看待一个蝼蚁一般;“十年前本座与谢王客一战败北,闭关十年,今日出关,却不曾想要杀的第一人竟然是一个九重境的蝼蚁,当真让本座有些失望,不过你能死在本座的手中,也是你的荣幸,放心,杀了你,本座会让这山城的名流富豪与你一同下地狱的。”
闻言,山城的富豪名流脸色大变!
“是吗?”萧皇冷笑道;“拓跋流连,你就这么确定有杀我的实力?”
“哼,小子,死到临头还敢狂言,只要拓跋宗师出手,你便是死路一条,面对拓跋宗师,你就如同蝼蚁!”范宗师冷哼一声,和萧皇芥蒂本就很深的他自然也想看到萧皇去死。
眼下拓跋流连到了,而且还拥有宗师榜战力,范宗师自然也不需要在惧怕萧皇什么了,践踏萧皇之余,更可以出一口恶气。
在他看来萧皇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践踏一个死人,不需要承担任何风险。
见到范宗师开口,萧皇讽刺一笑,道;“我是蝼蚁,那你又是什么东西?今日是我与拓跋流连之间的战争,莫非你这老东西也想插手?”
一句话,顿时让得范宗师哑口无言,面红耳赤。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面对已经拥有宗师榜战力的拓跋流连你居然还敢如此狂妄,若非拓跋流连已到,不然本座都会宰了你!”蛊虫世家九长老冷笑道。
见此,在场的所有人心头一惊,蛊虫世家的人竟然也在针对萧皇,难道那萧皇和蛊虫世家的人也有恩怨?
“怎么回事?蛊虫世家的人貌似也和那萧皇有恩怨啊!”
“看样子还真是这样的,这家伙到底得罪了多少人?普陀山、黔省曹家,现在又是蛊虫世家,每一个都极其可怕,这家伙难道真的不怕死吗?”
山城富豪名流纷纷苦笑了一声,那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怎么又招惹上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杨楚成宗师等人暗自摇了摇头,萧皇得罪的人太多了,即便今日在这长江码头他撑过了拓跋流连这一关,在西南他也难有立足之地。
更何况,萧皇根本无法从拓跋流连的手中活下来。
“这家伙什么时候连蛊虫世家的人也给得罪了?”西南军区作战室,上官蒲嘴角抽了抽,天虎也是一脸难以置信,这家伙的胆子太大了,连蛊虫世家也敢得罪,下一个是不是连大理南诏城的人他都敢动?
“这么说,今日除了拓跋流连,你也想杀我?”码头之上,萧皇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看向蛊虫世家九长老。
“哼,本座今日就要斩你你又能如何?”九长老冰冷的笑道。
“很好。”萧皇点了点头,旋即他看向此地的宗师强者,朗声说道;“除了这个老匹夫,还有谁想杀我萧皇?一同站出来吧!”
此言一出,长江码头上的人纷纷一震,这家伙难道是想把自己逼到绝境吗?
面对一个拓跋流连还不够,竟然还在拉仇恨!
“还有本座!”范宗师咬了咬牙,站出来冷声说道。
“好,已经有两个老匹夫了,除了他们还有吗?”萧皇没有去管周围那些骇然的目光,他神色平静的从在场所有人身上扫过,在林侍剑的身上停留了下,如此年轻的青年宗师,连他都是第一次见到。
“这家伙在干什么?真要自寻死路吗?”西南军区作战室,上官蒲瞬间站了起来,脸色大惊。
大理南诏城亭台之中,白衣青年女子微微一笑,看着屏幕上那个无所畏惧,仿佛敢于挑战天下诸强的男人,她忽然笑了;“即便是昙花一现,不过拥有如此底气,在凋谢那一刻绽放出来的光芒,也足够耀眼了!”
长江码头之上,看着那个仿佛是要挑战全场的青年,所有人心头都震骇不已。
“疯子,这家伙绝对是一个疯子!”
“他疯了,面对拓跋宗师就足够让他难以活命了,竟然还敢增加对手。”
“不,他没疯,明知将死,我看他不过是想在自己死亡的最后一刻,找回点颜面罢了,真要挑战拓跋宗师、蛊虫世家长老、范宗师三人,他将死的连渣都不剩下。”
震撼、沸腾的声音在长江码头之上沸沸扬扬。
此刻的萧皇,在所有人看来就是一个疯子,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竖子,你这是在羞辱本座……”大船的顶端,傲视一切的拓跋流连眼下已经愤怒到了极致,其身上那惊人的杀意不断的席卷开来,让得天空中飘落下来的雪花都纷纷融化。
“我羞辱你又能如何?战吧!”萧皇抬起头来,看着仿佛位于天地顶端的拓跋流连,一股令得全场都震动的惊人战意,瞬间爆发!
“死!”
拓跋流连拔剑,利剑出鞘,如同一道惊鸿从天空中劈斩下来,连绵不绝的剑意席卷而出,让得在场的宗师强者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