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和樱又在火之国国都停留了一段时间,他们需要采购一些物资,有了钱的幸不打算再委屈自己。
只买贵的,不买对的。他也要做一次土豪。
黑看着他藏在火之国国都的私房钱就这么挥霍了,心里那个疼啊,还有樱,这个现在眼里只有留心的家伙难道不知道这些钱是她的未婚夫的钱吗?你看笑的跟一个傻狍子似的。
在离开火之国国都之前,幸要先把威胁解决了,不然到时时候仪式被身后的家伙破坏了那就没地方哭了。
“樱,今晚上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仪式要做,不能让任何人打扰到我!”幸吩咐樱。
“是,留心大人!”樱全副武装的守在幸的门外,任何想要突入房间的人首先要先接受她的雷霆打击。
幸转身进入房间。
这是火之国的一个院,就在火之国大名的大名府不远的地方,可以是寸土寸金,这也是黑捣鼓的产业,论转移资产我幸愿意承认黑你为最强!
这样的院子在火之国的国都还有不少,这是黑给自己留下的老本,将来在木叶的产业被纲手全收缴了,还可以在火之国国都当一个房哥。
现在这些黄金地段的房子根本不缺有钱人租住。
这一间是幸给自己留下的,是为了有时间来火之国国都旅游啥的,就不用再住旅馆了。
房子现在派上用场了,幸打算先把黑分离出来,现在即使出点问题也能够补救,等分离幸的樱和黑的春野樱出了问题,黑会杀了他的。
这个房子靠近大名府,所以那个跟着他们的家伙应该不会选择在这里动手,不然就是和木叶不死不休。
房间里被幸画满了封印符文,不能让这里的动静传到外面去。
一柄从拍卖会买来的极其锋利的匕首,匕首上面也刻满了符文,这些符文可以让割下的肉块保持一定时间的活性。
房间的中央有一座冰冷的石台,石台上有一个人形的凹槽。
石台周围点满了蜡烛,整个房间显得很肃穆。
夜里十一点仪式正式开始,这个仪式要在凌晨一点结束,新旧日期的交替代表着毁灭和重生。
“我要开始了!”
幸给自己鼓鼓劲,一咬牙用匕首砍向了自己的左肩。
“噫嗯~”
一声闷哼,左手掉落外地上。
幸已经疼得满头大汗,伤口流出了一点血就被肉芽代替了。
他咬着牙捡起左手,把这只手安放在石台的左手位置。
五分钟过去了,幸的左手已经重新生长了出来,这次他左手握刀砍下了右臂。
又过了五分钟,右臂再次生长出来了,幸浑身是汗,疼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长时候的那种麻痒的感觉。
在切割身体的时候在幸灵魂中的黑没有话,因为他要忍受比切割身体更加强烈的痛苦,他分裂的是灵魂。
“停!”当幸再次拿起刀黑赶紧叫停。
“为什么要停下,是你受不了了吗?”幸大声的质问,疼痛已经让他有些癫狂。
黑喘着粗气,疲惫的回答:“你这样切是不对的,你这样切的话等切躯干的时候还要再切下一次左右臂,太浪费了!”
幸就像一个疯子,他发疯似的大声:“老子就这样切,老子愿意!”
“……”
有钱难买乐意,黑立刻无话可,其实这个仪式只要大体上的肢体足够了,主要器官不缺少,肢体上面多一些少一些无所谓。
幸依照自己的计划分解着自己,下半身完成,接着左半边躯干,然后右半边躯干。
这些都完成了,时间也就过去了一个多时了,极度的痛苦让幸已经有些麻木了,他这是亲手把自己大卸八块,石台上基本上都差不多了,就差一个脑袋了。
幸一挥手,半个脑袋就下来了,身体就是靠着脑袋控制身体,所以半个脑袋没了,幸也倒下了。
脑袋中的脑子太精密,所以修复要比其他部位慢很多,等幸恢复了意识,时间也就来到了凌晨零点五十五分。
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几乎没有时间了,成功与否就看这最后一刀和灵力的供应了,两个环节不能出现任何的问题,不然这次仪式就失败了,幸和黑遭受的痛苦就白费了。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幸在砍最后一刀之前不停的念叨:“灵力灌注,灵力灌注,灵力灌注……”
砍自己这最后一刀很容易,让这砍下来的部分落在石台上也不难,难的就是砍完之后控制身体向法阵中灌输灵力。
半个脑子没有了,让身体自主的发动身体里的灵力,这很困难,这对幸来很困难,他不是心脏都停跳了还能留下情报的狠人,他充其量是不到一年前灵魂醒来的异乡人。
“啊!记住灵力灌注啊!”幸大叫着,砍下了大半个脑袋。
……
樱担心的看守着幸所在的房间,幸灵力的起起伏伏让她很揪心,不是那种动用灵力的起伏,而是受伤之后的哀嚎。
樱做为幸现在在忍界唯一的信徒,他们两个在精神上的联系还是比较紧密的,幸灵力的起伏比他被二尾刺穿心脏还要大,这让樱很烦躁。
在大名府中的地陆也一脸担忧的看向幸所在的方位,他通过秘术也能感知到幸的气息的不稳定,不过好消息是这个不稳定都是向下不稳定,而不是气息暴涨。
地陆做为大名曾经的护卫,大名府中的人对他很熟悉,也很礼遇他。
大名甚至派人告诉他,如果需要大名府的人员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