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神吾主,以吾之名,召唤吾之子民,为吾供奉……”
“吾神吾主,以吾之名,召唤吾之子民,为吾供奉……”
……
“啊……啊啊啊……”伴随白泽额间一团莹莹光晕亮起,伽蓝突然发出一连串痛苦的低吼。
“怎么回事?”沙罗快速跨前两步,同水镜一起搀扶住伽蓝。
“嘘!等着看!”水镜低声跟沙罗道。
随着伽蓝面色越来越苍白,脸颊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打湿,白泽毫无动容,反而嘴唇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周围人再听不清白泽念了些什么,水镜和沙罗担忧的将目光投向壁荷。
从伽蓝状态出现异样他们心里也有猜测,但毕竟这也太过离奇。
一同进入了这个区域,他们都没事,为什么偏偏伽蓝会出问题?而且,问题出在哪里?
水镜几乎一直和伽蓝同行,他从头到尾没有发现异样,甚至刚落地时,水镜认为伽蓝的心性造诣其实是在自己之上的!
能够不受心魔所惑,不受幻境所扰,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难道自己想差了?
‘噗……’痛苦挣扎过后,一口混着屡屡黑丝的血液吐出,伽蓝彻底晕死了过去。
“这……?”
白泽缓缓放下手,睁开眼看向面前软倒在水镜怀里的人,面色有些复杂。
“白泽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已经结束了,水镜抬头看向白泽,开口问道。
“心智不坚,被此处的地缚灵趁虚而入,稍作休息便可恢复。”
白泽话一落,沙罗的声音接着响起:“这小秃驴心性一直不错,怎么会犯这种错误?不该啊!”
“咳咳……”水镜轻咳两声,朝沙罗使了个眼色。
“既然没事了,那就好!”沙罗眨了眨眼,挑着眉梢扫了眼白泽和贾申的背影,没再说话。
直到白泽重新在文渊身旁站定,贾申的声音带着些小心翼翼的响起:“伽蓝大师刚刚那些话……我是说,他被地缚灵控制时说出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贾申声音虽小,但在这空旷的地方,几人倒是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个疑问不止贾申,其他人也都同样想知道那些话到底什么意思。只是没人能给解答而已。
白泽没出声,文渊的目光依旧死死盯着壁障内,虽然看不见壁荷的影子,但他手上试探的力道一直没有停下。
这些话贾申实在有些介意,倘若只是地缚灵胡言乱语还好,可沉寂在此地不知多少年的灵魂,突然窜取到一个可以说话,可以行动的身体,他们会只是胡言乱语一通吗?
他从未见过地缚灵,到底怎样他不知道,但从逻辑上讲他不太相信。可如果地缚灵的那些话意味着什么,那结果恐怕就有些麻烦了。
贾申无法释怀,见没人回应,他略微有些不自在的继续开口问道:“不是说恶魔之眼里没有生灵吗?那这地缚灵是从哪里来的?还是说,它其实只是禁止生命体的存在,生命死后,灵魂还可以在里面继续存活?”
“如果是这样,这地缚灵刚刚的话……”看到白泽和文渊不知何时变得更加难看的脸色,贾申默默闭上了嘴。
他话已经说的很清楚,在场的都不是普通人,自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只是他们进不到空间壁内,无法看到恶魔之眼内部到底是个什么情行,也就无从判断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
“我弟进去多长时间了?”沙罗脸色同样不好看,她和水镜一同守在伽蓝旁边,焦躁的盯着空间壁里一成不变的如同油彩画般的景象问道。
“一刻钟。”水镜同样焦急。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动静可能是好事,起码说明里面没有起大波澜!以老祖的实力,想轻而易举让他受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水镜分析着,话语里不免有安抚人心的意思。
沙罗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弟弟肯定没事!她现在实力那么强,想动他,没那么容易!”
“不过那地缚灵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沙罗盯着伽蓝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看了半天,扭头看向空间壁,文渊和白泽站着的位置。那里,一道略显暗淡的灵体静静漂浮着。
感觉到飘过来,不算太友善的目光,鹏微眯起眼,将视线淡淡扫向目光投递过来的方向。
“鹏大人,这一路走来,我记得没错的话,您曾说您与白泽大人一样,都是拜我弟为主,当然,虽然是前世的事,但修真世界本就讲求因果!”
“现如今你的主人遇难,你怎么也不想着替她着着急呢?”
“你是何意?”鹏听出沙罗语气里的火药味,他脾气不算好,但碍于壁荷对这一众人都十分照顾,他也就压着火气跟她说道。
“何意?刚刚的地缚灵说了些什么,相信鹏大人应是没有耳疾!我怎么见您半点没有着急担忧之色呢?”
“您主人可是独自进了恶魔之眼的核心区域,诸位口中的大凶之地!倘若贾博士的猜测……”
沙罗不愿说出那些糟糕的结果,总感觉在这种时候,不好的话会像诅咒一样,一旦说出,就会开启噩运的大门。
“咳咳!”她咳嗽两声,绕开那些话继续道:“地缚灵对我们而言无可奈何,但鹏大人现在同样以灵体之躯,为何不尝试搜捕一番,将那只作怪的地缚灵擒住,问个究竟呢?”
“呵……”鹏被沙罗咄咄逼人的口气气笑了。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