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发现,自己真是无用之极。
锦儿坐在镜前,任由璃韵为自己梳妆,悄然无声的,竟泪凝于睫。
“锦儿,节哀顺变吧。”至她回王府后就成天不死不活的了无生气,这几日也更没见她像从前那番展露笑颜,身后的璃韵十之八九便猜到是此事。
锦儿没有答话,神情淡然之极。
璃韵见她如此,于心不忍,”锦儿,你若当我是好姐妹,就听话我一句劝,你这几日老是呆在这屋子里也不好,你看外面的阳光多暖和,你也该出去解解闷散散心了。“
听言锦儿有所动静,依着璃韵的话朝窗外看去。
屋外阳光灿烂,微风徐徐,鸟语花香,看似不算太热。
站岗的站岗,扫地的扫地,一片夏日好时光。
锦儿却冷着个脸,“只能在苑子里走吗?”她的声音轻的不能再轻,又像是自语喃喃。
璃韵苦不堪言,“锦儿,你知道的,王爷下的令谁敢不服从?”
锦儿面带讽刺,自问,“难道我就只能是一只身在牢笼的金丝雀吗?”
璃韵抿了抿唇,小脸上尽是焦虑。
沉吟片刻,锦儿咬了咬唇终于作答,“算了,那我们出去吧!”声音总算有了底气,锦儿站起了身。
此时,宁静的小苑中因为暖和的阳光笼罩透露出祥和的气息,然而,在京城的东街神武台上却激烈的发生着一场性命攸关的决斗。
神武台,京城众所周知的比武擂台。
慕容佾紫色长袍随风飘舞,一头黑发与风中缠绕,正踏着一地的阳光背光而站,璀璨的光芒在他身后闪烁,耀眼的惊人。
那种冷血无可匹敌的气质,让人无法逼视,威震天下。
前来围观的京城百姓络绎不绝,聚集的人群把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人声鼎沸。
花痴姑娘们双眼放光,年轻男子们羡慕嫉妒恨,老人小孩们皆等着看好戏。
盛陵王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南菱王谁不知?
从来在金戈铁马的战场上赫赫有名的风云人物,怎会平白无故的大驾光临神武台?是谁都能看出今日定会有大而无当的事情发生。
“王爷,皇上从皇宫传口信来让王爷切记不可闹出人命,手下留情,教训教训便是。”刘锡低声开口。
慕容佾正靠缓台的栏杆,看着台下断断续续而来的人群,倨傲的勾唇,“他还真是多此一举,本王自有分寸。”
“是啊。”齐律听言笑着附和,“王爷虽杀人,可杀的都是该杀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萧皓杰就非该死之人?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萧家背地里都做什么勾当?”刘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