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你们一句,扣着的人,放还是不放?”
刘自来把大头拉到身后,这种场面大头镇不住,还是得他这位刘家村混子头来摆平。
“谁家的拉链没拉好,跑出这么个鸡儿玩意。”长毛一边说话一边走向刘自来,作为曾经大眼坤手下的第一猛将,还真不把面前的阿猫阿狗放在眼里。
长毛本名叫林长发,所以从小就留长发,那一头齐股长发就是他的身份代表。
“长毛贼,看把你豪横的,看来你还是没听过我们刘家村的厉害,要不要给你普及普及一下当年刘家村的威名史?”刘自来比长毛高半个头,待长毛走到他面前的时候,这货故意垫起脚尖说话,大有居高临下的俯视感。
长毛砸了砸嘴,“还当年呢,要不把你爷爷那年代的事情一并拿出来讲。”
“自来哥,这货一看就欠收拾,看我不烧了他的毛。”刘家旺掏出打火机就要上。
“先礼后兵懂不懂?咱们刘家村是讲道理的村,这些傻逼玩意一看就不是麻章村的人,咱们先问问麻章村几个意思,是不是真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从此跟我们刘家村刚上了,如果是,哈哈。他们出城必须要经过咱们村,咱们两边路口各一千人站着,一人吐一唾沫也能淹死他们。”
在钢铁厂当监工小队长的期间,刘自来没少听他叔讲道理。看,现在都懂得用心理战术了。
那些吃瓜的麻章村村民听到后,一脸灰头土脸,人家说的可是事实啊!
论村子的人口,人家刘家村一个村顶他们麻章村一百个。论财力,人家刘家村大老板数都数不过来。总之,比什么都比不过人家,不好撑下去啊!
麻章村的村长麻大强老远喊道:“刘老二,这是我们村跟四海沙场的事,你刘家村掺和进来,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太合适了。”刘自来解释道:“我是四海沙场的保安队长,同时也是小股东。你们想我不掺和也成,四海沙场给我们村一千名保安的名额,月薪八千,我而则年薪三百万。我算数不太好,你帮我算算,我们村一个月从四海沙场拿走多少钱工资。按照劳动法,辞退员工是要赔三个月工资的,你把这三个月工资赔给我们,我们立即走人,就算现在你们去把四海沙场砸了我们看也不看一眼。”
一个人八千月薪,一千人就是八百万,三个月就是两千四百万。
开玩笑,要他们麻章村赔这钱,就算把全村都卖了也凑不上。
“你放屁,一千个名额,你怎么不说一万个?”麻大强被气坏了,张口就来啊这话。
“反正你不是挑事的人,长毛贼,你怎么看?用武力的话,随时奉陪。如果走官面的话,我更希望看到。省厅的刘飞听过不?我村的。南方军门的刘自胜听过不,我堂哥。”
看,听浪哥扯虎皮扯得多,刘自来也学会了拉大旗唬人了。
刘自来轻轻的拍了几下长毛的脸,“怎么,不服气啊?瞧你脸上肌肉一跳一跳的,想动手就动手,特么的真以为在社会上混过几天就老牛逼了。告诉你,就你这样的人搁以前,我没打残几百也有几十。真以为头发长就很厉害,呸,傻缺玩意。”
“次奥,敢动长毛哥,兄弟们,上啊!”
长毛的小弟安耐不住了,几十号人挥舞着铁棒砍刀什么的冲了过去。
“狗头铡伺候。”刘自来一脸淡定,“看到上面刻的字没有?叶帅赠,这狗头铡专门用来铡汉奸狗腿子什么的,搁古代就是尚方宝剑。来啊,谁不怕死就可以过来试试。”
大头嘴角抽搐,怎么感觉这刘自来像沈浪上身了似的。
明显那叶帅赠三个字的字迹是刚写上去的,这样胡来真的好吗?
“给我弄死他们。”长毛一脚踹过去,把刘自来踹飞几米。
他的手下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个平常没少打架闹事,蜂拥而上很快就占上风。
正确来说,刘家村的人一个个动手都很刁钻,不会明着动手。你打我一下,我倒地,然后在相机捕捉不到的角度反击一下,这些战术是他们村长教他们的,输赢不重要,一定要占理。
没被拍到还手,那就是占理,甭管官司打到哪都能赢。
长毛越看越不对劲,刘家村的人不是出了名的难缠吗,怎么今儿有点失常呢?
这时,整整十辆东风军门的车听在麻章村外面的路口,从上面下来几百名武装到位的军门中人。
倒不是刘校长排面大,可以随便叫到军门的人,而是恰好他儿子带兵拉练回来,这不,麻章村的这事撞枪口上了。
刘自来自己给自己鼻子上来一拳,顿时鼻血不要钱的流。“哥,救命啊!”
砰的一声枪响,刘自胜拿起扩音器,“缴械不杀,违令者以恐.怖分子定性击毙。”
这话说的,吓的那些混子丢掉手中的刀棒,跪着地上瑟瑟发抖。
妮玛啊,军门都出动了,这些人可不像衙门的那么好说话。
长毛知道自己要完了。
“怎么回事?”刘自胜明知故问。
刘自来抹了一脸血,“哥,麻章村的刁民自己炸掉自己村的祖坟,然后把我老板沙场的员工给扣了,接着勾结社会混子伏击我们。看,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头百姓都被他们打成怎样了?天呐,这都是什么年代了,社会混子还敢如此猖獗,难道国家就不管吗?”
“我们没有勾……”
“你闭嘴。”刘自胜压根就不给麻大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