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扫把当头一棒的吴靖轩好像有点明白了,想两百万收购钢铁厂的底气就是自己被打。
浪哥这混蛋是要借助自己吴家少爷这个身份来碰瓷。
老妈说的果然没错,沈浪绝对不是好鸟,事事要三分防,我倒是想防,可特么的防不胜防啊!
“滚。”魏天明气的浑身发抖,虎落平阳被犬欺就算了,还被两个小子欺凌,要不是对钢铁厂有感情,他真想撂挑子走人。
别看他是钢铁厂的厂长,实际上他这个位置名存实亡,要不然钢铁厂也不会走到今天如此败落的地步。
副厂长是司徒家的人,可谓是钢铁厂的毒瘤,各种高价购买原材料,然后低价出售钢铁。
他是没贪,但这样做钢铁厂能赚钱?
头些年还能申请到一些国家补助,近几年全靠自食其力。
留下来的员工,基本几年没发过工资,都在等破产,那样就可以买废铜烂铁把拖欠的工资补回来。
“老魏,你还在坚持什么?”沈浪从车里下来,“钢铁厂目前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国企转私企,这是唯一的出路。说句不好听点话,钢铁厂卖给吴家起码还是钢铁厂,若是姓了司徒,哼哼我敢保证这会被用来建别墅区。”
“哎哎哎,怎么说话的,什么叫钢铁厂姓了司徒家会被建别墅区?小子,我不管你是谁,乱说话是要付出代价的。”这时,副厂长谢家旺挺着如同八月身孕的大肚子走了过来。
用一句很贴切的成语来形容,脑满肥肠。
谢家旺姐夫的姐夫是司徒家的司徒成功,也是八大家族中最厉害的人。
司徒成功接任司徒家主的位置后,从八大家族之末发展成之最。
像他这种野心巨大的人,吞并另外七家早晚的事。
沈浪还没重生的时候,记得七家被吞并了五家,剩下两家京城有人,所以没被吞掉。
要想拿下钢铁厂,谢家旺必须扳倒。
有了对策后,转身上车。“魏厂长,刚才的话依然有效,该怎么选择你好好考虑清楚。”
烟.雾弹已经放出去了,接下来得要未来岳父帮忙。
“浪哥,我被打了你也看到了。”吴靖轩指了指一脸扫把痕迹,火辣辣的疼。
竹扫把打人最疼了,而且覆盖面积大。
沈浪非常家假的安慰几句,然后道:“被他一下怎么了,你想想,今天他打你,不久将来他要仰望你。你说,这是不是比打回去更解气?”
“听说被扫把打脸会倒霉三年的。”
“没事,有浪哥带你浪,影响不大。”
“你是不是早就设计好我会被打?”
浪哥很爽快的摊牌,“对啊,要不然怎么低价收购钢铁厂。原先我是计划在办公室激怒老魏,然后他随手抓茶壶什么的砸爆你的头。唉,计划赶不上变化,打得太轻了,事儿闹不大,有点可惜。下次要带武器来,假装被抢,这样你伤的就能重一点。”
“我……”
吴靖轩委屈的像个孩子,踏马的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还下次呢,以后这种谈收购的事,劳资打死也不出面,你丫的爱咋滴就咋滴。
“我没带钱,一会儿到了村口你去买着礼品,我爷爷爱吃糯米糍,我奶奶喜欢八珍豆腐花,总之各种适合老年人的营养品都买些,我知道你不缺那点钱。”
浪哥有小半年没回乡下了,对爷爷奶奶甚是想念,这不,顺带小宰吴少一刀。
“浪哥,问句不好听的话,你有朋友吗?”吴靖轩满脸尽是幽怨,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如此不要脸的人。
“有的。”
……
下午回城的路上,吴靖轩不幽怨了,一个劲问什么时候再回乡,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亲人之间的关怀。
他很羡慕沈浪,可以随便跟爷爷奶奶开玩笑。不像自己,爷爷像魏忠贤,奶奶像老佛爷,自己想放个屁都得憋着。
“送我到向阳路,然后你可以回去了。”沈浪在琢磨着一会儿该用什么方式去拜访未来岳父。
“哥,你这套衣服归我了哈,可别指望我会换回给你。”吴靖轩跟咱浪哥互换了衣服,对老年白褂最满意。
套路王又要下套了,“这白褂连我爷爷都舍不得穿,你知道这白褂意味着什么吗?”
“有来头?”
“来头大着呢!上面绣着的必胜两字,缘由于粤城第一届马拉松比赛,我爷爷穿这白褂拿了第一名,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战袍,穿着它能所向披靡。”
“所以今天被打的是我,因为我没穿战袍?”
“可以这么理解。”
“那我更不可能还回给你,你要是敢抢别怪我跟你急。”单纯的孩子又好了伤疤忘了疼。
浪哥假装着急,“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子,夺人所爱不是君子所为。打个比方,如果我看中你这辆车子,把它占为己有,你乐意不?”
“乐意的很,从现在开始,这辆车就是浪哥你的了。”吴靖轩家里的车库还有大把超跑,根本不在乎。
就这样,套路王用一件老年白褂换了一辆几百万的超跑,套路王的称号实至名归。
“我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郎开这么贵的超跑多招人嫉妒,这样吧,我拿来开一阵子。衣服可以送给你,但要记住,这是几十年的老古董,只能轻轻的手洗,知道吗?”提着礼品下车后,浪哥再三叮嘱。
“那还用说,我先去兜风,晚点过来接你。”智障儿童吴靖轩急于去吹嘘,嗡的一下车子窜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