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乐疼痛的爬不起来,想到自己仅剩的一百二十八元,也被那两个青年人抢走,又想到家中的情况,想起还等着自己赚钱治病的父亲,心中一焦急,心火攻心昏迷了。
手机店里,曾凤梅笑了好一会儿后问:“桂英,刚才碰玻璃门的黑小伙子叫什么名子,他太傻太搞笑”。
曾桂英白了一眼老乡,“凤梅姐,这有什么好笑的,唉!刚才的小伙子叫陈平乐,我们同一个市的老乡”。
“陈平乐、陈平乐,平安快乐?平凡快乐?他是平安夜出生的吗”?
“凤梅姐怎么了?难道你看上了他”?
“我只是觉得他有点傻有点逗,你不说就算了,他又黑又瘦谁会看上他”?
很快到了晚上七点钟,曾桂英、曾凤梅换班后交代好同事,两人端起茶杯出了店门,准备先回出租房煮晚饭。
曾桂英同曾凤梅说说笑笑,向小巷走去,因为走屋与屋之间的小巷,能近一半的路。
曾桂英习惯性拿出手机,打开手机电筒,两个人像往常一样走进了小巷,当她们走到小巷一半时,被脚下躺着一个人吓了一跳。
曾桂英感觉这蛇皮袋,刚看过很眼熟,壮着胆子用手机的电筒,照向躺地上人的脸上,看到了熟悉的面孔陈平乐,在六点钟左右,在自己这买了个号码的同市老乡。
曾凤梅满脸紧张害怕焦急说道,“桂英别碰他,我们报警吧”!
“凤梅姐,这个人就是六点钟时,在我们店里买了个号码的老乡陈平乐,他好像是遭到坏人打劫”。
曾凤梅哦了一下,打量起脚下的情况,曾桂英又轻声的叫道,“陈平乐,陈平乐,你没事吧”?
陈平乐慢悠悠的醒转,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于是忍痛挣扎的想爬起来,无奈全身疼痛爬不起来。
“陈平乐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陈平乐感觉左腿痛的历害,听到动听的女声颤音答,“我多嘴后遭到了报复”。
“你干嘛要多嘴呀,我帮你叫救护车好吗”?
陈平乐慢慢的坐起来,“别,我没事”。
曾凤梅看到陈平乐,可怜惨兮兮的,帮忙把陈平乐的衣服、毛毯,捡好放进了蛇皮袋。
陈平乐后悔自责,我真是笨蛋?干嘛不偷偷吼出碰瓷就好,这样就不会暴露在坏人眼中,陈平乐情绪低落的说道。
“在皮革城门口,我看到两个青年人碰瓷后,敲诈司机要十万元,我看到司机委屈难过,我就忍不住说了一句,他们是碰瓷的”。
曾凤梅听后直摇头,“你呀,就是一只菜鸟”。
陈平乐听了这个美女的话心中痛苦,看到另一个美女,帮自己捡起了衣服毛毯,“谢谢你们”。
想到对自己好的林娇娇和生病的父亲,单薄的母亲和妹妹,左腿上的疼痛,加上心中的痛苦,全身无力的再次倒下,曾凤梅吓了一跳,曾桂英也是脸色惨白,看着惨兮兮的陈平乐再一次问:“陈平乐,你伤到哪里”?
陈平乐躺在地上痛苦,咬牙忍住哀啕,“我没事,那两坏蛋打了我两巴掌后,就专打我的腿”。
“陈平乐,你有亲人、老乡或朋友的电话号码吗?我帮你叫他们过来”。
“你们是谁,狮岭镇我没有认识的人”。
曾桂英和曾凤梅听后啊了一声,曾凤梅苦涩问,“小弟弟,没有认识的人,你也敢独自来这里打工”。
陈平乐不知道如何回答,曾凤梅自言自语,“钱又被抢劫了怎么办啊”?
“凤梅姐,要不让他暂时住我们那,明天下午再帮他找到厂来”。
“现在只能这样”。
陈平乐没有听到两个女生介绍自己,却在商量怎么帮自己,心中暖洋洋的,却不好意思麻烦陌生人,“谢谢两位姐姐好意,我在这里睡一晚就好”。
“你就是一个笨蛋傻瓜一个,你以为我们乐意让你到我们出租房睡?你以为这里能让你睡?治安的人看到你肯定会查你的暂住证,暂住证你没吧!那他们就把你抓起来,叫你家人用钱赎回去”。
用钱赎回去?陈平乐听后傻眼,曾桂英自我介绍,“我们是你买号码的手机店的营业员,你就到我们那将就的打地铺睡一晚”。
陈平乐嗯了一声,艰难的扶墙壁爬起来,曾凤梅提起蛇皮袋,曾桂英捡起陈平乐的手机,丢进蛇皮袋中,陈平乐一瘸一拐的,跟在未知名的女生后面。
穿过了小巷没有墙壁的扶撑走不了,右大腿实在痛的厉害,曾桂英看到后把茶杯递给曾凤梅,曾桂英搀扶着陈平乐,慢慢的回到三楼的出租房。
陈平乐在开灯后,看到与自己的房间一样大的出租房,看清了两个穿制服的女生,正是手机店中漂亮的营业员,心中苦涩又很感动。
曾凤梅端过一张凳子递给陈平乐,陈平乐真心说了一声谢谢,曾桂英倒了一杯水给陈平乐,“陈平乐,你吃晚饭没”?
陈平乐喝着水摇头,放下杯子说:“吃了”。
曾桂英看到惨兮兮的陈平乐,好像被打傻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刚才吃过两个包子”。
曾凤梅叹气,“桂英,看他也是没有吃饱,多淘一点米吧”!
出租房中一个人洗米煮饭一个人洗菜切菜,曾桂英洗好米放进电饭煲插上电开始煮饭,看了一眼发呆惨兮兮的陈平乐,打来一盆水,“可怜的小伙子,拿出你的毛巾洗洗脸吧”。
陈平乐洗了脸手站起来想去卫生间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