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么?”幕初筵捡起地上的纸鹤。
宫九歌阴恻恻看着他,道:“你说我要做什么?”
幕初筵轻咳一声,扭开脸:“不就是想恢复吗,问我也行。”
宫九歌满脸的质疑。
幕初筵:“不然你放纸鹤问他?如果还能放得出去的话。”
宫九歌拿过纸鹤,确定上面的法阵并无问题,但是,法阵的效力明显不够,不足以维持纸鹤传信。
“许是变小的后遗症,”幕初筵安慰她,“这是与逆生兽结契后的自然反应,过几天就会恢复,不急于这一时。”
宫九歌叹气,将纸团团了扔到火堆里:“怎么偏偏是这时候……”她伸手戳了戳一白,一白亲昵的靠过来蹭她的脸。
“有什么办法让我尽快变回去?”
幕初筵说:“办法不少,但是个个维系的时间都不长,十二个时辰是极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