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嬷嬷,该去想阿妈请安了,这几天都没有去呢。”哲哲岔开了话题,拍了拍乌兰的手,径自走了出去。
大妃蒙古包内,难得莽古斯舍得饶过大妃,敞开着里衣,露出了宽厚光滑的肌肤,一朵含苞的荷花悄悄绽放在他的右肩,如果纯洁,若荷花绽放,那是怎样的魅惑人心,近四十岁的男人正是男人味儿十足的时候,想来如果别人看到此时的莽古斯,肯定会被深深的吸引。
大妃披散着头发,坐在梳妆桌前,带着慵懒的笑容,像只被喂饱的狐狸,充满诱惑,“莽古斯,该起身了,今日可是咱闺女的大喜之日,很快咱们可是要有女婿了。真期待女儿的选择,是不是和咱们的看法一致。”
私下的大妃已经褪去了最早时期的谨慎,在莽古斯面前露出了隐藏着的真本性,居然如此自然的唤出了莽古斯的名字,还带着如此漫不经心的语气,真是匪夷所思。
莽古斯面色不改的听着大妃随意叫唤他的名字,他觉得很舒服,因为大妃是把他当做寻常人家的丈夫,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大妃私下的随意,如果大妃改变称呼的话,他会反而会觉得烦躁,什么时候他被大妃给吃的死死的,除非必要其他一切以大妃的意思为主,他看起来还很乐意,难道他是妻管严?罢了,罢了,人生苦短,就这样过,也未尝不可。
莽古斯自动的穿戴起来,他因为右肩的印记,很长时间没有在他人面前宽衣解带,只除了大妃,看来这是命运的安排。
莽古斯和大妃都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后,静静的坐着吃着早膳,两人很默契的替对方夹着菜,四周只剩下碗筷触碰时的声音,如此温馨。
饭毕,两人喝着奶茶,静静的等着的。
哲哲在去大妃蒙古包的路上看见了皇太极,停下了脚步,凝望着远处的他,他站立在远处,目光注视着蔚蓝的天空,身穿一件浅蓝色的蒙古袍,相近的颜色,仿佛他与天融合在了一起,如此飘渺,如此和谐。
哲哲不知道与他说什么好,想了片刻,转身离开了,余下一抹难解的注视。
皇太极其实是特意在路上等着哲哲,想要和她说说话,许是他想的太入迷了,完全失去了以往的谨慎,连注视他很久的目光也没有察觉到,等他回过神来时只见远处慢慢消失的身影,他失去了一次可以单独告白的机会。他无奈一笑,慢慢朝着大妃的蒙古包走去。
哲哲到大妃蒙古包的时候,她的哥哥寨桑与弟弟布日固德已经在和莽古斯与大妃交谈着,蒙古包内一片欢声笑语。
布日固德眼尖的看到哲哲静静的站立在一旁,欢快的想要喊,突然想到几天之前哲哲对他的不耐烦,刚浮上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满脸别扭的扭头不看哲哲,颇有孩子气,一副“我在生气快来赔礼道歉”的样子,看得他们一阵好笑。
哲哲看到其他几人对她使得眼色,微眯了下眼睛,慢慢走向布日固德,看着嘟着嘴故作生气的布日固德,她满含宠溺的笑了笑,“布日固德,那次是额格其不对,额格其对你说对不起,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布日固德听着哲哲软软的声音,心一软,想要开口原谅,然而刚想开口,又顿了顿,不行,不能这么便宜她,得让她拿出礼物才行,“哼!”
哲哲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看了眼明显在幸灾乐祸的家人,算了,注定要被坑了,可是想坑姐没那么容易,“布日固德,看在你生气的份上,额格其送一份独特的礼物,等等去我那儿拿,保证让你终生难忘。”哲哲邪恶的笑了笑,而背对着她的布日固德完全没有察觉到他即将度过的最难受的时刻。
此时的布日固德听着哲哲说给他礼物,一脸傻笑。
寨桑扶额,觉得自己的弟弟真是笨死了,怪不得总是被妹妹欺负,算了,咱还是看戏吧,妹妹的杀伤力很强,无人能敌。
莽古斯与大妃看着女儿的奸诈,对视了一眼,颇为欣慰,看来不用担心女儿会被人欺负了。
“报,大汗,除了杜尔伯特部落大汗的儿子外,其余部落的青年才俊们已经在蒙古包等候,是否要见他们?”一个侍卫进来高喊声打断了他们的说话。
蒙古包内一片安静,莽古斯摸着光滑的下巴,一脸莫测的笑容,开口道:“见!怎么不见!快,有请。”
大妃瞟了眼莽古斯,满眼妩媚,让得瑟的莽古斯下腹一紧,双腿不着痕迹的紧闭,顿生尴尬,暗生恼怒自己怎么经不住大妃的诱惑。寨桑、哲哲、布日固德看着莽古斯出丑,都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静静的坐在一旁,等候那些人的到来。
就在莽古斯暗恼之间,那些其他部落的青年才俊们一个个走了进来,都纷纷向莽古斯礼节性的问候,礼毕,静候一旁,都没有突兀的表现自己。
莽古斯看着都站立着的才子们,手挥了挥,示意他们可以坐下。
“小子们,看来今日都已经做好准备了,哈哈,本汗真是期待你们这几天的结果。”待他们都坐好之后,莽古斯率先打破了平静,“本汗的女儿,可不是这么好求娶的。今日是最后的日期,本汗再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可以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本汗的女儿可是出了名的挑剔,没有十足的信心不要轻易尝试下。现在,开始吧。谁先来。”
莽古斯的话一落,蒙古包内一片安静,一时无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