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医女跟着点头。“是啊！王妃，你以前就是人见人爱的鲜花，现在连过街老鼠都不如了。”
颜晚清白了她们一眼。“你们这边比我好多少？”
“还是有些盈利的。”柳萧炎轻声说道。
小医女跟着点头。“对，我们这边每日还是有些客人的。”
白林攥着拳头不说话。
颜晚清鼻梁一酸。
这些傻子当她不知道，他们现在在自己垫钱吗？
“我都看见柳萧炎跟白林自掏腰包了。你们把实情都说了吧。”
“我既然能让发财医馆发达一次，便能让它发达第二次。”
柳萧炎跟白林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颜晚清真不明白，他们在自己人面前还固执什么。
“我跟你们二人的兄长都很熟。你们给医馆垫钱，白寒跟柳清州知道了会怎么想我？”
“你们不告诉我实情，到时候顾御宸知道了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柳萧炎的表情有了动容。“燕清……其实……”
“莺歌呢？怎么没看见她？”
“老子早晚会宰了这个杂种！”白林腾地站起来。
小医女哭得更惨了。“王妃，都是那个该死的莺歌害得你。”
“我早就说她不是个好东西，亏王妃对她那么好。”
“她才是水性杨花还诋毁王妃……”
颜晚清头都要疼炸了。“烦死了！都给我闭嘴！柳萧炎你来讲！”
小医女咬住唇，不敢哭出声。
“你走后，莺歌去盛世酒楼带了几次货。可基本上没有盈利，之后她就穿的不成体统。”
小医女忿忿道：“穿得跟妓女一样！衣不蔽体！跟变了个人似的！”
“她还敢跟柳公子顶嘴呢！”
柳萧炎瞪了小医女一眼接着说道：“她以为那样便能盈利。我们说了她几次，她便恼了，之后更是变本加厉。”
“她居然勾引起几个贵夫人的老爷。我们劝过她，可她不听，最后她勾引东阳侯时被直接赶了出去。”
“其实她早就偷了祛痘膏的秘方。一离开就把秘方送给了兰心，所以她直接成了仙师医馆的主播。”
“你那些水性杨花之类的谣言也是她亲口说出来的。因为大家知道她原先是我们的人，所以很相信她的话。”
颜晚清捏了捏鼻梁。
她最讨厌背叛！
想想莺歌之前，只是个满脸痘痘，自卑寡言，被人孤立的小医女。
可她帮她治好了脸，恢复了容颜。
给她机会带货，一次就赚了几百两。
让她每日都打扮的光鲜靓丽，恢复自信。
她落难时，居然还反踩她一脚！
好一个反咬一口的畜生！
“还有没说的吗？”
柳萧炎缓缓道：“货卖不出去，我们请了小百灵帮忙。那时莺歌还没表现出反水，她把小百灵的嗓子毒坏了。我们也是事后才推断出来的。”
“所以……发财医馆得罪了风班主。现在整条街的商铺都不敢跟我们来往。”
颜晚清拍案而起，之前的那些都可以忍！
但伤害她的人，她忍不了！
小百灵、fēng_liú云都是她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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