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如狼似虎的族人,他哪里过意的去?

王梓珊看着眼前这水晶玻璃似的人物,真真无语,这薛家人的性子,还真是个个不一,眼前这少年,十三四岁的少年,清雅如玉,让人瞧着,就生不出算计来,心境自然而然就平和下来。在他跟前,仿佛什么争端都要歇止。

“小叔这是说哪里话?都是一家人,何必去分个彼此?小叔既然不跟父亲和你大哥计较,又何必跑来跟我这当嫂嫂的计较这些?难不成小叔当父亲跟你大哥是一家人,把嫂嫂我当外人了?还是说在你眼里,我这烧糊了的卷子一般的浑人,不配当你的嫂嫂?”王梓珊柔柔地说道。不过,她就是再柔,比起眼前这少年,还是显得硬气好些。

“不是的嫂嫂……,帆儿没这个意思,帆儿……咳咳……”薛云帆一急,又开始咳嗽起来。

“好了好了,帆儿瞧把你急得,你嫂嫂哪里就会去计较这些?她呀,就是说这玩的,你可别往心里去。”薛云阳没好气的瞪了王梓珊一眼,赶紧一边给自家弟弟顺气,一边说道。

“就是就是,二叔,我娘亲人可好了,她才不会去计较这些呢,她啊,是跟你闹着玩的,她人最是和气不过,你呀,只要不把她惹你了,她不会跟你计较什么的。”薛鹏一副小大人似的安慰气薛云帆来。那很是正经的模样,逗得一屋子人乐开怀得很。

小薛鲲瞧见大伙儿都笑了,莫名其妙的看了大伙儿一眼,然后专心研究去自家爷爷的胡子来。

忽然,一个使力,就听见“哎哟”一声。

噗,感情薛老爷子的宝贝胡子,被自家乖孙孙给拽下来一个了啊。

正不知该教训孙子还是安慰孙子莫哭的学老爷子,却被薛鲲的下一句话,更准确的说,是下一个词,给噎着。

“白的。”薛鲲说着事实。

“咳咳……,爷爷,弟弟是说,你这根胡子是白的,他在给你拔白胡子。”薛鹏看着弟弟那作为,真心无语极了。心说,弟弟啊,爷爷的胡子,跟嬷嬷们的白头发那是不一样的,嬷嬷们喜欢把白头发,不代表爷爷喜欢把自己的白胡子啊。

薛鹏暗中瞪了薛鲲一眼。

可笑薛鲲哪里去瞧他?人家正专心看着自家爷爷的胡子,仔细地瞅着,是不是还有白头发。

薛老爷子瞧着小孙子这般架势,正想着是不是让奴才把孙子拉开,王梓珊已经很有眼力劲的上前把那小子拽走了。

这时候,王梓珊自己都莫名其妙,小儿子什么时候喜欢乐于助人,帮人把白胡子了?

还有,她虽然知道大儿子是不是跑小叔哪里去,不曾想,大儿子居然能跟他小叔混得这般熟。

一家子逗趣了半天,倒是薛云帆最先扛不住,薛老爷子让他身边的奴才扶他下去歇息去了。

下去审问德庆堂奴才的,薛老爷子的跟班,这时候在外前探头探脑。

王梓珊知道人家有事要商量,识趣的起来告辞,她只要尽到儿媳妇的责任就行,薛家的事情,有些,她是不必参与也不能参与的。就比如德庆堂的事情。要不然,人家以为她的手伸得那么长,都管起公婆的房里事来了。

王梓珊临走的时候忽然想起:“对了,父亲,夫君,靖边侯府的怡心郡主在咱们府上呢。她只是来出京散心,偶然到咱们府上的,父亲夫君不必心急。不过,高姑娘似乎招惹了怡心郡主……”王梓珊说这话,主要是给薛老太爷打个预防针,往后要是怡心郡主罚了高琦文还是咋的,父亲大人可不能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扯。

“什么?怡心郡主?”薛老爷子有些莫名,这郡主怎么跑他家来了?

“是的父亲,怡心郡主想来是因为梓珊曾经给过她一个方子,因此养好了病,所以跟梓珊有些亲近,这才出游的时候,会跑咱们家来。”王梓珊也不隐瞒,她想慢慢的让人觉得自己会医术,照本宣科那种,脑子里一堆堆方子,就是理论一大堆从来没实践过的那种。

“方子?”说来,薛老太爷还真从来不去关注咱家儿媳,当然,他关注了那才不正常。

除了皇帝啊,什么的,有谁会没事去关注咱家儿媳的?就是皇帝之所以会关注,只怕也是怕儿媳妇弄权,或者带坏了自己儿子。

“是的父亲,梓珊偶然得了个方子,跟郡主的病对症所以给了郡主。不成想,果然养好了她的病。于此,梓珊也是始料不及的。”王梓珊淡淡说着,并没有因为救了郡主,入了郡主的眼就居功自恃的意思。

“嗯,不过,这跟高姑娘有什么关系?”薛老爷子真心一头雾水。

“这个……”王梓珊抱着小儿子,一脸犹豫该不该说。

不想薛鹏忽然插话:“爷爷,这个孙儿晓得。是表姑姑以为怡心姐姐喜欢我爹爹,所以上前去下马威呢!想让怡心姐姐跟娘亲作对,她好坐收渔利。”薛鹏继续小大人,我很聪明地瞧着自家爷爷和爹爹。

“咳咳……”薛云阳真被儿子这忽然爆出的话弄晕了,他一直跟金陵郊区一个庄头暗中有联系,让他关注薛家和金陵的消息,随时汇报,不敢跟祖宅招财他们联系,就怕走露了风声。可那庄头哪里会把怡心跟高琦文状似争风吃醋的事儿跟薛云阳说?人家关注的都是大事好不?

“你这小子,浑说什么?想让爹爹教训你是不是?”薛云阳看着大儿子那个无语啊,心想,这小子到底像谁?怎么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敢说?

“爹爹,您不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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