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晚将它的小爪子从耳朵上拿下来,小耳朵却又重新放了上去。
陆听晚便由着它了。
跟着小耳朵嘟嘟囔囔说了几分钟话,又陪它玩了一会儿,前前后后加起来都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却不见陆延修来。
陆听晚不禁朝门口方向看去,皱眉嘟囔一句:“这老男人,都这么久了,还没出来吗?不会还在浴室里吧?”
陆听晚看向天花板,垂着长睫,好一会儿,她嘀嘀咕咕冒出一句:“听说这种事男人是忍不得的,会憋坏身体的。
“而且这老男人三十来年就做了那一晚,肯定比一般人更容易忍出事的。”
想到这儿,她坐起了身来,却又想到刚刚陆延修“羞辱”她的事,她气哼哼地又躺了下去。
“活该,坏了就坏了,放着本姑娘我这么一个大美女不要,正经死他得了,欲火焚身烧死他算了。”
陆听晚嘴上气着,心里却放心不下。
这一个男人要是坏了,而且还是憋坏的,该是件多难以启齿的事啊?
他自尊心那么强,能忍下一只耳朵残疾,却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失去男人象征这件事吧?
不行不行,他还要娶她的,都不是男人了,还怎么娶啊?
陆听晚越想越觉得事大,又重新爬起了身来,却看到自己撑在被子上的手……陆听晚怔了几秒,将自己的手掌举到自己面前。
她盯着自己白嫩嫩的手掌看了一会儿,而后眨眨眼,自言自语道:“他自己有办法解决的吧?”
可是他那么一个古板的性子,可能干这种事吗?还有他知道这种方法吗?
男人在这种事上应该会无师自通的吧?
那陆延修……
陆听晚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就幻想出了陆延修自己拿手解决的画面。
只一下,陆听晚便羞红了脸,做贼似地快速打断幻想,而后抿嘴偷偷笑了……
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将浑身的燥热冲尽,平静下来的陆延修从浴室走了出来。
房间空荡荡的,不见陆听晚。
房间的门没有关上,陆延修想到之前听到的那几声狗叫,他扔下手里擦头发的干毛巾,便出了房间,准备下楼去找人。
见到隔壁陆听晚的房间房门紧闭,陆延修停下了有些快的脚步,抬手就抓上了门把手。
扭动了两下,发现门被反锁,他抬手便敲门:“陆听晚?”
房间里正出神想坏事的陆听晚忽然听到敲门声和陆延修的声音,差点没吓掉魂。
她慌忙扭头看向门的方向,听到陆延修的声音在门外再次响起。
小耳朵跟着爬了起来,听到是陆延修的声音,它着急了起来,看看陆听晚,又看看门口,怕着陆延修进来抢陆听晚,还怕着陆延修凶它。
他来了他来了他来了。
陆听晚赶紧拍了拍自己红透的小脸,大口吐着热气,心想:他出来了?他怎么出来的?他不会真的是自己解决的吧?
“陆听晚?开门。”
敲门声重了起来。
门外一直叫不应陆听晚的陆延修皱了眉,一下接一下地重重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