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小盒子,拿起自己腹上放着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心情有些按捺不住地激动。
马上要十二点了。
“臭不要脸,一把年纪不学好,学人爬床,月月爬、年年爬,要不要脸。”
他刚清醒了一点,还没睁开眼,感觉到陆听晚坐了起来,然后枕头就砸了下来,听到陆听晚脾气很大的质问:“谁让你上来睡的?”
睡得正香的陆延修被人一把推开,直接推醒了过来,怀里跟着一空。
次日
陆延修刚躺下没一会儿,熟睡中的陆听晚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肢体习惯地转了过来,向着他这边,然后往他怀里拱了拱,一只手精准地摸到了陆延修的右耳……
他又不是真的木头,哪有那么蠢说睡沙发就真那么实诚地去睡一夜,他刚刚那么听话去睡沙发,就是好让陆听晚在十二点前能睡着。
这酒店的沙发是真不如家里的舒服,完全不能睡人,他刚躺了半个多小时都觉得浑身难受,他还开了一天一夜的车,今晚不睡舒服一点明天怕是浑身都得酸痛。
直到陆听晚不舒服地翻了个身,抽走了自己的手,他才关掉电筒,然后熟练地在陆听晚身边躺下了,又熟练地搂上她的腰。
他就那么拿着手机坐在床边,抓着她的手,盯着两人指上的戒指看了半个多小时。
接着他将戒盒里的另一枚男款戴到了自己手上,然后和陆听晚带着戒指的那只手放在一起,用手机电筒照了又照,看了又看。
他微低了头,在她指上的戒指上了亲吻了一下,又用指腹爱惜地摩挲了几下。
他拿过手机,用手电筒对着她戴了戒指的手指照了照,很是满意。
戒指戴上,不大不小,尺寸刚好合适。
他重新握起陆听晚的手,一边将戒指慢慢地戴进她的中指,一边做贼似得偷偷看看她醒没醒。
刚好十二点了。
陆延修小心地将较小的那款女式的拿了出来,借着手机电筒的光亮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时间。
定制款,他准备了几个月的,一直没让她知道。
盒子里放着的,是他送给陆听晚的十九岁生日礼物――戒指,订婚戒指。
他看了看她,见她睡得熟,并没有察觉到,接着便打开了小盒子。
他来到床边坐下后,再次轻声叫了她一下,确定她是真的睡着了后,他将手机放到了床上,然后将她一只手抓了过来放到了自己腿上。
还是没有回应,他拿着手机和小盒子坐起了身来,手机打开了手电筒照明,将光度调低了些,然后轻手轻脚地朝着床边靠近。
他再次唤了句。
“晚晚?”
没有回应传来。
漆黑的房间里,响起陆延修试探性的一声轻唤。
“陆听晚?”
十一点五十八分的时候。
他看着漆黑的上方,扬着唇角等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那只手一会儿摸摸小盒子,一会儿拿手机看看时间。
陆听晚用枕头砸了他好几下,这才把满肚子的起床气给发完。
等到陆延修清醒地坐起身,陆听晚已经下床进洗手间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