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围着湖心岛转了几圈,自己的房子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不停挠头,空间转换?
空间层次的力量想弄死自己也是很轻松的事啊。
罢了罢了,看剧本还不行吗?
藤原赖近府邸,四处都是鲜血溅射的痕迹。
不少地方还有被拖拽的痕迹。
某些阴暗角落还有不知名诡异身影闪过。
蹲坐在房顶上,屋里芸凰还在沉睡,不能离开太远。
远远看到一群人从另一边走过来。
三个白袍,一个黄衣。
阴阳师?
来这里除魔驱邪的?
看三个男性阴阳师印堂黑气缭绕,妥妥的被安排了。
只有那个黄衣女还算正常,但是依然有血光之灾。
另一边,一个身着红衣,提着一盏灯笼的女人到处跑。
一身阴邪之气环绕,也是命不久矣。
这群人大晚上跑这儿来干嘛?这年头流行半夜组团找死吗?
到底想啥呢?
“你是何人?”
一个满脸胡子,一身红色阴阳袍的男人出现。
头戴高帽,面色严肃,带着几分凶悍之气。
全身弥漫着血腥味,纠缠着一身怨气和邪气。
弦月没有回话,此人绝非善类。
这时,两个小孩的歌声传来。
寻声望去,正站在远处两颗桑树之下,两个短发红衣的小孩,一边歌唱一边摇摆。
歌声和动作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远远的都能感受到一股不舒服的气息。
身后传来冰冷的气息,有东西在背后!
转身一掌击出,将靠近的存在逼退。
黑发披肩红色和服,蛾眉咬唇妆,肤色惨白就像死人一样。
似人非人,似鬼非鬼。
散发着充斥着不协调的气息。
长发如水,就像水一般倾泻而来,被离渊挡在身侧一尺的距离。
“哈!!!!!”
传来一声暴喝,那个男人发起攻击,暗红色光芒直刺背心。
一言不合就动手,真的有病吗?
长剑出现在手里,转身就是数道黑色剑气斩出。
归玄剑气疾射而去,破开对方的攻击,如果不是闪避得快,剑气足矣将之切成几块。
心情很差,状态全开!
暮叶,幼年摔下山崖,然后被以秘术复活的,由人转为半妖。
芦屋道满,暮叶生父,为了对抗安培晴明在这座宅邸疯狂搞事情。
知天命配合灵视,双瞳漆黑如墨,所有断断续续的片段组合成信息浮现在脑海。
总结就是两字,有病!而且是放弃治疗那种。
“你去继续做你该做的事。”
芦屋道满喝令暮叶离开,眼里充满了对弦月的忌惮。
“吾乃芦屋道满,你是何人?到此坏我大事!”
一剑就能破去自己的法术,还差点伤到自己,怎么看都不是无名之辈。
“弦月,一个倒霉的普通人。”
双剑齐出,对这芦屋道满就是密密麻麻的剑气轰炸。
持续数息之后,双手一扬双剑消失,吐出一口浊气。
那人所站之处早已被剑气轰塌,房顶缺了一块。
剧情不到位置,就知道杀不死。
居然被他逃掉了。
估计是要等剧情后期,安培晴明来收拾他。
真的很不爽,只要渡劫之后进入了天心境,就能初步涉及因果领域,管他什么狗屁剧情,乱杀。
打不死也能教育教育这些恶心玩意儿。
自己这个在别人家剧情里到处跑的黑户,某种程度上吃亏严重。
以现在元婴期实力不担心会被秒杀,老是被世界排挤,遭遇这些玩意儿也是吃不消的。
难怪最近老是不得安生,火力全开的情况下,能看到自己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被排斥得很严重。
至于芸凰完全就是因为自己的关系,被殃及池鱼。
毕竟太弱了,根本不会对世界造成多大影响。
也许是应了老话祸兮福所倚,现在她的底蕴完全甩了自己一条街,只要条件合适,估计会先一步走到前面去。
“哼!”
一拳砸在墙上,直接砸出一个坑。
芦屋道满怒不可遏,对力量的渴望越来越盛。
普通人?哪个普通人能做到那个人的程度,一抬手就是剑气纵横。
除了安培晴明,又多了一个必杀对象。
等待九怨秘术完成,这两人杀死之后一定要做成式神驱使,不然难消心头之恨。
浮月提着灯笼,接到父亲的书信之后,和姐姐暮叶匆匆下山。
到达藤原大宅却是已经天黑,明明相隔很近。
对于足不出户,常年不曾见外人的浮月来说,随便出入别人的大宅,怎么都觉得不自在。
父亲道满的书信中只是叫二人过来,提到了血布封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拿出解咒布打开大门,黑压压一片不由得心生恐惧。
姐姐暮叶似乎对周围无感,甚至有些许神游天外的感觉。
突然传来一阵小孩的歌声,幽幽远远,听不真切。
暮叶就像着了魔一样,一转身就已远去。
浮月见状也只能跟了上去。
路过中庭时,却因为路边灯笼被一阵祸风挂倒,看着姐姐转身离去消失在黑暗中,两人就此失散。
这样的情况下姐姐做出如此举动,甚是奇怪。
不过身为阴阳师后裔,这种场景却吓不到自己。
走在小道上,两边竟是植被树丛,不知道里面是不是隐藏着什么危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