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冲呢,你这狗崽子是哪个教出来的?”
鸭梨姐盯着带着蛤蟆镜的西因士,西因士咬了根烟,用手拢着烟把火点着。
“反正有娘生也有爹管就对了。”
他喷了一口烟,不想看这个干瘦的老妇。
“哈哈哈哈哈!金砂岛九成人老母只负责生,你这个还有老子养的真实罕见!呀哈!”
听着老太婆尖笑一声,西因士对着鸭梨姐喷了口烟。
“老太婆...你也老大不小了,算我求求你不要发出那种咿呀鬼叫,真的很恶,我吓得半夜都不敢尿尿。”
西因士双手合拢对着鸭梨姐随意的拜了拜,比起祈求姿态他更像是挑衅。
“你是哪边的!你到底是哪边的!呀!你这个金毛狗崽子!本大爷在和你说话!”
就在鸭梨姐双眼因为西因士那句话而骤然睁大时,被妲斯琪的“摘星之手”放倒的家伙从地面上蹦起来。
西因士直接把鸭梨姐撞的了个趔歪,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近那个刚才起身的眼镜仔,把他揪起来对着鼻梁就是一拳。
“炮灰就好好躺在地上就好了,是人就弹起来以为自己是盖世英雄吗...”
说实在的,西因士打完了眼镜仔,看他鼻血都迸了出来的衰样,他总觉得对方的面部骨骼硬得有些异常。
西因士刚想把对方甩开,没想到眼镜仔翻起来的白眼动了动竟然反了回来。
“本大爷!本大爷可是四指老大手下的头铁!我是金砂岛的头铁!不会被击倒的头铁唔哦哦哦——”
这个眼镜仔鼻血还在流,西因士就看见他浑身一震嘴唇蠕动石破天惊的叫到。
“你头铁对吧,那试试我的。”
西因士至今记得妲斯琪那一计头槌,槌得他是眼冒金星四散魂飞。
于是乎,西因士曾经想过苦练铁头功,现在老天赏眼给了他一个证道机会。
西因士眼中冒着证道之光,一头磕在叫头铁的金发青年的额头上。
“老子是头铁!”
就在两人脑袋撞上的时候,不知道西因士是自己幻听还是怎么得,他甚至听到一声清脆的龟裂声。
该死的,竟然比妲斯琪那个妮子的头还铁,不愧是金砂岛头铁。
妲斯琪看到这里自己都看不过眼了,她确实要肯定西因士今天的演技,但是自己用头撞人反被撞得翻白眼太逊了。
看着西因士强作镇定的拎着眼镜仔,他的虚晃眼神怕不是下一秒就要晕去过去。
“头铁头铁!本大爷的头超铁!喔喔——”
妲斯琪看了眼看得饶有趣味的鸭梨姐及她的马仔,瑟瑟发抖的卤蛋,还有被人抓着依然很有活力嗷嗷叫的金砂岛头铁人士。
太逊了!
妲斯琪抓着自己的蛤蟆镜大步走过去,她拽过西因士的衣服把他扯开。
看着那个大喊自己头天下第一铁的可怜人,姑奶奶我的头您可知道滋味?
妲斯琪拎着西因士的手,西因士的手拎着呱呱乱叫的头铁仁兄,她“嘭嘭”两头锤过去,那两声头颅的拼杀声宛如防爆锤暴扣。
*“闭嘴!闭嘴!你太吵了。”
西因士出现重影的双眼就看到妲斯琪脑袋快速的晃动了一下,两声破门声传来。
“本大爷...本大爷...”
妲斯琪看着眼白往上走身子渐渐塌下去的眼镜仔,她皱皱鼻子微微咧嘴就像是惹怒的背部竖起毛的猫。
*“只要我在一天,你就永远不是一个东西。”
妲斯琪擦了一下自己撞得发红额头,把蛤蟆镜戴上,看着那个啪嗒一声滑到在地上被槌傻的可怜人说到。
“够狠!”
西因士现在大脑还是震的,他对着妲斯琪的重影竖了一个拇指,论头硬他西因士还是服妲斯琪。
就在西因士满脑子都是重影,四周一片模糊的时候,有人冲进这个舞厅空气里面混乱的气味让西因士警觉起来。
“没想到金砂岛竟也出现了能把头铁槌倒的人,真是后生可畏。”
妲斯琪的头发是红色的,西因士在这时候看到了两团红色,为什么呢。
西因士不自觉的搓搓眼,虽然他现在还是有一点头晕但是他一定不会看到两团红发。
西因士用力的皱起眼睛看,蛤蟆镜外面暗下去的光影里面,他看见一个中年男子,身材高大一头烈焰红发指挥手下的手少了根手指。
四指阿红,真的是四指外加红发。
“小姑娘你这头发让我倍感亲切,连我自己的小孩都没遗传我的发色。”
四指阿红看向妲斯琪,露出了一丝平和的笑容,比起鸭梨姐疯疯癫癫的形象,四指阿红是一个看起来温厚的中年帅哥。
“你就是四指吧!”
比起西因士对目前情况的的微微发蒙,妲斯琪看到四指阿红正式出场,她知道正事来了。
*“不枉我千里迢迢从报社赶来,你就是四指阿红?”
妲斯琪沉声问道,在她的注视下对方笑着点点头。
“除了我这个好赌的人,谁还只剩四只手指呢?”
四肢阿红自嘲到,他不留痕迹的扫了一眼眼前这个小姑娘,对方的头发对方藏在蛤蟆镜下的模样竟然和记忆里面一个人如此相似。
“还没请教呢,您是?”
四指阿红不动声色的试探到,妲斯琪示意西因士不要出声。
*“报社的人,你不需要知道名字。”
她冷酷的说到,她张嘴就说报社愣是把四周所有人都噎得哑口无言。
“报社我没听说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