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黄泽,人都走了,你就别演了,还别说,你的演技真不错,我觉得你去西方读书真是可惜了,如果你去演戏的话,绝对能够拿个影帝。”
看着陈阳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酒会的入口处,青青用手弹了一下黄泽的脑袋。
可惜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
黄泽被陈阳在身体的神秘穴位之上,悄悄的点了几下,整个身躯已经不能动弹,就连话也是说不出。
“黄泽,不会吧,那陈阳这么厉害,竟然将你打成了植物人?”
青青看着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的黄泽,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至于黄泽自己,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就在自己挥拳冲向陈阳的时候,他只感觉到身体的某处,似乎有电流涌动,然后就彻底动弹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
出了酒会现场,陈阳没有去黄金礼堂,而是沿着一条楼梯,直接上了希尔大酒店的楼顶。
站的极高,才会有宽广胸怀。
三百多米的高度,整座烟青市就被踩在脚下,这种感觉,总会让人飘飘欲仙。
“小伙子,也是上来透透气的吗?”
楼顶之上,早就有人伫立,从身形上来看,略微佝偻,年纪肯定不小。
“长得高,看得远,古人诚不欺我。”
陈阳深吸一口气,目光远眺,除了脚下的万千灯火,在广袤的大海之上,还可以看到点点的灯塔。
“可惜啊,现在的年轻人,都只知道长得高,看得远,可他们忘记了,长得高,摔得也会惨,所以在站的高之前,一定要站得稳。”
灯光下,一个身着中山装的老者,头发几乎全白,如同出尘的仙人,仰天长叹。
“站的稳,站得高?”
陈阳低头沉思,不断咀嚼着其中的深层含义。
“哎,谁的年少不轻狂,可是回过头来,看看过去,都是一场空。”
老者依旧在不断地的感慨,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特有的沧桑之感。
仿佛一副久远的历史画卷在陈阳的面前铺展开来。
陈阳微微有些愣神,从面前老者的言语中,他听出了一丝不甘,夹杂着无奈。
“老人家,您肯定有很多故事吧!”
对于眼前仙风道骨一般的老者,陈阳表现得十分恭敬。
他相信,一个普普通通人,不会来到希尔大酒店的楼顶,感慨人生,也不会浑身凝聚如此淡薄的气质,仿佛经历了几世人间。
“年轻人,哪个像我这么大岁数的老头子,心里没有一箩筐的故事啊,哈哈哈!”
中山装老者笑个不停,任凭风将他的花白色头发吹得十分凌乱。
陈阳看着眼前亲切的老人,心中略显悲戚。
在这世间,亲情总是让人感到温暖。
可是对于陈阳来说,亲情总是他心中最柔软的痛。
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家中除了一只狗,一只猫,别无他物。
有的时候,陈阳总是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偷的哭泣,他质问老天为何如此不公,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父母的陪伴,可他陈阳,总是孤身一人,面对春去秋来,寒风大雪。
孤独是陈阳生活的主色调。
上苍可能是于心不忍,赐予了他动物园系统。
更像是对陈阳的补偿。
“年轻人,你似乎有心事啊?”
老者用手将凌乱的头发整理整齐,不过刚整理完毕,一阵风吹过,又将整齐的头发吹拂的更加凌乱。
“老人家,这世间每个人都有心事,我身为世间之人,自然也不例外,不过对于我来说,当前最大的心事,就是不能将烟青市控制在自己手中。”
此言一出,对面的老者眉毛一挑,目光骤然变得锐利起来。
烟青市虽说不是台岛市那般的大市,可也是常住人口接近两百万的沿海大城。
控制烟青市,能够说出如此言语,一般有两种人,一种就是精神病,另一种则是气吞山河之人。
“年轻人,楼顶风大的很啊!”
老者笑眯眯的,话语平淡,可是杀伤力十足。
言外之意,就是说陈阳不要闪了舌头。
“老人家,不知道可否告知您的名讳,晚辈看您的气质,应该也是烟青市的一方枭雄,以后晚辈少不了跟您打交道。”
陈阳心中明白,眼前的老者定然不是普通之人,从对方的神态、语气和气质来看,跟传说中的某位烟青市神秘人物极其类似。
那位人物,在烟青市的地下世界中可谓是只手遮天,是每个烟青市道上之人崇拜的对象。
“孟青山!”
老者说出了自己名字。
“这个名字,你可能不是很清楚,因为烟青市的很多人,都喜欢叫我另一个名字,那就是地下皇帝!”
“地下皇帝!”
陈阳微眯着眼睛,身躯略微弯曲,如同一张蓄力圆满的强弓。
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地下皇帝”四个大字,如同令人闻风丧胆的恐怖故事,闻之色变。
“哈哈,小伙子,奥不,或许该叫你陈阳,身为你认可或者不认可的前辈,告诫你一句话,路要一步步的走,我年纪大了,站在巅峰已经很长时间,这种感觉你不懂。”
孟青山抬头,看着没有星星的天空,倒尽了高处不胜寒的凄凉。
“前辈,烟青市就是您的巅峰吗?”
陈阳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的这句话,可谓是对孟青山的极大不尊重。
身为烟青市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