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自然不懂什么画,但他眨眨眼睛,视野中,那幅画上浮现出一行小字。
许卓也面露郑重问道∶“是啊,夜兄难道一眼便能看出这幅画的来头吗?
但他自然不能说他看得到这些,所以只是笑着回答道∶“略懂,略懂。
许卓大笑着说∶“夜兄这就诳人了,如果这也算略懂,那我这十年赏画不都是闭着眼赏的?
李强挠挠头,只好如实道∶“好吧,其实我只是看出来这是齐白石老先生的画。视野中,那行小字显示着∶“齐纯芝,于1951年绘作。
齐纯芝,那不是别人,正是齐白石老先生的原名。
许仙儿茫然道∶“齐白石,他不是画虾的嘛。
李强扑哧一笑,解释道∶“是啊,齐白石确实是以画虾闻名,但不代表人家不会画别的啊。
而许卓已经面露敬意,很正式地一拱手道∶“没想到,夜兄竟然如此的慧眼如炬这确实是齐老先生赠予许家友人的随笔。
李强点点头,端详着这幅夏蝉图说道∶“齐老先生的风格技法实在是太有特色,所以我才一眼看了出来。
许仙儿整个人都惊了,她问道∶“你为什么还会懂画啊。
李强无辜地反问道∶“我为什么会不懂画呢?“
当然是因为你只是一介农夫,而且以前还是瞎子啊!
许仙儿心底大喊,但这话不太礼貌,她也只能一脸纠结不解的表情看着李强,一言不发。
许卓则是眼神炙热起来,他对李强说道∶“既然夜兄是内行人,那不如明天与我一起去参加一场拍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