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天和胡秋雁,杨振业和书童,跟在老伯后面来到了,祁府后门,老伯拿出了钥匙,打开了后门。
让李心天他们进来,待他们进来了,才关好门,走在前面。
“哎呀,看,天都快黑了,我们无处可去,老伯,能否在祁府借宿一宿?”杨振业跟着走在前面的老伯说道。
“哎,你们一行四个人,这位小兄弟倒是可以跟我将就一宿,可杨公子和李公子,胡姑娘你们可就没有地方安住啊。”老伯叹了口气说道一边在前面带路。
“老伯,不必在意我,只要有张床没有被子,没有床有张椅子躺着,我都能休息。”李心天倒是无所谓。
“老伯,也不必管我,我一个姑娘家,还是能在府上找个地方安睡的。”胡秋雁睡不睡都是无所谓的了,反正都是在修炼中度过。
老伯只好点了点头。
“那是?”杨振业可知道李心天和胡秋雁的能力,所以就看向二楼有一道门被锁上了,指了指问道。
“那是府上小姐当日的秀房,她死了以后,一直锁着,一直没有开过。”老伯看了下杨振业指的房间,说道。
杨振业顿时晴天霹雳,祁荟死在了自己的闺房。
“她死了?为什么死了?”杨振业声音有点哽咽说道,心里非常的痛心。
“我也不知道,我到这里才两个月,是府上的祁荟姑娘死了之后,我才来的。”老伯一边给他们打开了好点的房间,一边跟李心天他们说道。
“对了,如果杨公子胆大,倒是可以去小姐的房间将就一宿,里面的被褥都还尚在。”老伯半开玩笑的说道。
李心天听后,没想到一个刚复活没多久的祁荟,又死了,一脸懵,这婚礼,变丧礼了啊,旁边的胡秋雁更是不怕了。
“那好吧,那就请老伯去开门吧。”杨振业是什么样的人,上过鬼,看过妖狐的人啊,可是心里想念着祁荟,想去她房间看看。
老伯只好帮杨振业开门了。
“前些日子,这屋里刚打扫过一遍。”老伯待打开门说道。
老伯指了指书童继续道:“这位小兄弟就跟我一起下去吧。”
“好,你们下去吧。”杨振业点了点头说道。
书童也点了下头,跟上老伯。
“子新兄,我们就不打扰了!”李心天知道杨振业虽然渣了点,起码专情,现在伤感,也不好继续打扰,把胡秋雁探头探脑的直接拉走。
李心天和胡秋雅都能察觉到了房间有鬼魂的存在,胡秋雁还想看看呢。
“知仙兄,慢走。”杨振业看着李心天走了说道,就转身走进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
“你拉我干嘛,我都还没见过鬼魂呢。”胡秋雁修炼以来,可都没有见过什么鬼魂呢,有些不满的说道。
“里面的鬼魂或许是祁姑娘,她可是子新兄的妻子,就不要打扰他们的团聚了。”李心天说完就去挑个房间去睡觉了,也不管胡秋雁了。
胡秋雁见李心天离去,顿时觉得无趣,只好挑个跟李心天挨在一起的房间。
而书童跟老伯睡在一起,两人对头睡着,老伯对着书童说道:“那锁住的房子,每到深夜,就听见有人,又哭又唱啊。”吓得书童不敢说话,连忙闭上眼,也不敢多想,睡觉去。
杨振业走进房间,点亮了火烛,房间也光亮了起来。
杨振业一步一步的走进房子里的床,扯开了床上的被褥,看见了一本书册。
捡起书册坐在了床边上,书名写着祁荟诗词手抄本,翻开一页。
写着:“玄夜凄风却倒吹,流萤惹草复沾帷。幽情苦绪何人见,翠袖单寒月上时。”那是他们从这诗词相识的。
杨振业想起了书斋跟祁荟相处的时光,顿时眼里流出了泪水,滴在了书册上。
杨振业将书册,放在床上,用衣服的大袖口擦了下眼泪,抬头看向了床的对面,有一道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侧身影,头戴着面纱,看不清脸。
杨振业连忙擦干了泪水,站起身,那道身影就消失了。
杨振业觉得自己太思念祁荟,出现幻觉了,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坐在床边,这时,那道女子的侧身影又出现了道:“你是祁荟吗?”
“是的。”祁荟不敢转过正身说道。
“你快转过来,看看我啊,我是杨振业啊,我已经回来了啊。”杨振业闻言是祁荟,激动的站起身,上前走了几步说道。
“我不敢回头,怕吓着你。”祁荟转过正身说道。
“祁荟,祁荟。”杨振业要上前靠近祁荟。
祁荟连忙举起手道:“你不要靠近我,我如今又是鬼了。”
“那你怎么又死了呢?”杨振业只好不在靠近,问道。
“自从你去赴考以后,我家父母嫌弃你家里贫穷,便言断定你这次去赴考不能考中,便食言违约,要让我嫁给一个好色懒做之徒,我抗命不从,又得不到你讯息,就悬梁自尽了。”
“其实,我能得到你的大恩大德,让我从鬼到人,谁能想到,再到我们重逢的时候,我又变成了鬼呢。”祁荟有点哽咽的说道。
杨振业听完,上前走到了祁荟面前,也不顾祁荟刚刚说的不让他靠近,祁荟抓住了自己头上的面纱。
杨振业上前,将祁荟抱在怀里说道:“祁荟,让我们重温旧梦,再度良宵吧。”
祁荟听杨振业怎么一说,将他推开道:“不行,我怕我的阴气会伤害到你的身体里。”
“这又怕什么呢?”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