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格一双眸子盯着她手里男人的外套,咻地一眯,一双眸子幽深的可怕,他今天气急让她喝了那么多威士忌,因为担心她,而扔下了gece,急急跑出来找她,打她电话不接,他才着急跑过来看看她,却没想到她手里拿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外套!
“怎么,这么快就找到新欢了?学长?他是谁?”他本来是想问问她身子好些没有,话一出口却变成了这样。
杜小悠脸色一冷:“我可没有你彦少的新欢换的快。”
“杜小悠,你嘴皮子厉害了不少啊,都是陪酒训练出来的吧。”彦格继续讽刺的说道。
“神经病。”杜小悠懒得再搭理他,将门往里一拉,准备关起来,谁知他一把将门给拉开,一个闪身便进了她的屋子。
杜小悠面色冷如寒冰,见他就跟进了自己家里一样,拖鞋进门,倒水喝茶,一切做的那么自然,可越是这样,她便越觉得扎的她眼睛痛。
“给你30秒,离开这个房子。”
彦格身子一僵,面上却依旧那副痞子模样:“杜小悠,你这个房子来过多少个男人?手上这件外套可是明牌,怎么,钓到金龟婿了?”
听着他嘲讽的话语,杜小悠心里一痛,她闭上眼睛,将眼泪忍下去,这么多年了,她以为她可以了,她以为不管面前这个男人说什么都再也伤不了她了,可是她似乎错了,无论何时,他永远都能这么影响到自己。
杜,她讨厌这种情绪永远都被他左右的感觉!
“这里是我家,彦先生,请你离开。”不再是厌恶的口吻,也不再是讽刺的话语,这句话就像是对一个毫不熟悉的陌生人说的,甚至比陌生人还有陌生。
彦格愣住,她以前就算是再怎么厌恶自己,也不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就像是陌生人一般,这种感觉非常不好,他第一次有了心慌的感觉。
“杜小悠,我不走。”此刻他就像是一个倔强的孩子,紧张的怕失去最喜欢的玩具。
杜小悠冷冷扯出一个笑容,拿出手机:“那我就只好叫保安了。”
彦格见她真的就拨了电话出去,连忙起身一个大的迈步将她手里的手机夺过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小悠,你告诉我,当年那件事不是你干的,就算你对我说谎也没关系,我求求你,告诉我,不是你干的好不好?”说到最后已经变成祈求的语气。
杜小悠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她怎么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当年的事情?当年明明就是他负了自己,想到这里,她的眼神再次变得冷漠,她把检察官的工作辞了,跑到ct企业上班,ct是韩画父亲名下的企业,她牺牲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报仇,两年前的伤痛,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韩画这个名字已经刻在了她的骨子里,一辈子都抹不去!
“彦先生,请放开我,谢谢。”杜小悠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不放,杜小悠,当年是你对不起我,凭什么你还能过的这么潇洒?!你凭什么!”彦格越说越激动,杜小悠的手臂被他攥的生疼。
“我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疯,但是,彦先生,我请你明白一点,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所以你别一副天王老子的模样,我不欠你什么。”说完她使劲挣脱开他的束缚,起身冷冷走到门口,既然他不走,那她走好了,他愿意在这待到什么他就待到什么时候。
察觉出她想做什么,彦格一个箭步走上前直接将门锁栓牢,长臂一勾,杜小悠一声惊呼,人已经落到他的怀里,一个转身,便已经将她压在沙发上,火热的唇舌攻入她口腔里每一寸领地,辗转舔咬,卷过她每一寸肌肤,他吻得强势霸道缠绵缱倦。
杜小悠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被他压在沙发上,由着他啃咬。
她刚刚洗过澡,身上穿着绵薄睡衣,肌肤被彦格吻得滚烫,他的身体在她的身上摩擦,泄的地方迅速聚拢起一股热潮。
彦格的手还在不停的抚摸,她身上的肌肤被他撩的发热发软。
两年来,他有过很多女人,但是从未像她一样,能让他有这么强烈的yù_wàng,她的身子犹如一汪圣泉,等着他去开发。
他的手探进她的胸前,将睡衣往上撩开,顿时胸前春光乍泄,他的眼神里火热,似是想将她吞了般。
胸前突然袭上来的凉意,将杜小悠的神智拉了回来,见到自己的狼狈不堪,她心里又羞又愤,顿时涨红了一张脸:“你放开我,混蛋!”
彦格一双火热的眸子闪过一丝阴狠,手上的动作非但没停,反而加大,一把攥住了她的两片雪白山壑:“允许别的男人上你,难道就不允许我上你了?”
杜小悠不敢置信的看向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嘴里却倔强的吼道:“对,我宁愿被猪强/奸,也不想被你上!”
这句话成功的激怒了彦格,他含火的眸子,冷冷的凝着她:“好,很好!”这几个字似是咬牙切齿一般,说完他便一个倾身,一口含住她的茱萸,杜小悠一阵战栗,快感和羞耻感同时而来,她狠狠的推着彦格,不让他再进一步,奈何她的力量哪里是彦格的对手,殊不知她这样反而更加勾起他的责。
从胸前再次吻到嘴边,这次的吻更加霸道,杜小悠身子轻颤,腹部的热浪更加明显。
他吻得又急又狠,如狂风暴雨般激烈,他的手伸向了她的身下,往密林那一块探去,手指在她身下抽送,杜小悠咬紧下唇,一阵战栗,思绪回笼,使劲了全身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