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靠着韵雯这单薄的身子,我二人真是举步维艰,特别是到了要下断层之时,那可真是要命,一个将近四米高的的地方,我要是掉下去,很可能就把脊椎给摔出问题来,而韵雯一个人又怎能轻松的让我下去呢?
唯一的办法是很难的,那便是将绑在石缝处的绳子捆在我身上,然后我紧紧用双手握住绳子,韵雯一用尽全力一点点的将我往下放,一直将我送到底下,她才顺着绳子下来,将捆住我的绳子解开,然后继续扶着我往回去。
这期间她的手因为高强度的摩擦,已经磨出血来,那双纤细娇嫩的手,也变得血红一片。
“你的手...”我既心疼,也当真不好意思。
“没事,到家里敷点药就好了。”韵雯疼的直落泪的说道。
身后还有那些豺之类的野物悄然跟着,它们对我的血非常感兴趣,我们只能加紧步子往回去,一路可谓艰险之极,按这个速度,与到达屋子的时间,那宋迎春和宋白露都可以往返两三次了,可是她们收了鹿后,并没有回来接我,只是我贺韵雯废了很大周折,冒着极大危险才回到的山泉老屋。
“白露姐,搭把手吧!另外他伤的很严重,是狼咬的,你看看能否帮忙上点消炎的药,先控制住病情,以免病菌感染了。”韵雯说道。
然而屋内并没有人来接待她,韵雯只能将我慢慢的扶到屋里去,累的浑身大汗。
隔了许久,宋白露才过来,说着话:“张韵雯,平日你活干的最少,现在不要老指望着我来替你做事,也别对我吆五喝六的,能消炎的药草都在那箱子里放着,要消炎你自己弄,你看看周博平日为你做了多少事儿,你不应该报答一下吗?”
“我只是求你帮个忙而已,白露姐。”韵雯说道。
“你没看到我在忙吗?那鹿肉明天就坏了,到时候咱们吃什么,我不得处理一下,腌制一下,难道什么事儿都可劲儿的让我干?我发现你呀,还是那小姐的命,在这破岛上还特别把自己当回事,可我宋白露绝不是你的丫鬟。”宋白露说道。
“我没那个意思。”韵雯被说的直低着头。
“白露啊,你忙去吧,只要你别忘了腌制的盐是谁弄的,这只能吃的死鹿是谁找到的,就行。”我尽量客气的说道。
白露听明白我的意思,故作无辜的说道:“周博,你别误会,我就是**一下,总得有人教会这些娇气的姑娘做事,对不对?毕竟这里是荒岛,也不是她家里,更不是她那有钱未婚夫的婚房里。”
“行了,姐,赶紧出来弄鹿肉吧,说那么多干嘛?你话唠啊!”宋迎春在外头喊道。
“来了,来了。”宋白露瞟了一眼韵雯和我,出门去了。
韵雯叹息一声,遂而转过身来,替我看了看腿上被咬开的伤口,稍稍触碰,我疼的难免叫出声来。
“等她处理完鹿肉,我估摸着伤口要恶化,麻烦你扶我起来,取点在烧的木头,放在土盆里,拿进来。”我说道。
“好,那你等等我。”韵雯柔声说道。
她慢慢将我扶起,而后取来了我说的那些,放在我旁边泥土地上,我拔出自己常用的那把刺刀,在火上烤了烤,打算用以清理一下那些留在伤口中又稍稍结痂在里头的石子砂砾之类,一个个的挑出来,疼的我脑袋嗡嗡的。
韵雯看我难受,伸出手,让我咬她来释放疼痛,可我怎么舍得,便让她找点限制的布来,以免我牙齿过分用力,损伤了。
她去准备了一番,最后没想到是将她自己常穿的贴身衣服取下,浸泡了泉水后,给我送了过来,我见她身上只有外套盖着,内身则因为没有贴身衣物而显得露出些许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的,让我多少有些想歪。
不过因此,我的注意力被稍稍转移,都忘了那揪心疼痛了。
“咬着这个吧。”韵雯有些不好意思,面色娇羞,将衣服递给我。
我咳了咳,将衣服咬着,虽然挺不好的,但是稍稍朝着她那充满曲线的身材看去,会让我多少有些转移注意力,麻痹神经的短暂作用。
于是我一遍将那些零碎物从凝结伤口处挑出,一遍咬紧了衣服,宣泄疼痛,再瞅着韵雯曼妙的身材,转移注意,如此循环多次,总算是将最复杂的情况弄好了,伤口基本清理完毕,接下来就是最疼的一个环节,给自己伤口消毒。
我颤抖的用刺刀扎进一根烧着的木炭,使劲咬着那衣服,依靠着某种勇气,呲啦一声,直接炭烤在伤口上,疼的我神经都要炸裂!
转移疼痛,我再次看向韵雯,没想到韵雯似乎是明白我的意思,她松开了紧绷的手,衣服稍稍松开了一些,也露出更多白皙的部分,我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又忘了疼。
不过这种猥琐的办法确实不好继续,于是我闭上眼说道:“韵雯,这样不好,我不该这样,抱歉。”
“只要高温处理,杀死细菌,就可以了,对吗?”韵雯问道。
我闭着眼点头。
她慢慢的走了过来,我感觉到她侧坐在我面前,而后又拿过我手里的刺刀,呲拉呲拉呲拉....
连续好几次,不间断的给我腿上的伤口炭烧着,疼痛感疯狂骤增!瞪大了眼睛看着韵雯,但她挡住我了,将刺刀放下后,立刻将我拥住,用柔软的身子安抚着我,并轻抚我的面庞,懂得用这种办法替我转移注意...
我热汗直流,但在韵雯的温柔乡里,慢慢的平复下来。
“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