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雯用那细长的嫩手一口一口的给我喂完药后,也将大家都叫了进来,我说了一番我们所经历之事,这个韵雯之前跟她们稍稍提过,而我则将自己所见的部分,包括狼蛛老巢都被搅干净的事儿也都说了,最后顺带也说了一下,跟迎春之间那不存在关系的事儿,了明一下关系。
说完后,大家也就聚在这土屋之内,商讨一下接下来的策划。
“周博,你的意思是,那些猩猩经过过水潭附近,并且来回,算作两次,对么?”宋白露问道。
“没错,本来我以为它们只生活在下方的那片危险丛林里,没曾想道它们会越过自己的领地区域,直接上山来做一些奇怪之事,将地下怪物打跑又抬走狐狸们发烂的尸体,最后竟然还灭了整个变异狼蛛巢穴。”我说道。
“哪有这样的,发神经吗?还是它们各个都有暴怒症,上来随便施用暴力,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打乱闹,这还让人怎么待下去,你们确定它们是猩猩?”迎春抱怨道。
“关在不在于它们秉性暴烈,而在于它们不按常规行事,这一番做这等乖张怪异之事,下一回指不定就针对我们了,毕竟它们看起来像是随性而为,没有特定行事规则,说难听点像是土匪绺子,只懂打抢。”白露补充到。
这时韵雯说道:“和其他猩猩不同是事实,但不按常规,则就未必了,它们看起来组织分明,我虽不知它们为何要抬走狐狸朋友们的尸体,但此次上山必然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来,其中与地下工厂的怪物约瑟夫交手,应当是它们在捡起尸体的时候,遇上了怪物,双方激战,所幸没有伤亡,各自有伤,而下山途中,它们中的一员被巨大狼蛛螯牙咬穿了头,这才施行报复,故此它们的行动并非无章可寻。”
“可是,周博大哥不是说了,它们还特地堵住你,幸亏他赶去及时,才没有出事吗?如果只是为了上山抬狐狸,它们目的已经达成,为何还要准备也杀死你呢?故此说它们行事有章,应是说不通的。”白露说道。
而她们说着这些分析,忽然让我想起了约瑟夫在最后时刻说起的话,之前我没有听懂,毕竟他的汉语太过的蹩脚,但是现在似乎能够想起诸多了,我记得他说“小心,厚子!急事,大急死,一顶小心。”
我唯一不明白的地方,在于“急事”,而第二个又是“大急死”,都有急,但是其后一个字有卷舌换成了平舌,似乎是在纠正音调,如果这么推论,那么第二个才是他想发的音,大急死,ji跟si能够拼成一个词的并不多,唯有鸡丝、己巳、祭祀和祭司。
前两个基本排除,没时间谈吃的,老外也不懂天干地支,故此唯有祭祀和祭司而者最为明白,如若如此,我也似乎搞明白了此中之意思,也解开了猩猩们的意图所在。
于是我说道:“大家听我说,它们行事还有意图性的,韵雯解了一半,我再补充一下另一半,大家就知晓了,之前约瑟夫病毒退下,意识清醒了片刻,说了一段话,第一次是洋文,我没听懂,第二次说的汉语,但很蹩脚,现如今也能够翻译出来,便就是‘小心猴子!祭司,大祭司,一定小心’,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想这是他的忠告。”
“祭司?我想猩猩们还没有达到这种层次,虽具足一些人性,周博你说过约瑟夫曾说了一段洋文,其中有说的是‘d’?”韵雯问道。
我回想了一下,说道:“是第一个,一个s打头的词。”
“祭祀,看来这些猩猩上来带走九尾狐狸和狐狸尸体是为了某种祭祀活动,而袭击韵雯丫头你,可能也想将你带去作为祭品,但凡通窍了一些猿族,说不定真有些这种意识,用上这种迷信习俗也说不准。”白露说道。
“白露姐分析的对,我才定然与所谓祭祀活动有关,周博,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在太穹洞内的壁画之事,现在我想了想你看不懂的左墙,有人拿着圆盘,有人拿着月牙,有人拿着壶之类的,代表什么了,它们都是同样藏在这座岛屿的东西,和你手中的至尊至宝金阙剑是一样的,我在想猿族智慧通开,会不会与某种其中一种器物相关?”韵雯说道。
我一拍大腿,当即想到,那左边壁画上的内容,每个人的穿着都不尽相似,但都风格一致,基本大同小异,与右边最后那举剑之人的服装尽是差不多的。
如此说来,左洞壁的画像,乃是画着另外七件藏在这里的某种神物?这一把金阙剑就能够吞聚八炁,转化灵犀,改变这岛屿格局,如若还有另外七件,那该是个多么恐怖的事儿?
我这时又想起狐仙美女说的那句话,找到至尊至宝,才能在这座岛屿立下根本。
这不是一句宽慰安心的话,而是一句实打实的大实话!毕竟这岛上还有另外七件,这七个物件能力多会与我的金阙剑相似,功能不详,也就代表着这个岛上的生物,或多或少经受过不同宝器气场的改变,就像那霸王猩猩,在以前我们所知晓的猩猩中,哪怕是最大银背猩猩都做不到它那般的威武霸气。
而它能做到,它的族群也与平常猩猩不同,定然是像韵雯说的,它们受到其余七件宝器中的某一件影响,通开了智慧,有了与平常猩猩大不同之处。
这应该是跟核辐射影响是一个道理。
“韵雯说的对,提醒了我,我早应该想到这一点。大伙儿,我说一件事儿,既然猩猩们需要祭品,它们又相中了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