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对方的意图很明显,就是为了阻拦龚文煜。
不过,就算是要逃走,对方还是不忘说一句:“有种你别走。”
面对这样的人,龚文煜真是无话可说。自己只是在这喝口茶,思考点问题。你们上来不听我解释,说打就打。
现在打不过便逃,哪有这么好的事,怎么也得让自己问点情报吧。
想到这,龚文煜一脚踢开挡在面前的桌子,施展轻功便追了上去。一边追,龚文煜嘴上也不停歇,说道:“要走,你们也得把种留下。”
眼见龚文煜穷追不舍,两人忙将眼前能看到之物扔向龚文煜。
看没什么效果,两人竟将街对面阿义那辆加大号的独轮车举起,砸向龚文煜。
这一下,还真有那么点“效果”。那独轮车一被扔出去,两人便立即转身要逃。哪知车上还有一袋豆子,就这样被撒了一地。
两人一个没留神,双双扑倒在地。
尚未来得及爬起来,龚文煜便赶了上来,一脚一个,踩到他们身上。
虽然结果已经这样,但二人还不服输,硬是想挣扎的爬起来。
可惜龚文煜站在他们背上,文弱的身体,却似两座小山一般,任他们如何挣扎,也起不来。
被压在地上,嘴里还是不服输:“你有种放开我们,咱们再来战他三百回合。”
“我当然可以放你们再打,但就怕你们有种跑、没种打……”
“你……你到底想怎样?”
龚文煜道:“也不想怎么样,只是要你们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我便放你们离开。”
“这……”
“别犹豫了,只要咱们安全回去,到时候找老大来,不怕这小白脸能把我们的事泄露出去。”另一人催促道。
“好,就先告诉我,你们老大是谁?”
一提到自己的老大,那人立即底气十足:“说出来吓死你,我们老大就是大名鼎鼎的纪甫能。”
“原来是他。他这次行动,是他个人行为,还是天刑堂的指使?”
“这就不知了,我们老大之让我们来偷偷跟踪你,等回去报告后再等待他的指令。”
龚文煜笑道:“那么你们这挑衅行为,其实是违背了纪甫能的命令了?”
“哼!算我们倒霉,没想到你这小白脸还有些能耐。”
“嗯,那你们可知,除了纪甫能之外,还有其他什么人注意到我了?”
“听老大说,你所夺的宝物翡翠明珠能助人练功加倍,许多人都想把它占为己有。所以老大让我们在监视你的同时,还要注意观察你周边是否有其他势力暗中跟随。”
再问了一些问题,龚文煜发现,也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看来纪甫能还是有先见之明的,知道这两人不可信。
“该问的我们都已经回答了,这下能放我们走了吧。”被人踩在脚底下,任谁都不好受。
龚文煜想了一会儿,说道:“放你们走当然是可以的,不过……”
“不过什么!”怕龚文煜有变卦,脚下大汗立即打断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
“放心,我自然说话算数。只不过因为你们,让周边这许多生意人都平白受到了损失,这些钱你们总该赔偿吧。”
“啥!这些都要我们赔偿?”
龚文煜听了心中一乐,还真是那位“爱财如命”纪甫能的手下。
但表面上,他还要发点狠话:“怎么,难道你们是想留下别的东西?”
龚文煜将到手的钱,一一赔给其他人。当他将一锭银子交给阿义时,只听对方说道:“朋友,这钱你给其他有需要的人吧。我那车还好好的,只是崩坏了几个口子,回去加固一下就行,至于撒了的豆子,我已捡回了不少。”
真是个老实人。
龚文煜还想说什么,就听一女子的声音问道:“这是怎么了,这一车豆子全撒了?”
龚文煜侧脸一看,说话的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女子,很平常的乡下女子打扮,她的右手拖着一件翠绿的花衣,上面还放着一根簪子,以及一盒胭脂。看样子,是刚从集市上买的。
阿义一看到女子,连忙笑着回答道:“没什么,只是豆子撒了,我收拾一下就好。妳逛了半天也该累了,先去饭庄休息一下吧。”
知夫莫若妻,女子一看,就知道丈夫没说实话。“你是不是惹了什么事了?”
“没,没。刚才有两个人在茶庄闹事,已被人赶跑了。不过在打斗中,将我的车推翻,豆子也撒了一地。”
“啥,豆子撒了,车打翻了,那还不赶紧报官,让他们把人抓来赔钱。”刚回来的狗蛋,一听到阿义的话,便大声说道。
在他的心目中,只关心对方要赔钱,而没有在意阿义是否在这场打斗中被误伤。
“这位小哥不用担心,这里有些银两,是那两名闹事者的赔偿。”
“一看到钱,狗蛋二话不说,上前便把钱握在手中。”
“嗯!嗯!”
那阿义的媳妇儿在旁边重咳了两声,狗蛋这才反应过来,忙把钱递到阿义面前,说道:“阿义哥,这是你损失的赔偿,你快拿着吧。”
阿义连忙拒绝道:“不用,不用。我就撒了点豆子,哪用得着陪,你快把钱还给人家。”
狗蛋那心中一个气呀,心道:阿义,你脑袋是不是叫驴给踢了,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咱们乡下人种一辈子的田,也未必能看到的玩意儿。
虽然阿义这样说,但到手的银子,狗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