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和一群受惊的羔羊似的。”听着不远处村里传来的阵阵警铃,一个穿着臭烘烘的皮甲背心的维京战士从船边取下挂着的圆盾挎在背后,然后将手在颜料桶里蘸了蘸,在自己的脸上涂抹着战纹。
“把东西收拾好后以小队的形式进村!”为首那个扎着马尾辫套着熊皮锁甲肩套的粗壮男人对着陆续跳下船的同伴们说道。
“我们可以出发了吗,弗洛基?”一个披头散发,面露凶戾,穿着维京带链甲皮革战袍的汉子戴上了他的皮饰护鼻盔,嗜血地舔舐着因为激动有些干燥发裂的嘴唇。
“走吧,”这个叫弗洛基的小头领见人差不多齐了,用手里的战斧敲打着结实的圆盾,大声喊道,“记住,不要分散得太开了!”
“弗洛基,每次掠夺前你都说这么同样的一句话,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能不能换点新颖的说说?”一个看上去比较贫穷,只戴着陈旧的兽皮帽,穿着粗糙皮毛缝制成的轻薄多层甲的大胡子老硬汉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好吧,”看着周围战士们的起哄,小头领弗洛基无所谓地耸耸肩,“愿你们今天晚上能坐在英灵殿里和众神把酒言欢!”
“这才像话嘛,我喜欢!”大胡子老硬汉开怀大笑,他周围的维京武士们也兴奋地用兵器敲打这自己的圆盾欢呼雀跃着。
………
“看上去很不好搞啊。“西蒙皱着眉头看着下面已经进了村的维京人们。
“没错。大概七十多人,半数都有锁子甲。”路德维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楼上,默默地看这已经进村搜查的维京人极其堪忧地说道。
不像维京人初期掠夺英格兰和法兰克时那般贫穷,经过长时间的劫掠,许多维京人已经有了自己的锁甲和铁盔,配上那生来便魁梧高壮适合战斗的体型,简直令人发自心底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