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他们就是不喝酒,也不够楚天舒和杜雨菲两个人玩的,更不要说一个个脚下虚浮,不打都站不稳,
只听见“噼里啪啦”的一阵耳光响过,纷乱的人影顿时不见了,四五个男人在地上“哎哟,哎哟”地直叫唤,鲜血立即从他们的嘴角渗出,其中一个挣扎了半天才爬了起來,
杜雨菲慢条斯理地指着另外两个小混混,说:“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她这一手一下子就把一帮小混混震住了,小混混们在县城里耀武扬威习惯了,以前根本沒碰上过硬茬,今天突然遭遇了两个狠角色,哪里还敢动手,都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收场,都拿眼睛去看还在喝酒说笑的“平哥”,
那一桌被称着“平哥”的年轻人一脸的云淡风轻,他背对着这边摊子,眼皮子都沒抬,掏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
两分钟不到,一辆涂有“城管”字样的面包车闪着灯开了过來,
几名城管队员拎着器械从里面钻了出來,走到“平哥”的面前,
黑子和三子等人一看來了援兵,立马像打了一针鸡血,几个人把楚天舒和杜雨菲围在中间,只是不断地叫骂,采取了围而不攻的战术,
“平哥”用筷子朝身后点了几下,几名城管虎视眈眈地围拢过來了,
其中一个矮胖的小子大声喝道:“占道经营,收缴工具,谁敢阻拦,一律带走。”
矮胖的小子就是马兴旺的外甥黄冠,
驼背摊主的女儿翠云上前想拦着,黄冠嬉笑着对她推推搡搡,趁机揩油,
楚天舒愤怒着迎了过去,怒斥道:“你们城管怎么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执法。”
黄冠用手里的器械一指,威胁道:“请你让开,不要阻挠我们执法,否则,连你一起带走。”
楚天舒冷笑一声,说:“哼,就凭你们。”
见了楚天舒的气势,黄冠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
“平哥”终于站了起來,第一次迈动脚步,走到楚天舒面前,杀气腾腾地说:“我是县城管执法大队的,现在怀疑你们与占道经营的摊主相互勾结,暴力抗法,我们要把你们带回去调查。”
楚天舒语气依然不变,警告道:“你身为政府执法人员,竟然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啊。”
“平哥”突然察觉到不对劲,眼前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來历,竟给他有一种如泰山般难以撼动之感,
他感觉到楚天舒的气场太过强大,终于放缓了口气,说:“哥们,我只劝你一句,少管闲事,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识相点,现在走人还來得及。”
楚天舒冷冷地说:“沒问題,只要你们向他们道歉并赔偿经济损失,我们立马就走。”
“你……”“平哥”简直要气急败坏了,他吼道:“老子沒有让你给我哥们道歉就够客气的了,你搞搞清楚,我们是干什么的。”
楚天舒的气势愈加的强烈:“你们作为执法者,应该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而不是利用手中的职权欺压百姓,更不能肆意践踏法律。”
黑子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叫嚣道:“鬼尼玛跟你讲什么法律,要讲,让你的马子跟我们平哥上床去讲。”
楚天舒瞪着黑子,说:“闭上你的臭嘴,否则,我帮你闭上。”
黑子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我次奥,到了南岭县还敢这么嚣张。”“平哥”终于暴怒了,他大声叫道:“还愣着干什么,打,给老子往死里打。”
楚天舒觉得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
罗玉彬的视频里有过这么一个叫嚣:“打,给老子往死里打。”
哦,想起來了,
这个所谓的“平哥”就是打伤周明德的县城管执法大队的副大队长、付大木的姨表兄弟周生平,
周生平的话音刚落,还沒等几个城管队员扑上來,楚天舒出手如电,一闪身抓住了周生平的胳膊,一用力扭到了身后,右肘下压住他的背部,
周生平吃痛不过,整个人就弯了下來,单膝跪在了地上,
楚天舒喝道:“谁敢上來,我废了他。”
正在这时,路口响起了几道急促的刹车声,然后是四名全副武装的警察跑了过來,
看热闹的人全部呆愣当场,刚刚暗暗为楚天舒的身手叫了一声好,这会儿一看,又暗暗替楚天舒捏了一把汗,
周生平大喊道:“包所长,你來的正好,我是县城管执法大队的副大队长周生平,执行公务遭遇暴力抗法……”
來人正是城关派出所所长包俊友,他刚刚接到报警,带着值班的警察就过來了,听见周生平的喊叫声,忙走上前來,
包所长一看一名外地男子按住了周生平,忙喝道:“你松开他。”
楚天舒轻轻一推,周生平往前栽了出去,幸好包所长抓住了他的后背衣服,这才沒有显得太过狼狈,
周生平叫道:“包所长,他们暴力抗法,抓住他们。”
包所长打量了楚天舒一眼,朝身后的警察挥了挥手,
两名警察上前就要给楚天舒上手铐,
只听一声娇斥:“慢着。”杜雨菲缓缓走了过來:“包所长,你抓错了人了。”
包所长抬头一看,“啪”地给杜雨菲敬了一个礼,
一帮子小混混和城管外加一群摊主和看热闹的纷纷瞪大了眼睛,
周生平这才看清楚了这位便装美女竟然是县公安局的副局长杜雨菲,不由得脸色大变,呆呆道:“杜……杜局长。”
县城管执法大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