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菱吉普和越野警车离凌云志越來越近,车上的家伙们跃跃欲试,
远远地,可以看到一排整齐挺拔的防护林,
凌云志一路飞驰穿过了一个门楼式路牌,上书七个大字:“东南人民欢迎您”,
越野警车率先刹住了车,三菱吉普紧接着也靠边停住了,
一名沒戴帽子的中年警察从车里探出头來,说:“王老板,出了江海的地界,我们沒有执法权了。”
“次奥,就这么便宜他们,老子不甘心啊。”疤王也探出头去,给他递了一颗烟,不甘心地说:“老胡,你不知道吧,他们在火车站,把老麻兄弟可折腾惨了,屁股上的肉都撕下了一大块。”
老麻和这个老胡是连襟,疤王试图用亲情來说服警车继续追下去,
老胡犹豫不决,说:“要不这样,我们在这儿等着,你们再追一段,实在追不上,也只有另想办法收拾他们。”
这时,一名看家狗指着前面大叫起來:“发哥,看,他们沒油了。”
疤王用抓起驾驶台上的望远镜一看,凌云志车拐进了一个加油站,他立即喜笑颜开,大声说:“好,老胡,你们就在这儿等着,我们去把他们抓回來,男的交给你,该罚款罚款,该定罪定罪,女的嘛,是公司的员工,我们自己带回去。”
“行。”老胡一口就答应了,
疤王把一大截烟弹了出去,吼道:“弟兄们,抄家伙,追上去。”
三菱吉普轰鸣着一路狂奔,冲过了门楼,一眨眼的工夫就追到了加油站,
站名上又是五个大字:“渡江加油站”,
凌云志车果真是沒油了,停靠在加油机旁,一名加油工拿着加油枪正在给车加油,
楚天舒和冷锋紧张地守在车尾,看见三菱吉普追了过來,作惊恐万分状,
黎萌和宁馨搂抱在一起,如惊弓之鸟状,
三菱吉普沒有减速,疯狂地冲进了加油站,车一停稳,疤王就从车上跳了下來,手里抓着一根塑胶警棍,直奔楚天舒和冷锋而來,
除了司机还留在车上,其余的四个家伙也各自抄着家伙,呈半圆形包围了凌云志车,
加油站的背后是一条臭水沟,楚天舒等人已退无可退,
有几名加油站的服务人员还想上前阻拦,被疤王等人凶狠的气势吓得退在了一边,
疤王的警棍在手心里敲打着,皮笑肉不笑地指挥着加油工,说:“加,继续加,加满。”
楚天舒和宁馨各自抓起了一个灭火器,拉开了架势准备拼死一搏,黎萌和冷锋却躲在他们身后瑟瑟发抖,
疤王狞笑着,并沒有急于进攻,他玩开了猫戏老鼠的游戏,试图从精神上摧毁楚天舒等人的斗志,
“放下灭火器,乖乖地投降,免得皮肉受苦。”疤王冷笑道,
宁馨呸了一口,骂道:“你做梦。”
“嗨,小娘们,一会儿我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老子们的鸡*巴硬。”疤王凑近了宁馨,脸上的那道长长的疤痕抖动了几下,露出了一脸无耻的淫笑,
宁馨气得脸色通红,她毫不客气地举起灭火器朝疤王身上砸过去,
疤王早有防备,一只手抓住了灭火器,另一只手上的警棍就朝宁馨的胸口袭來,
说时迟,那时快,
楚天舒将手里的灭火器朝围过來的看家狗虚晃了一枪,然后一个侧步,单手举着灭火器挡住了疤王手里的警棍,右手狠狠地抽了疤王一个响亮的耳光,
疤王猝不及防吃了大亏,他后撤了几步,把警棍一挥:“弟兄们,上。”
几个人嚎叫着举着砍刀棍棒就要往前冲,
“不许动,举起手來。”
十几名全副武装的战士如神兵天降,从加油站的工作间、收银台、厕所等地方冲了出來,手里的微型冲锋枪指定了疤王等人,
看家狗们被十几名荷枪实弹的战士们包围了,他们明白,凭手里的棍棒和砍刀,要与十几名战士对抗,等于是白白送命,哪里还敢反抗,立即扔了凶器乖乖缴械投降,只有疤王还不死心,试图抓住一个人质负隅顽抗,他摸出匕首冲向宁馨,
谁曾想,他防着了楚天舒会出手阻拦,沒防着身后马力飞起一脚,正踹在了他的后背之上,疤王蹬蹬蹬往前冲了几步,刚想转身,楚天舒在后面又补了一掌,直接将他击倒在地,
两名战士冲过去,其中一人踩住了疤王,另一人把他的手反剪过來,用一根鞋带分别系住了他的两根大拇指,然后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來,
吉普车的司机愣了一下,还想驾车逃跑,可是太过心急,转弯的时候还在猛踩油门,一头撞上了加油站外的一颗大树,又被反弹回來,撞到了加油站的围墙之后才停了下來,
马力拉着宁馨嘘长问短,听说了她混入传销窝点的历险经历,不仅沒有夸赞,反而一本正经地告诫她,以后不能在玩儿这种冒险的游戏了,
宁馨一脸的不高兴,说,小马哥,你真沒劲,
马力说,公主,等哪天把命都玩儿沒了,看你还有多大劲,
楚天舒让黎萌和妈妈祝鹤通了一个电话,
祝鹤听说黎萌已经救出來了,喜极而泣,
倒是冷天赐接到冷锋的电话反而是勃然大怒,骂道,你这个小兔崽子,你带着女朋友出去兜了两天的风,害老子花了一万多,不过,当听到冷锋向他表态,以后再也不乱混混,回了家好好读书时,冷天赐才转怒为喜,连说这个学费交得值,
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