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晴幽幽地说:“我不管,你们爱喝不喝,我先干了。”
不容分说,向晚晴杯子一晃,干了。
白云朵和楚天舒也只得跟着干了。
“呵呵,反正是免费的,不喝白不喝。”向晚晴笑了起来,翘着兰花指,又自顾自地喝了一小杯。
楚天舒和白云朵对视了一眼,只好陪着向晚晴一次次杯底朝天。
说起来是庆贺,可气氛并不是很喜庆。
重新斟上酒,向晚晴看着白云朵,突然说:“云朵,喝完酒,我就不回去了。”
“干吗?”
“给你们腾地方。”
楚天舒的手一抖。
白云朵脸上一阵发烧,说:“晚晴,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话总是酸溜溜的。”
“有吗?”向晚晴答非所问地说:“洋酒就是这酸不拉几的味道。”说着,举起杯子又要喝,白云朵看不下去了,夺下她的酒杯,动情地说:“晚晴,你别这样好不好?”
向晚晴说:“我怎么了?你不早就想给他当二nai吗?现在名正言顺了,我替你们高兴还不行吗?天舒,她还不好意思呢,你陪我喝好不好?”
楚天舒看了看白云朵,说:“晚晴,我帮云朵,真没有什么不良的目的。大家都是好朋友,要是你遇到了什么困难,我也会尽力而为的。”
听了这话,向晚晴心里又泛起几波涟漪,她淡淡地笑笑,说:“天舒,这个我相信,就凭云朵做了你的二nai,你也不能扔下她的姐妹不管,对吧?”
对于向晚晴半真半假的玩笑,白云朵无奈地说:“晚晴,我知道你比我认识他早,我说过的,我只给他当二nai,你还可以争取当大nai嘛。”
向晚晴把酒杯从白云朵手里拿回来,侧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楚天舒,问道:“是这么回事吗?”
楚天舒真的难以回答。
回答是,那就要伤白云朵的心,等于承认她只是个二nai。
回答不是,那就要让向晚晴难堪,等于拒绝了她做大nai的可能。
楚天舒只好笑着说:“什么大nai二nai,玩笑而已,还是不要太当真的好。”
这一句,本想两全其美,可等于把两个美女都得罪了。
向晚晴率先发难:“楚天舒,你要是敢拿云朵开玩笑,我一定要在电视上曝光你的丑恶嘴脸。”
白云朵马上接着说:“楚天舒,你拿我开玩笑就算了,你要胆敢跟晚晴开这种玩笑,哼,我认识你,我手里的手术刀可是六亲不认的。”
被众多的美女缠住好像看上去挺风光,可是,这其中的麻烦只有被缠过才能知晓。
楚天舒好一阵的苦笑,抱着杯子向两位美女求饶:“刚才我说错话了,自罚一杯,你们饶了我好不好?”
看着楚天舒可怜兮兮地模样,向晚晴和白云朵互相一碰杯,欢快地说:“耶,干杯!”
管他呢,只要美女们开心,低头认错又算得了什么?
楚天舒顿时释然,和向晚晴与白云朵又是一番觥筹交错。
喝着,喝着,向晚晴就有点喝高了的迹象。
一来她的酒量不如白云朵,二来她喝得比较急,三来她喝得比较郁闷,她突然觉得不对劲儿,一脸惆怅地对白云朵说:“云朵,不对,那天晚上,我亲耳听见他把大nai当好处许给别人了。”
楚天舒真的是无语了。
平i里向晚晴作为一个铁肩担道义的记者,向来开朗大方,今天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非纠缠在这大nai二nai的事情上死死不放呢?
对于向晚晴的苦闷,楚天舒可能有所不知,但与她亲如姐妹的白云朵此时却似乎明白了几分。
向晚晴与楚天舒咖啡厅相亲回来的当天晚上,她就详细向白云朵描述了当时楚天舒奋不顾身为她遮挡歹徒子弹的场景,激动和爱慕之心溢于言表,只是那时候白云朵和楚天舒并不熟识,没怎么太在意而已。
后来,楚天舒在白云朵的刺激之下,非要去找朱旺财以死相拼,向晚晴为了阻止他去冒这种不必要的风险,竟然爬上窗户以跳楼相威胁,这感人的一幕却因为白云朵过于激愤没太放在心上。
今天的向晚晴得知楚天舒帮助白云朵收拾了朱旺财,眼见着白云朵要兑现当二nai的承诺,她感觉眼前的这个男人就要离她而去了,瞬间失去了一名好记者的沉稳与睿智,小女孩心态一再掩饰却还是忍不住会有所流露。
以向晚晴的xing格,如果换了是别的女孩子,一定会有所作为,可是,要与这个男人产生肌肤之亲的女人,却又是自己亲如姐妹的闺蜜白云朵,向晚晴心里的苦痛挣扎,实在是无以言表,只好借酒浇愁。
身处其中的白云朵心里也很难受,她不得不劝解说:“晚晴,老楚刚才都说了,不过是一句玩笑,你可别当真啊。”
向晚晴一笑,说:“我不当真,可把不住人家要当真哦。”
楚天舒笑着说:“晚晴,杜jing官你那天在咖啡馆里也见过的,我和她见面就开玩笑,要句句当真,早就交往不下去了。”
真是无巧不成书,说曹cao,曹cao就到了。
楚天舒的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正是杜雨菲。
他看了向晚晴一眼,举着电话就要往外走。
“是她吧?”向晚晴的眼光确实与众不同,不仅有着记者的敏锐,也有着女孩子的敏感,从楚天舒看她的那一眼里,向晚晴就立即猜到了来电话的人就是杜雨菲,如果是其他的人,楚天舒根本用不着要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