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如登天!”
张亮脸色凝重。
张慎微笑道:“父亲所言极是。可偏偏方言的确做到了,靠得是学问,能力,层出不穷的秘术,而不是阿谀奉承的幸进,足以说明师范学院的学问是何等的渊博和强大。既然如此,方言说的话,为甚么就不可以相信呢?也许,他的确可以通过某种手段知道一些常人难以知道的事。再者说了,方言并未指出需得公孙节与程公颖身死方可,只是将其逐出府中而已——权衡利弊,其实并不难做抉择,对么父亲?”
张亮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又或者说,父亲之所以犹豫难决,只是因为担心此事传了出去,会影响父亲的声望?毕竟被小辈恐吓两句,便要挥泪斩马谡,父亲脸面上须不好看。”
张亮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张慎微抬起头来,笑吟吟地与之对视,夷然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