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份上半月以来陈龙一直都在医院病房休养,最多也就是到疗养花园放放风。
对了,那个露西秘书长又开始呼吁世界各国及组织停止不必要的冲突,将精力集中在救助平民,恢复社会秩序和经济生产了。
可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借用法新社报道底下的一个中肯评论:欧盟至今为止为何止步不前,这不就极大的说明了目前在民族主义盛行的欧洲根本无法做到团结一致,连欧盟都做不到,更何况全世界。
“目前人类共同的敌人并没有堂堂正正地站出来,暗地里捅刀子的恐怖组织比轴—心—国要难对付多了。”在医院里人是歇着,可键盘侠陈龙的“笔”却闲不下来。
“又在一边看新闻一边自说自话呢。”程晨贴心地替他端来一杯水。
“话说程晨你是如何看待露西说的话?”
“哎呀,你以为我是你,没事老看b乎。唉,这些天忙死我了。”,,,,
“辛苦了,么么哒。”~(3)-☆
“摸头杀”不仅是她觉得舒服的事,陈龙也很喜欢把玩程晨柔顺的长发。
“咳咳,那么这些天忙什么呢?看看有什么问题我能提供建议。”陈龙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论提建议他可向来是有“点子王”的称呼(自封)。
“是这样,最近公司因为弹药补给分配的问题与另一家公司发生了一些冲突,本来我觉得这事情只要听李教官安排就行了。结果…”
“结果呢?”陈龙追问道。
“结果他们好像是上面有关系,原本是要发给我们的2000发56子弹就被划给他们了,你说说看这事儿算什么?”程晨不忿道。
就陈龙读过的历史中来看,无论哪个国家或是团体,总会有部分人处于介乎规矩的白色和混乱的黑色中间地带。
从初中升到高中,其中多少同学是走了灰色之路,陈龙不清楚。可他知道这既是社会潜规则的一部分,只不过有的人是受害者,有的人是获益者。
站在他们的角度来看,本该属于他们的配给被人家拿走了,那他们这些按理来说不会罢休。
“额…然后呢?”陈龙歪着头。
“然后…班长带人跟人打了一架,最后还打输了到局里还得给人赔礼道歉。”
“呵呵,打就打嘛,打输了还要给人低头认错,这不就没得说嘚(dei)。”
想不到华子这家伙还有这么意气用事的一次,接着陈龙转念一想。嘛~年轻人不冲动一回也不行啊。┐(‘~`;)┌
关键是若要动用老李头那边的关系的话,眼睛里容不得一丝沙子的教官很可能就会上报上级来进行调查。可是调查中难免会涉及他们之前的破事,他可是借着受伤加对国家有功才混过了此次事件的调查。(s:接受上级调查和问询比打丧尸还麻烦一百倍)
“主要是一旦上面查下来,龙靖那事儿肯定压不住。她现在可就指望着公司呢,哦不,我们可就指望着她继续帮我们打理公司了。”
两人都不是擅长处理办公室文员工作的人,很多事都是交给龙靖来做。
“别想啦,”程晨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起来反倒是她来开导陈龙了。
对于副社顾及龙靖的想法,她觉得很正常,两人都认为在背叛了他们这一事上如果龙靖只是想活命,而不是为了其他目的。这样背叛是可以被原谅的。而且相比之下他们更加不放心一个陌生人进公司。
陈龙长叹一声:“唉~现在也只能先这样了,等我出院了就跟对方老板谈谈。咱可不能吃了哑巴亏。”
“我跟你描述一个灵魂…”床头柜上,陈龙的手机响了。
“好啦好啦,都怪我跟你讲这些烦心事。”程晨替他从拿来了手机并滑动了屏幕,屏幕上立即出现一抹显眼的红色按钮和联系人:“杰克瑞恩。”
“喂。”
“陈龙先生,身体恢复的还好吗?”
“挺不错的,现在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多谢关心。”
“那就好,我最近因为调查的事儿没什么时间,有时间了我就来看看你。”
这话应该是我来说吧,被救的人可是我,按理来说是要亲自登门拜访谢过的。陈龙如此想着。
“嗯…瑞恩先生啊,您太客气了。我都不知道如何报答您的救命之恩呢,这…”
“要不这样,我记得你现在因为签证类型问题无法找到合适的工作。要不要试试看来我们公司担任培训教官,待遇从优,包吃包住。”
“瑞恩先生,我认为您过去的经历应该是相当丰富的,至少从你带着一个14岁女孩在危险地带存活下来看来。你的生存能力在我看来值得每个人学习,没有热武器在那么危险的环境生存下来可不容易,换了我肯定做不到。”
在成为行动组特工之前,几乎所有人都会有加入过海豹突击队,绿色贝雷帽一类的特种部队经历。杰克瑞恩也不例外,他曾是马润强力侦捜队的一员,参与过多次秘密行动(但他在1999年便因背部受伤退伍了)。
“…我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陈先生真的很仗义疏财啊,多谢。”
“唔,这个成语不是这个意思。准确来说应该是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哦,是吗。活到老学到老,我的中文水平还是需要多加学习才行,受教了。”
“互相学习,互相学习。希望瑞恩先生与大家共事愉快。”
“那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情,就先这样了。我会让秘书龙靖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