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纠结如何开口,向张姐解释的时候,张姐抢先说到:“好了,这个事情我知道了!既然大家都相安无事,那就赶紧回家休息吧!弋尘,你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
跟随张姐的脚步,来到经理办公室,艾瑞莎让我放松,不会有事的,我对她点点头。
一进办公室,张姐便热情的让我坐下,她去饮水机那边倒了一杯水,端着水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把水推至我面前,态度和善的说到:“弋尘,你老实告诉张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内心忐忑不安,就像犯了错的学生被老师训话一般,然而最终目的不是为了解决问题,而是剖开身心,让别人更容易抓到软肋。
其实我也不是害怕老板所谓的威势,而是怕这事知道的越多,越容易牵连无辜的人,我反复掂量的就是这个问题。况且张姐人不错,对我也很照顾,她要是因为我有个三长两短,我内心真是翻江倒海的难受。
张姐见我犹豫不决,决定先发制人,笃定的说到:“弋尘,你刚才是不是去了福星小区?”
我被她这句话大为震惊,不由得惊叹到:“张姐你怎么知道的?”
张姐像打开了我的心门一般,直入主题的说到:“我有一个朋友住在那里……而且看见你了!”
我惊呼到:“看见我了?是看见我开着披萨店的送餐车了吗?”
张姐犹豫片刻,举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抬头说到:“不是的,他看见你在别墅区16号的所作所为。”
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能在那个地方认出我的,只有两种人,一、同事,但是据我所知,没有同事住在福星小区,但是也不排除走亲访友的可能;二,那就是林阿英,钱震豪,以及王芳老公,他们亲眼目睹了我的存在。从概率上讲,以及张姐对我的态度,我判定是第二种情况。
莫非张姐和王芳老公……
我想既然张姐都提醒到这个份上了,我也没必要再隐瞒什么了,说到:“好吧张姐,我向你坦白。其实我也是,而且这事说起来挺荒诞是吧!嘿嘿!”
“恶魔,恶魔对吧?”张姐突然瞪大了眼睛对我说到。
我异常惊诧,张姐如此轻松的说出这两个字,难道她对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或者说魔物的发展速度已经出乎我的意料!
我似笑非笑的对张姐说到:“张姐,你你,怎么都知道了?”
张姐:“王芳是我的朋友。”
这句话让我非常震惊,合着我忙活好大一会儿,都是围绕着她的人脉转悠。那么她是怎么知道王芳被恶魔附身这件事情的呢?
出于好奇我问到:“那么张姐是如何知道王芳被恶魔附身了呢?”
张姐深吸了一口气,开启了讲故事模式,说到:
“三天前的一个晚上,我像往常一样从店里下班行驶在回家的路上,途径一家餐厅,无意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餐厅大门走出来,仔细辨认发现此人正是我的好朋友王芳,而令我惊讶的是,陪同她一起出来的是一位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而不是他的老公--段奕东,然后我亲眼看见她上了那个陌生男人的车。
后来我给她发微信,得不到任何回应,我很是奇怪,心想她这是搞婚外恋了?但是够隐秘的啊!之前从来没听她提过,而且她很爱自己的老公,怎么会突然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
然后我就去福星小区别墅区16号找她,敲门敲了半天才有人回应,问我是谁,我说是张小燕,我当场就纳闷,那么多年的朋友了,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而且以前每次去找她的时候,都很流畅的进入她家的。
然而当她开门说的第一句话,就引起了我强烈的怀疑,她说原来是张小燕来了!我当场愣了一下,这称谓太陌生了,几年前我俩刚认识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陌生。心想难道王芳已经发生了不测?然而为了一探究竟,还是硬着头皮走入她的房间。
屋里的布局和原先大体一致,只是隐约觉得少了些什么。进来后她对我的态度非常热情,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嘘寒问暖的,这再次引起了我的怀疑。可知道平日里,我和王芳都是不分你我的那种亲密,嘴上骂骂咧咧,心里彼此关爱。她的过度热情让我感到害怕。但是出于对好朋友的关心,我强忍着坐了下来,和她亲切的沟通。
她很警觉,也很聪明,知道很多话我都在试探她,便很巧妙的回避了。比如我从正面问她去年冬天一起去滑雪的事情,她总是从侧面回答,套我的话,我又不敢强硬的撕破脸皮,生怕打草惊蛇,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不能让她察觉到异常。因为前些时日听说过有人被恶魔附身而做出很多残忍的事情。
于是我只好先离开,回去再想想别的办法,正要走出房门的时候,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进门墙上挂着的一个十字架雕塑。我知道她和她老公都是信徒,信仰是终生性的,怎么能随意丢弃信仰的符号?当时我的直觉便是,王芳被恶魔缠身了,只有恶魔才惧怕十字架。
然而接下来的两天,我对她的试探,刚好证实了我的结论。很多我和王芳共同的回忆,她都是蒙比的,都是从侧面搪塞,从没有正面回应,而当我拿出一条十字架项链,在她面前一闪而过的时候,她的焦躁,不安,惶恐,完全符合被恶魔附身的症状。
第二天我就去试探她老公段奕东,果不其然她老公和我的观点一致。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