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
众人没反应过来,尤意宇已经从李一尘身边退开。
发生了什么?
李一尘被打,怎么反而是尤意宇退开呢?
再一看,尤意宇样子好像有点不对劲儿,他的手为什么抬不起来?
尤意宇额头冒着冷汗,摸了摸右肩膀,肩关节已然脱臼。
为什么会脱臼?
当然是被李一尘刚才那一头给顶的!
一头把以拳头硬著称的尤意宇给顶得肩关节脱臼,这脑袋得多硬?铁头功吗?
尤意宇内心惊讶无比,他的双拳经过千锤百炼,如铁一般坚硬,看看那胳膊,果真是又大又黑又硬,可居然还顶不住李一尘的一脑门。
“连续两届蝉联校际泰拳锦标赛冠军?”李一尘不置可否地笑了起来,眼中满是不屑,“你这水平,比我之前碰到的那个‘谁谁谁’还要差,好意思说是‘泰拳部’主将?”
“你……”尤意宇气不过,他想不明白李一尘的脑门为什么会那么硬?居然硬接了他一拳都没事,但这样就完了吗?他尤意宇就怂了吗?
没有!
右手废了还有左手!
“咔!”结果左手被李一尘扣住,一拉、一推,又是一样的关节脱节声响,连左手也都被李一尘给废了。
“我不用动手都打赢你!”李一尘冷声一说,扫了一众‘泰拳部’的人一眼,“一起上吧!”
挑衅,赤果果的挑衅!
“揍他!”
‘泰拳部’的人受不住这刺激,一拥而上!
“啊!”
“啊!”
惨叫声中,所有人都被李一尘的‘关节技’放倒在地,他们的水平连尤意宇都比不上,这个结果一点都不出奇。
“‘泰拳’是舶来拳种吧?”李一尘开口问道,“放着自家的拳法不学,却跑去学这种不入流的拳法,该打!”
不入流的拳法?
‘泰拳部’可是医科大众多课外俱乐部中最受欢迎,也是公认的最好的俱乐部之一。
“你等着,我回去叫人来收拾你!”尤意宇甩着两条胳膊走了,‘泰拳部’的人也都吓得跑路,他们的‘泰拳’被人羞辱了,他们当然不甘心,当然要回去搬救兵。
他们打不过李一尘,但他们还有教他们‘泰拳’的师父,那可比尤意宇厉害得多。
尤意宇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泰拳部’。
“教练!”
“你的手怎么了?”皮肤黝黑的汉子就是‘泰拳部’的教练,从事‘泰拳’教学多年,有着丰富的教学经验,尤意宇的泰拳就是他教的。
“被人给打脱臼了!”
“不止我,师弟们也都是!”
“谁干的?”教练不忿问道,“带我去找他!”
“不用了!”
乱入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扭头往去,李一尘已然站在‘泰拳部’门口。
“就是他,教练!”尤意宇激动说道。
“是你打伤我的学生?”教练问。
“对!”
“你好大的胆子,我没去找你,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教练冷声说道。
“你搞错了,我不是送上门来,我是来踢馆的!”李一尘说道。
一听‘踢馆’二字,教练脸色变得更臭了,这是公然藐视他们整个‘泰拳部’的节奏,也是找死的节奏。
“你是他的教练,这么说你比他能打!”
“能不能打打过才知道!”
两分钟后,整个‘泰拳部’鸦雀无声,尤意宇和师弟们满脸惶恐地看着他们的教练被李一尘将手扣在身后,跪在了李一尘面前,从他出手到被李一尘收拾,前后加起来不到两分钟。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尤意宇他们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想到他们的教练会这么不堪一击。
“你比他好一点儿,但比起那个‘谁谁谁’还是差点儿,就没厉害一点儿的吗?”李一尘一脸失望。
“快去叫‘总教练’来!”教练大叫道。
“还有总教练?比你能打?”李一尘好奇问道。
“我们总教练曾经连续两次拿下全省泰拳比赛的冠军,他轻易不出手,一出手就打死人!”教练说道。
两次全省泰拳比赛的冠军?
这头衔为什么听起来那么耳熟?
‘泰拳部’办公室里,‘总教练’正在悠哉悠哉的喝着茶。
作为‘总教练’,他并不是每天都亲自授课,但他的头衔和他过往的经历确实得撑得起‘泰拳部’的门面,看看身后柜子里,那些金灿灿的奖杯和奖状,就全都是身份和实力的象征,其中份量最重的,自然是省泰拳比赛冠军的两条金腰带。
那是所有东西中含金量最高的,更是他的汗水和血水的见证。
当年他苦练‘泰拳’,甚至不惜大老远的跑到t国去拜师学艺,学的一身正宗‘泰拳’,这才在省际比赛中独领风搔。
正因如此,他每天总要把金腰带拿出来擦拭干净,哪怕分明已经一尘不染了,他都得摸一摸,那会让他感受到荣誉感。
这不,他已经把金腰带拿在手里,怀念过去。
“总教练,有人来踢馆!”学员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把好好的气氛都给破坏了。
“踢馆?”‘总教练’不急不慢地将金腰带收好,“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来踢馆?马教练呢?”
“马教练已经被那个人给打倒了!”
“连马教练都打不赢?”
“是啊,那个人好厉害,还把尤师兄和其他师兄弟给打伤了!”
“是吗?看样子真有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