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夜叉逃跑时带走了一部分人,但仍然留下了一大半的人企图挡着黄月。但对于黄月和雅布泥来说,对面不足百人的数量早已没了威胁。更别说库吉坦尔带着弓箭手,根本不给对方靠近的机会。
没过多久剩余的鬼狐门等人便被逼到了山庄后院的假山处。鬼狐门众人见对面人数至少在数倍以上且群龙无首反抗无望,便一个个放下兵器准备投降。
雅布泥和库吉坦尔见对面的几十个人纷纷放下了兵器,便问黄月是否要抓俘虏。
黄月怒道:“这些人杀我同门,欲要置我于死地之时可曾想过网开一面。”跟着对库吉坦尔做了一个杀无赦的手势。
库吉坦尔点点头当即命弓箭手上前,一连三轮齐射过后,对面五十多个鬼狐门的杀手全部中箭倒地。跟着雅布泥带着冲锋队上前,对着还有一丝气息的人补上了最后一刀。
且说另一边,夜叉一看有伏兵从侧后方杀出,但此时也没法回头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跑。
而雅布厄尔术等人骑在马上也不急赶,只是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追着,同时手中冰冷的弓弦带着箭矢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破空之声。对于夜叉等人来说这箭矢破空的声音便是阎王爷索命的声音,每一声箭矢破空声后便有一个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对于雅布厄尔术、雅布扎木和雅布里哲等一干射雕手来说,即便是草原上疾驰的野兔、狐狸等动物也逃不出手中的弓箭,更不用说在眼前逃命的鬼狐门等人在射雕手眼中简直犹如慢慢吞吞的母牛一般。
雅布厄尔术等人是箭无虚发,几乎箭箭对着后背心脏的致命处,偶尔失手射偏了也是一箭贯穿后背从前胸而出。
追了不到三四里地,沿路留下了一具具尸体。雅布厄尔术等人就像是勾魂拿命的黑白无常,不停的收割着鬼狐门众人的生命。
看着身边的同伙一个个倒下,夜叉叫骂道:“跑是死,不跑也是死,回头跟他们拼了。”
夜叉说着领着鬼狐门的杀手反向扑了过来,见对面不过十几骑人马,而自己这边还有几十个人,夜叉壮着胆领着众人咆哮扑了回来。
雅布厄尔术等人见夜叉带着人不再逃跑反而扑了回来,不禁发出了一阵嘲弄的嬉笑,所有人拨转马头往回慢跑了起来,同时扭头转过身去在马背上一边往前走,一边往身后放箭。
对于这十八个射雕手来说左右开弓、回身射箭都是家常便饭,一样是箭无虚发,但听弓弦响动便有一人中箭倒下。
眼看着既逃不了也追不上,只能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鬼狐门的人彻底精神崩溃了。所有人索性放弃抵抗,跪在地上求饶了起来。
然而黄月早已对雅布厄尔术等十八个射雕手下了命令,“没有投降、没有放生、全部灭口”。那十八骑射雕手全都是能征惯战的沙场精兵,最通晓的事便是如何高效的杀人。
只见那十八骑扩成一个大圈,围着夜叉等人一边绕圈、一边放箭,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夜叉连同几十个鬼狐门的杀手全部一命呜呼,死在了一支支冰冷的箭下。随后雅布厄尔术、雅布扎木、雅布里哲等人清点完人头后便拨马回走,往回朝逍遥山庄跑了去。
战斗过后,雅布泥带人清点伤亡人数,此时雅布厄尔术等人也回来报告了伤亡情况。黄月等人全歼了逍遥山庄接近两百号人,黄月这边除了雅布泥带领的冲锋人员里有七八个伤员外,竟无一人死亡。
正当众人高兴大获全胜时,忽然从后院小竹林旁的一个厢房内传来了两声惨叫。
众人急忙过去一看,正是两个雅布格热族人被砍倒在地。再一看,是个女子手持单刀站在门口,身后一个耄耋老人端坐在屋内。
雅布泥大怒正要命人上前时,黄月伸手道:“等一下。”
库吉坦尔命弓箭手在屋外准备,只等黄月一声令下便将屋内一老一少射成刺猬。
“阁下甚是面生,敢问是鬼狐门何人?”黄月站在门外大声问道。
“好说!老朽便是鬼狐门副门主。”那耄耋老人在屋内回道。
“副掌门……”黄月的思绪飞快的思索了起来,忽然自己多年前南下浙江的记忆回忆了起来。
“当年我在浙江曾从你们鬼狐门的几个爪牙中探听到,鬼狐门有个负责接头的副门主,此人与东洋倭寇勾结还曾洗劫过官府的粮车、银车。那个人是不是你?”黄月手指着那耄耋老人,大声质问道。
那老人呵呵的笑了起来,捋了捋胡须正色道:“不错,正是老夫。”
身旁的女子一听顿时也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身旁的老人,一脸震惊道:“爷爷,你……你居然和倭寇同流合污?”
那老人看着身旁的年轻女子叹息道:“雪儿,爷爷人在鬼狐门也是身不由己。爷爷被仇恨充斥了双眼,一心只想着复仇,如今三道宗和圣明教终于得了报应,可爷爷再也不能跟你回塞外放羊骑马了。”
“你与三道宗和圣明教和有什么过节?”黄月忽然问道。
“三道宗与圣明教害死了我全家二十八口,我恨不得杀光圣明教和三道宗。苍天有眼让我临死前看到刘御风和张洪涛两人先后下十八层地狱,好不快哉!”说着那老人又哈哈大笑了几声。
一旁的女子跟着道:“当年圣明教与三道宗仇杀不断,就因为我周家在江南一带颇有名声而不肯入圣明教便招来了灭门的报复,我恨圣明教和三道宗,我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