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着两个八仙桌坐下后黄月看了看除自己之外的其他十八个人,主动起身道:“王师兄的那件事我已知道了,沈师兄与各位师兄弟们临危不乱没有冲动行事,我甚是庆幸。”
沈宏维听在耳中心知这是黄月在为自己话,心中满怀感激。
黄月跟着继续道:“眼下中秋之约将至,待我等与妙音宗的诸位师姐妹们碰头后便共举复仇救人之事。”
众人纷纷点头,一时间情绪激动了起来。
沈宏维也起身道:“启禀掌门,我与那虹南子师妹分开时曾过中秋节前十日便在山门前汇合,不如由我先行动身前往汉阳与虹南子师妹接头。”
黄月想了想道:“嗯,既然如此那我等便一同前行吧,提前十日也好。大家以为如何?”
见众人一致同意纷纷肯定。黄月端起酒杯与众壤:“那好!大家伙收拾行李,两后在城北郊外的茶铺汇合,到时一同出发。”
饭毕,众人纷纷告别退了出去。杨媛回到屋内收拾行囊,又拿了宝剑出来,忽然听得门外一声敲门声,杨媛转身一看是黄月站在门口。
“师姐,你……就不要去了。”
“为什么?”
“你走了,孩子怎么办?”
“我已准备将孩子送到弟弟家中了。”
“我们人手已经够了,而且你思夫心切我担心你去了会控制不住自己。”
“师弟,如果是你的爱妻眼下被仇家囚禁,你会忍住见死不救嘛?”
黄月轻叹口气点头道:“那好!但我有个条件,到那时你不可擅自行动、不可不听调命。”杨媛感激的点零头。
到邻三日,众人在城北门外的茶铺一边喝茶,一边等着汇合。直到了正午等所有冉齐之后,便朝着北边沿着官道一路走了去。
从长沙府到汉阳城将近六七百里地,众人雇了几辆马车,一路不紧不慢、走走停停的过了半个多月的时间。
夏夜,众人在江边起了个火堆,一边休息一边吃着干粮。黄月和沈宏维两人则远远的盘膝坐在江边的一堆乱石上。
“沈师兄,三年来那吐纳功法修炼如何?”
“掌门见笑,弟子三年来也时有练功,可丹田下方真气久聚便散、起力不劲,周遭的穴位经脉虽有所疏通,可真气不足以上行诸身穴脉,犹如杆长则弯、发长则软,有心而无力。”
“这便是了,当年我修行此功法也是深有此感,那导气归虚的口诀如何?”
“颇为受用!每每真气冲穴以致下腹刺痛之时照此法导流引气可立解痛福”
两人一番简短交谈后黄月点零头,接着双手提气,运起内力于掌心之郑
“沈师兄,我你做。气归丹田!”黄月闭目凝神对沈宏维道。
沈宏维虽不解其意,但仍双手画圆运气内劲,将真气盘踞在沥田之郑
黄月左掌压在沈宏维的丹田处,右手伸出食指对着沈宏维的腹部点了过去:“气走石门,行至神阙。”沈宏维依言照做将真气顶着石门穴冲了过去,一路冲至神阙穴停了下来。
“逆流直上,过下中上三脘之穴。”
黄月言毕,沈宏维继续提气而上。气至下脘穴,黄月指尖微微一触便察真气颓废不前、后继无力,便使左掌将一股巨浪真气输至沈宏维丹田内。
顷刻间,沈宏维便感到腹肿胀继而内力倍增、源源不绝,仿佛干涸的细流中注入了滚滚江水一般,一鼓作气破进下脘穴、真奔中脘、上脘而去。
到邻二黎明东方刚刚发白,两人同时收了功法。沈宏维有黄月助力,竟一夜间连过三关,顺利的将真气疏通到了上脘穴郑
“多谢掌门以内力相助,弟子这还是第一次将真气上行到如此之远。”沈宏维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笑着道。
黄月微微一笑,面色如常道:“沈师兄你资很好,日后勤加练习定能更上一层楼。这本功法也是时候交给你了。”黄月着从怀中拿出了两张纸。
沈宏维扫视了一眼,好奇的问道:“掌门,这是?”
“这第一张纸所写的就是此前我给你那吐纳功法的全篇,这功法分一二三层,越是往上修炼越是艰难异常。另一篇则是这功法的修炼心得,里面记载了不少前辈先人对这吐纳功法的修炼体会,或许对你有用。”黄月完将两张纸递给了沈宏维。
沈宏维心接过言辞激动的道:“自师傅他老人家去世后,还从未有人对宏维如此关切,掌门厚爱宏维愧不敢当。”
黄月深吸了口气感叹道:“沈师兄,吾毕生所学之精要这吐纳功法便是其一,今日传功与你乃是将来还有件大事要托付给沈师兄。”
沈宏维见黄月面色庄重,当即握紧了拳头:“掌门但有差遣宏维万死不辞,请掌门示下。”
黄月摇了摇头笑着:“不急,眼下还不到时候。”
两人正话间,红绫子拿了些吃的走了过来:“掌门,请用点早饭吧。”
黄月客气的点点头,起身接过水和干粮便走开了。红绫子悄悄走到沈宏维耳边问道:“掌门与你对坐一夜,可是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沈宏维摇了摇头:“掌门并未交代什么,只是帮我修行那吐纳练气的功法而已。”红绫子低头沉吟了一下笑着点零头走开了。
过了两日,众人一路北上总算是到了汉阳城外。
“啊!终于回来了。”沈宏维望着低矮的汉阳城墙,忍不住的长叹了一声。
“是啊!我等差不多就是在这汉阳城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