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拿着两个桌腿照着那青玲双剑的路子使了起来,没等五个人近身,便将桌腿朝着那刚刚爬起来的壮汉的胸口点了去。那高个的汉子只觉得胸口一阵憋闷,又倒在了地上。
另外四个壮汉分别举刀劈来,黄月挥动两条桌腿,叮叮当当一连串的响声过后将四人的长刀全都挡了回去。
这四人看起来人高马大,可挥舞的长刀在黄月看来毫无章法、凌乱不堪。黄月和四人周旋了几招之后,便反手朝着四人的手腕、手肘狠狠打了过去。
那四人顿时一个接一个的“哎呦”喊了起来,手中长刀纷纷被黄月打落在地。那两个满面胡须的大汉颇为恼怒,弯腰捡刀准备再和黄月斗上几个回合,黄月挥起桌腿对着两人的脑袋拍了过去,把两人打的一阵抱头鼠窜。
剩下的那两个最年长和最年轻的两个壮汉见黄月轻轻点点便将自己五人一顿痛打,心里知道并非黄月的对手,这才主动放下了长刀,朝着黄月求情了起来。
“好汉且收手,我等有眼无珠,还望好汉恕罪。好汉有话尽管问便是!”那看起来最年长的汉子立刻服软,唯唯诺诺的朝着黄月求饶道。黄月把桌腿一扔拍了拍手道:“好说,尽早这般也省的大家动手。”
那几个汉子纷纷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一字排开的站到了黄月面前。
那年长的汉子一转态度,陪笑的抱拳道:“我等对好汉所问之事的确是略知一二。实不相瞒,我等兄弟几人是前面黑雾山的落草之人,平日里纠集二三十个兄弟做一些剪径的买卖。可就在前些日子,有几个外乡来的给我们兄弟几个送了封信函。那信函里的话颇为霸道,似乎是在威胁我等要么加入对方、要么自己携财物速速离开,总之就是要把地盘让出来给他们。我等兄弟几人在这延安府也待了有些年头了,在方圆几百里还算有些名声,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等蛮狠的道上之人,便开始四处打听了一番。结果……”新网 电脑端//../
“结果什么?”黄月抓紧追问道。
那年长的汉子一叹气道:“结果听西安府和延安府地界好些个道上的朋友说他们也收到了类似的信函。最后才知道,原来这伙人是圣明教的,他们此前在陕西虽然也有过些活动,但从来没向这般大的动作。直到前几日,总算搞明白了,原来半年多前圣明教在山东的总坛被朝廷给发兵剿了,这伙人都是从那时候流窜到我们陕西西安府地界,而后又扩散到我们延安府来的。”
“那圣明教领头的人你认识是谁吗?”黄月故作镇定的接着问道。
年长的汉子迟疑了一下道:“我听过他的名号,不过他一定不知道我。那领头的就是圣明教的白鹤旗旗主,名字就叫白鹤,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了。”
“圣明教被朝廷围剿?为何?圣明教现在情况如何?”黄月接二连三的追问道。
那汉子摇了摇头道:“这……我等就不知了,但想必也是树大招风,惹到了朝廷了。至于圣明教现在情况如何,我也只是听江湖传闻说圣明教的教主还有那些个旗主们都死在围剿之中了,唯独这个白鹤逃了出来。可实际上真实的情况我们也不知道,何况我们也不敢、也没那心思去调查。”
黄月见时候不早了,加上这几人确实一脸诚恳、不像是有所隐瞒的样子。更何况对黄月来说,就算这些人再说些什么自己也不能随便轻信了,除非自己亲自去一趟山东眼见为实。
于是,黄月点了点头道:“我就信你们一次,但你刚刚说那些圣明教的人从西安府那边过来的,那你可知那些人现在在西安府什么地方?”新首发 ..
那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摇了摇头。
突然,那看起来最年轻的汉子想起来了什么对黄月道:“我们也不知那伙人现在固定在什么地方,但再过一个多月,也就是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这伙人要和西安府、延安府这两府周围所有的山头帮会都聚到一起,说是要做什么共举义旗、共商大事。之前给我们送的信圣明教之人嘴上提到了来着。”
“当时那圣明教传信的人跟你们说在哪里共商大事?具体的详细地点!”黄月问道。
那年长的汉子接过话道:“就在西安府赫赫有名的聚义山庄,还说欢迎全陕西的豪杰义士到时候捧场。我等兄弟几人也正在琢磨着要不要前往赴会呢。”
黄月摸了摸下巴的胡须,停顿了一下,然后抬头道:“行吧!你们可以走了,但是今日之事你们最好……”
没等黄月把话说完,那几个人非常识趣的连忙抱拳道:“我等从未见过阁下,素未蒙面,再相见时也定然是浑然不知。”说着纷纷捡起了地上的长刀,一溜烟的跑了。
黄月往桌子上扔了一两银子,向着那茶铺的老翁喊了声“叨扰”便也往回走了去。
只见黄月展开轻功,双脚运足了内力开始往城内飞奔而去,两旁的树木在黄月的飞奔之下纷纷向后倒去。七八里地的路程在黄月脚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走完了。
飞奔回城后,黄月重新披了羊皮大衣与雅布泥等人又聚到了一块。众人就这么在马车上睡了一宿,第二天一早便收拾好行装准备返程回去。
一路上黄月归心似箭,不断的思索着到时候要不要与金玥媱说出这圣明教被朝廷围剿一事,如果说的话又要如何说。就这样在不断的纠结与思量当中,黄月不停的催促着众人加紧往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