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圣明教河南分舵舵主、黑蛟旗旗主,阴黑蛟便是。你们之前围剿的河南分舵便是我所经营的圣明教四大分舵之一。”
赵满见阴黑蛟开了口,得意的追问道:“还有呢,除了你之外,还有哪些人藏匿了起来?”
“除我之外,另有两个分舵的舵主也藏了起来,本来他们是和我藏在一个山洞内的,不过我等下山的时候见你们这些官兵把出口都给堵了,我便抱着赌一把的打算又回了山洞内,想着你们过不了两天就会散去,到那时我再出来便是,那料到你们果真搜山了。也算我命差,落到了你们手里。”
“其他两个分舵的舵主人呢?”赵满急忙追问了起来。
阴黑蛟白了一眼,没好气的回道:“我怎知道,我回来了,他们没回来。或许已经突围出去了,或许现在还藏在山上的洞里面吧!”
赵满一听似乎懂了些什么,便命人将前一晚突围的金擒虎并金虎旗众人的尸首抬了出来,对阴黑蛟道:“前面那些尸首你指认一下。看看那两个人是不是在里面。”
阴黑蛟也颇为惊讶的跟着走了出去,只见那金擒虎的尸首一下子便刺到了阴黑蛟的眼睛。看着浑身鲜血痕迹、颈部明显的自刎伤口,阴黑蛟的内心不禁生起了一阵寒意和唏嘘。
“怎么样?这里面有你说的那两个舵主吗?”赵满追问道。
阴黑蛟点了点头,指了指金擒虎的尸体道:“就是他了,山东分舵的舵主、金擒虎。”
“那还有一个分舵的舵主呢?”赵满急忙又问道。
阴黑蛟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死在了乱军之中吧!”
赵满把手一指,骂道:“胡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已得知消息,你们圣明教本有四个舵主,除了一个姓秦的,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死于江湖争斗。另外三个舵主除了你和这金擒虎之外,应该就是一个白胡子老头了,我命人清扫黑云山的尸首的时候,特意命人留意了一下,整个黑云山就没一个白胡子的老头。那个老头应该是金陵分舵的舵主吧!他人呢?是不是本就不在黑云山,还是说逃走了?”
阴黑蛟听到这里心里已经猜到了十之八九,定然是金擒虎受伤后自知无力逃出生天,便以牺牲性命的代价换来了白鹤的成功逃脱。想到这里,阴黑蛟不禁对金擒虎的侠肝义胆所敬佩,同时对圣明教还能有人逃脱出去而感到一丝庆幸。
“这…我就真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昨晚我在山洞躲起来之后,直到第二天你们带人来发现了我,这一段时间内我再也没有看到他们二人。”阴黑蛟面不改色的回道。
就在赵满开始琢磨下一步的时候,只见敖飞厉走了出来对赵满道:“赵将军,圣明教发生这等重大的事情,那四个分舵的舵主不会不来,我想那金陵分舵的舵主应该是已经逃出去了。只是不知眼下往何处逃了。我建议还是先放下眼前的事,抓紧将圣明教剩下的三个分舵先给捣毁了再说。说不准到时候还能抓住那姓白的老头,再说了,就算抓不到,这圣明教的根基被毁之后,他一个白发老头能翻出什么浪来。”
赵满点点头道:“嗯,敖老弟说的对。只要我把这圣明教给打烂了,就算跑了一两条鱼也不至于翻出什么浪花来。那好,我等打铁趁热,命众将士休息一日便启程,然后一鼓作气扫平圣明教的山东、京城两个分舵,然后再南下一路荡平那金陵分舵。到那时也正好顺势返回浙江。”
“将军,请问这些人该如何处置?”只见一个小兵上前向赵满请示道。
赵满看了看阴黑蛟和被五花大绑的十几个圣明教弟子,随手挥了挥手道:“全部押送到本地的县官那里去,就说是上山抓住的毛贼盗匪,至于怎么处置就随他们的便吧。”
阴黑蛟一听,立刻挣扎的喊了起来:“你言而无信,说好了我配合你们,你便将我给放了。如今却又要拿我去见官,你等言而无信。”
赵满呵呵笑了一声,摇头道:“我没有把你剁成肉泥给众将士泄愤已经是给你天大的恩典了。如今押你去衙门,那便是生死有命,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否则,单单是你们抗击抓捕、杀害官兵这一条罪名就足以将你问斩了,别跟我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着骑上了马,命众人拔寨起营,往城里的方向走了去。
随着赵满等人一路势如破竹的劲头,没过一个月便抵达了圣明教在山东和京城附近的两个分舵。这两个分舵无一例外都是人去府空,连一个看大门的人都没留下。
赵满和敖飞厉等人也都明白,定是圣明教的人知道了总坛被破的消息后连忙收拾了一番然后四散而逃了。众人无奈之下,也只得将两个分舵的府宅全都给封了起来,至于府宅内的财物也都一律充公了。
此行虽说了捣毁了三道宗、妙音宗、圣明教,三大江湖上最响当当的门派,但是这三个门派无一例外都有人成了漏网之鱼,逃了出去。尤其是妙音宗和圣明教,更是保存了一定的实力。
想到这里敖飞厉不禁心中一阵不满。一怒之下,便领了赵满等人在山东、河南、京城、陕西、山西等整个北方兜转了一圈。各地的官府一听说是奉旨剿贼,也都来了邀功请赏的劲头,所到之处各地的县官衙门无不全力积极的配合赵满等人对江湖上的各门各派进行了围剿。
在各地官府的一同配合之下,赵满和敖飞厉把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