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感激的接过那一包火花草,接着坐了下来问道:“老父怎知我中了毒?“
那老者摇摇头笑着说:“你浑身的伤口处一片青黑、嘴唇发紫、流出来的血都是乌的。老夫虽然不是大夫但是这点判断还是有的。“
黄月笑了笑点点头接着朝着那老者俯身一拜:“多谢老父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老者赶忙扶起黄月道:“还真不是我救了你,是我孙女在江边发现了你。我儿子和我的族人把你捞起来的。当时你脸色煞白、一动不动,我们都还以为是具尸体呢。“
说罢众人都呵呵的笑了起来。
经过两天的熟悉之后,黄月知道了这老者名叫雅安,是瓦剌国内一个叫雅布格热氏族的首领。
那中年男子便是这老者的大儿子,名字叫做雅布泥,在他之下还有两个弟弟。十多年前一场大病后让他变成了一个哑巴。而那个第一个在江边发现黄月的便是那大眼睛的小姑娘,也是雅布泥唯一的女儿,名字叫做雅布琪琪,今年也才只有十五岁。
一行人沿着水草一路往北走着,又过了大约四五天左右,众人终于在一大片帐篷处停了下来。
雅布琪琪跑到黄月身边眨巴着眼睛调皮的说:“黄月哥哥,这就是我们的氏族了。”
黄月放眼望去只见那些个大帐篷一个连着一个,依次交错排列,足足绵延了数里之长,至少不下一百个大帐篷。在这氏族聚居的外围还有着一些用碎石和木头简单围起来的一个栅栏。
当然雅安把黄月请到了自己家人的帐篷内,在自己儿子雅布泥的身旁给黄月列了一个位置。又给黄月端出了牛羊肉、马奶酒、烤面饼,还有一团乌黑乌黑叫不上名字的菜肴。
黄月举目一看只见这老者家其实就是由五个大小不一的帐篷组成的。除了现在款待黄月的帐篷是最大的之外,另外有五个分别是雅安自己一个帐篷、雅布泥和他的妻子一个,雅布泥的两个弟弟一个,雅布琪琪独自一个。
雅安给黄月倒了一碗马奶酒笑着说:“哎呀,说起来我们家,乃至我们雅布族已经好久没有请人来做客了。公子今天不但是我们家的客人,更是我们部落的客人。”
黄月朝着雅安一个抱拳端起马奶酒对雅安一家人一个鞠躬,又说了几句感恩客气的话便把马奶酒一饮而尽。
雅布泥无法说话,雅布泥的两个弟弟说的话黄月也是一句都听不懂。但三人包括雅布泥的妻子也都端着酒回敬了黄月一碗。
黄月放下碗不禁向雅安好奇的问道:“老父,我见你汉话说的非常流畅,雅布琪琪妹妹也能说上一些,可为何两位公子和大嫂却是不通汉话呢?”
雅安捋了捋辫子笑着回道:“老父虽是生在瓦剌,但年轻时也在你们中原之地待过不少时间,故而会说你们的汉话。雅布琪琪和咱们族里的一些勇士经常会跟着我去中原之地淘换一些东西,或者在边关和你们汉人做做买卖,时间久了也都会说几句。我的两个小儿子在我除外的时候会替我管辖着我的族人,很少外出所以不会说、也听不懂。”
当天晚上,雅安一家六口热气的款待了黄月一晚。
饭后,众人又拉着黄月倒了帐篷外面和那些部落里的人一起围坐在一个火堆旁,有的人敲着小面鼓唱着歌、有的人则高兴的手舞足蹈、还有的人扎堆在一块喝着酒高兴的聊着天。
折腾到了深夜后,雅安让人给黄月找了个小巧但是安静的帐篷。
黄月经过吃饱喝足后慢慢的让自己安静了下来,接着开始调运真气、从冥神诀的第一层吐纳开始,一点一点的开始恢复起体内真气。
直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只听外面雅布琪琪的喊声传来。
黄月感觉了一下,虽然周身的经脉和穴道还没有充满真气,但基本也恢复了的七七八八了,随后黄月收了功法走出了帐篷。
只见雅布琪琪端着一碗热茶走了过来:“黄月哥哥,请喝茶!”
黄月礼貌的道了声谢接过了茶碗,刚喝了一口只觉得不但茶水涩苦还有一点咸味。
雅布琪琪看着黄月一脸眉头,语调内疚的说:“黄月哥哥对不起,这是我找到的最好的茶叶了。”
黄月看雅布琪琪一脸不好受的样子连忙把茶水喝了干净笑着说:“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可能是我不习惯早上喝茶的原因吧!“
雅布琪琪见黄月一脸享受的把茶水喝光了,高兴的接过碗说:“黄月哥哥,对你们中原之人来说可能觉得这茶叶不是很好,但对我们大漠的人来说茶叶可是十分珍贵的呢。平日里我们都会把泡过的茶叶再用布滤出来,晒干了再继续吃呢。“
黄月一听瞪大了眼睛,突然想到了昨晚的饭桌上有一团乌黑乌黑的东西,便一脸惊诧的问道:“那昨晚我们吃的那一团乌黑的,不会也是……”
没等黄月说完,雅布琪琪笑着点了点头说:“是啊,那就是我们喝过后滤出来晒干的茶叶,掺着面粉做成的团子。“
黄月一想到那时许多人喝过的茶叶做出来的面团子,顿时感到胃里一阵翻滚。但黄月还是面无表情的忍了下来,依旧面带微笑的看了看雅布琪琪。
休息了一个上午之后,雅安把黄月请到了昨晚众人吃饭的帐篷边,热心的关切了几句之后便带着黄月在雅布格热整个族群聚居周边走了走。
“我们雅布族的人都有着共同祖先,族里老一辈的人见我会做交易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