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矮胖男子打量了一下黄月,不屑的嘲笑道:“你也不打听一下这是什么地方!大爷我这么多年不知道遇上多少像你这种货色的毛贼,居然在我面前大言不惭……”
没等矮胖的男子把话说完,黄月一剑就刺了过去。
“啊!”
那矮胖男子尖叫一声,惊讶的看着黄月。这一剑刚好刺中矮胖男子右肩和胸口的连接的部位。
“如果我再刺深一寸,你的整个右臂就废了。”黄月表无表情的说道。
“你可知你得罪的是谁?”那矮胖男子厉声喝道。
黄月笑了笑说:“不知道,所以你怎么威胁我都没用。”
说完黄月把剑一拔对着那矮胖男子的左肩又刺了过去。
“我只知道如果你还不说的话,我会折磨到你说为止。”黄月说着又使劲刺了一剑。
这是屋子外面的掌柜听到里屋一阵喊叫声后立马带着几个人冲了进来。可还没等那几人出手,骆驼帮的十几个伙计纷纷从背后拿出了尖刀把那几人给彻底的控制住了。
矮胖男子痛苦的倒在地上对刘老头说道:“刘老头,我敖家在这塞外的势力你难道就不知晓?你敢帮着外人作乱,就不怕得罪了大小姐,给自己招来灭门之祸?”
“我当然不想招惹你们敖家,可你觉得我有选择吗?”说完刘老头把断指和残废的脚在那矮胖男子面前晃了晃。
“原来你才是主谋,你到底想干什么?”矮胖男子看着黄月问道。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那些黑衣人是什么来路?在哪里能找到他们?”黄月话音刚落又是一剑对着那矮胖男子的耳朵削了过去。
一声痛苦之声过后,那矮胖男子的左耳顿时血流如注。
“好!既然你想送死,那我就成全你。”那矮胖男子挣扎着站了起来。
黄月把剑一收,拿了个板凳坐了下来。
“说吧!那些黑衣人是什么来路?”
“他们是鬼狐门派来的杀手。”
“你们是怎么能找到鬼狐门的?”
“哼!在我们敖家眼里,他鬼狐门还不算什么玩意,我们大小姐一句话便可以直接让他们的门主出来。”
“你是怎么联络上鬼狐门的杀手的?他们的老巢在那?”
“有一张‘暗牌’,凭着那‘暗牌’就能和鬼狐门的人联络,至于他们的老巢在哪,我恐怕这世上没人知道。”
“暗牌在那?”
那矮胖老者把手伸进怀里摸了一个漆黑色的方形木牌递了过去。
黄月拿过那方形木牌,只见那木牌是一块木头雕刻然后染成了漆黑色,牌面上还刻着“黑风”两个字。
黄月想起了在浙江时从一个黑衣杀手中也曾套听出来了关于“暗牌”的事情。但是亲眼看到这“暗牌”还是第一次。
“这暗牌只此一份,而且鬼狐门作了标记,无可仿制。他们只认牌、不认人。”
“你每次接头的鬼狐门杀手都是什么地位?多少人数?”
“什么地位不清楚,想来也只是一般的鬼狐门弟子。每次来接头的也就三五个人吧!”
“怎么才能拿着这暗牌找到鬼狐门的人?”
“找不到!每次都是大小姐派人告诉我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去和鬼狐门的碰头。我也只是奉命办事罢了。”
“你们的大小姐是何人也?”
“哼!说出来吓死你,我们大小姐就是这塞外最大的商帮领头人,敖飞露、敖大小姐!”
“敖飞露!敖、飞、露。”黄月不断在脑海中念叨着这三个字,似曾相似但又说不上来的感觉萦绕在黄月脑中。
突然黄月猛的想了起来——九江敖氏!
“江西的九江敖氏家族和你们大小姐是什么关系?”黄月高声问道。
那矮胖男子笑道:“还算你有点见闻,咱们大小姐就是如今九江敖氏族长敖老爷的女儿。你惹到敖家头上,任你逃到天涯海角也无立身之处。”
那矮胖男子正得意的放声大笑时,黄月又一剑刺了过来,正中那矮胖男子的大腿处。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此刻黄月把所有的讯息全都在脑海中不停的串联了起来,仿佛一大片看似无关的零散珠子被一条长线串成了一串佛珠一般。渐渐的一副清晰的画面在黄月脑海中铺张了开来。
那九江敖氏家族在各省乃至这关外做着违背朝廷禁令的买卖,而恰巧江湖上各个门派和圣明教在私盐、铁器、漕运等许多行当上也有所染指。有的甚至直接把控着一些地方的商帮、商会。
敖家为了独霸关内外所有镖局、商行、渡口和各种暴利买卖便想除掉江湖上有名望、有地位的门派。首当其冲的便是圣明教、三道宗这两个。刚好这两派又有着许多过去的仇恨。
于是敖家便开始联合鬼狐门挑唆两派关系的计划,因此江湖上不断有黑衣人对一些小的镖局和门派下手,并嫁祸给圣明教。为了彻底引起圣明教和江湖各派的混战,敖家甚至不惜在圣明教和三道宗都安插了内应。
而三道宗的肖禹和圣明教的秦鸾等人为了自己的其它私人目的也甘愿被他人所利用。
一切的源头都是敖家,为了扩大自己的家族产业、为了控制各地的商会和镖局、为了能够赚取更多的财富。为了这些就不得不除掉那些把持着各地商会、镖局、禁令买卖的大小门派!
想清楚了这一切之后,黄月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平息。三道宗也好、妙音宗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