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听完之后看了看黄月二人,开口问道:“这位小兄弟,你是三道宗谁的弟子?”
“家师李苏云。”
“李苏云?没听过!”
黄月赶忙补充道:“家师是兵宗宗主鹏万里的弟子。”
“鹏万里?不曾了解。”
黄月想了想又说道:“兵宗宗主便是掌门师祖刘御风的师弟。”
“刘御风?刘御风……”
那老者嘀咕了一会挠挠头道:“好像三道宗是有这么个人,但是我记得不清楚了。”
“现任掌门师祖是三道宗第十七代掌门。”黄月又跟着说道。
那老者默默的点了点头说:“哦!这样啊!我好像想起来了,鄱阳湖之战后你们三道宗前任掌门胡老头回去后没多久就死翘了,所以就传位到你们现任掌门头上了。”
老者说完又看了看金玥媱问道:“你这女娃子又是三道宗的什么弟子?”
金玥媱转了转眼珠子说:“前辈莫非对我圣明教也有所了解?”
老者一听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老夫算是对曾经的圣明教略有耳闻吧!”
“小女子是金虎旗下、山东分舵的教内弟子。”金玥媱想了想说道。
那老者意味深长的沉吟了会说:“圣明教昔日以山东分舵、河南分舵实力最为强盛,你这女娃子既是总坛金虎旗的护教弟子,又是山东分舵的分舵教众,看来你和金擒虎关系非同一般啊!想必定是那金擒虎的亲信或者是关门弟子了。”
金玥媱慢慢的起身,调皮的笑着说:“金擒虎正是家父!”
“哦!当真?”那老者说着突然惊讶的看着金玥媱,难以置信的问道。
“岂能有假!这金刀便是家父赠与我的,若非腿脚不便,小女子倒可为前辈舞一段乌金刀法。”金玥媱说着双手递上了金刀。
那老者接过金刀仔细看了看,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也、然也!这金刀和那金擒虎的金刀颇为神似,就是小了一号子,看来你确是金擒虎的闺女不假了。”
黄月仔细观察了一下那老者,心里不停的琢磨道:“这老者对三道宗和圣明教的记忆似乎都停留在数十年前。而且他武艺如此之高,轻描淡写之间便杀的二十多名黑衣人无法招架,论武功可能远在妙音前辈之上。此人必是一位前辈高人,此等良机百年不得一遇,定要牢牢把握!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黄月上前给那老者倒了杯茶,恭敬的问道:“前辈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还未请教前辈高姓大名?”
那老者把手一挥随口道:“老夫姓字已不愿再提,尤其是看到你们三道宗的人。”
金玥媱看了看那老者不耐烦的眼神,连忙上前说道:“前辈,他已经被三道宗逐出师门了,不是三道宗的弟子了。”说完又给黄月使了使眼色。
“三道宗和圣明教积怨甚深,纵使无人挑唆其中一方也想着时刻打压、消灭另一方。我二人的此前的努力此刻看来不过是无意义的举动罢了!”黄月说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那老者不经意的点点头“嗯”了一声,又看了看黄月。饶有兴趣的说道:“你小子剑法虽然糙了点,不过剑速、力道挺不赖的。你是剑气双修,而且是以内功心法为主、剑法招式为辅。老夫说的是也不是?”
金玥媱赶忙插嘴道:“黄公子勤奋好学,怎奈在三道宗不被那些个糊涂虫重视。前辈若是肯指点几招,想必定能让黄公子茅舍顿开、武艺大长。”
老者立时呵呵笑道:“老夫这一辈子也没有收徒传艺,指点就免了吧!你二人既然落难到此,又与三道宗有些瓜葛,我也不会见死不救。等你这女娃子毒伤好了便离开吧!但千万不可将看到老夫的事情说了出去,否则老夫一定会找上门找你们算账的。”
那老者说完看也不看黄月二人,直接就走了出去到另一间房内休息去了。
那老者走后,黄月把金玥媱抱到了床上,同时准备继续用内力给金玥媱疗伤。
“等一下,近几日你就先别给我疗伤了。”
“为何?”新网 电脑端//../
金玥媱凑到黄月耳边小声说:“你傻啊!这位前辈定是一位与我圣明教颇有渊源的高人,咱们和他套套近乎,他若是能传授你一些剑法内功,足以让你受用无穷。”
黄月点点头但随即又摇头说:“可前辈并无指点传授的意思,我看还是不要强求了吧!”
“当然要!只不过得想法子让他心甘情愿,趁我这麻毒散的毒性还没有完全痊愈,你我一起想想办法求求他。否则我的伤一好,这前辈肯定会赶你我离开此地。”金玥媱说着转了转眼珠。新网 手机端:../
两人胡乱的喝了些水便匆匆的倒头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黄月起身后便赶紧收拾了那些黑衣人的尸体,挖了个大坑把所有尸首一起埋了。
那老者从屋内拿出了两件粗布长衫递给黄月道:“你和那女娃子的衣服破破烂烂,就先将这件换上吧。”
黄月双手抱拳称谢了一声,便接过长衫自己换了一件,又进屋内递给了金玥媱一件。
那老者在两人换过衣物后便顺手拾起了两人的破衣服随手扔了。
黄月从屋内出来后见找不到自己的破衣服,便恭敬的问道:“前辈,晚辈那件上衣呢?”
那老者不经意的说:“你那已经不能叫做上衣了,简直就是个破布,我已替你扔到河里去了。”
“什么?扔到河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