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夏国骑兵里一个军官喊道,然后百夫长就看见几个小黑点向着自己头上扔了过来,还没看清是什么,这些东西就落在自己的队伍中了。
轰轰轰…六枚炸弹,这是赵二河手下三排四分之一的库存,全连一共就分到了不到一百枚炸弹,三排的一个都没舍得用,今天一下就扔了六个,这让赵二河心疼不已。
而哈斯巴人,则又一次尝到了科技落后的苦果,跟着百夫长突围的三十来个人,被炸的东倒西歪,那个百夫长十分性幸运,竟然毫发无伤。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仅仅剩下四个手下,跟在自己身边,其中一个还被弹片打瞎了一只眼睛。
百夫长咬着牙,举起自己的长刀,狂吼着打算跟面前的敌人拼命,没想到坐下战马已经被爆炸声吓着了,踟蹰不前,他正要用刀背去抽打军马,不料一名敌人已经冲到他身边,这个浑身浴血的夏国军人,势若疯魔,大喊一声,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将自己扑下马背,紧接着自己就感到后背一疼,摔了个结结实实。
将哈斯巴百夫长扑下马背的不是别人,正是长得白白净净的陈季诚,他身上沾了不少敌人的鲜血,尤其是脸上,显得十分狰狞。他将哈斯巴百夫长扑下马后,顺势骑在了对方身上,落地后先用膝盖压住了对方持刀的手臂,挥起拳头,照着那百夫长的脑袋就是一拳,直接将对方打晕了。
那几个跟在百夫长身后的哈斯巴战士,也被侦察兵们用矛杆扫下马,七手八脚的捆了个四马攒蹄。
陈季诚又提起拳头,赵二河连忙大喊道“留活口!”说罢跳下马背,几步窜到陈季诚身边,把他拉了起来,还不忘将被打晕的敌人手里的长刀踢到一边。
陈季诚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像头刚刚拉了一上午磨的驴,急促的呼吸把他的鼻孔撑得老大,再加上一脸血迹,怎么看也不像个读书人了。
“你小子不要命啦!抓俘虏哪有你这么干的?你马鞍子上挂的铁鞭是摆设?”赵二河看着陈季诚大声喊道“你跟他贴身肉搏,你看看他那块,再看看你自己,人家胳臂快赶上你大腿粗了,你搞不定他怎么办?你被他掐死怎么办?你脑子被哈斯巴人的狼牙棒敲了么?”
赵二河手下一个老兵看不下去了,拉住自己连长劝道“连长你这么劈头盖脸的训斥别的连长,让人家以后怎么带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