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忌这个人,看似狂妄自大,但是这些都是他故意让我们看到的,是他的伪装,我跟他见过面之后,觉得这个人,要比我们想象中的难对付的多。此人狡猾的程度,太令人胆寒了。”
陆珂笑道“我们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等着夏无忌来吧,他既然跟你说三天后让我们感受神灵的怒火,那么我们等他三天又何妨。他现在已经被我们咬住,想走,不是很容易。什么时候来,来多少人,都没什么分别,一并收拾掉就算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狂了,敢说这样的话?”
“我自有我狂妄的理由,谁手里有数倍于敌的力量时,都会这么想!”
“狂妄自大不可取,你小心着了夏无忌的道!”胡硕沉声说道。
“这不是还有你呢么?我是参谋长,我只给你提供建议,最终下命令的还是你,我怕什么!”
胡硕一愣,然后哈哈大笑“原来你是打着这样的算盘啊,我还以为你转了性子,变得狂傲起来了呢!”
陆珂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微笑“作为一个参谋,狂傲是大忌,我不会让自己变成别人眼里的蠢猪。休息一下吧,这两天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你绷了这么久了,稍微放松一下。”
胡硕没说什么,奔波了一天,确实有些累了,就去休息了。
各支部队依然在积极的做着准备,帝国陆军东北集群司令部,也没有给前线的杨志清和柴邵武增兵的打算,各部依然留在九月二十六日,双方遭遇后,司令部下达命令的最后地点。
大量的侦察兵被派出,尤其是王永平部,侦察兵们被要求,除了侦察周围的是否存在敌情之外,还要防止地方斥候对己方防线的渗透,防止敌人探知己方的虚实。
吕强作为唯一一个留在南线的司令部侦察连连长,带着自己麾下的兄弟,几乎昼夜不停的在王永平旅驻守的村子附近巡逻探查,但是从二十六日开始,吕强就没再遇见过哈斯巴人的斥候队。
当天晚上这种情况就被反馈到了报捷村,司令部返回的命令是继续保持侦察巡逻,不得放松警惕,二十七日一整个白天,吕强连和王永平旅已经组建起来的,四个团部侦察连和一个旅部侦察连,扩大了搜索范围,依然没有哈斯巴人斥候队的踪迹,这些哈斯巴人仿佛是春季饮马河上的坚冰,彻底消失在了南线。
王永平很疑惑,直到收到了报捷村抄送来的,枫桦村情况汇总说明,才知道原来,哈斯巴人现在已经全部集中在北线,准备决战了。
随后王永平就接到了司令部的命令,命令要求他在接到新的命令之前,钉在现在的位置,一旦哈斯巴人向报捷村发起进攻,王永平以及还停留在定军村的何进,就要不惜一切代价,向北迂回,截断哈斯巴人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