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筱品一直站在楼梯间,将他们精彩谈话内容听完。觉得程嘉浩好像有点过分了。不肯娶妓女当老婆,不肯对她负责任能了解,不过连她肚里孩子倒不肯认,还要逼人家打掉孩子。未免太霸道了吧!
程嘉浩还依旧沉陷愤怒中,竟然发生这样该死的事,都是喝醉酒坏事。如果孩子真是他的小孩,真的忍心能把他流掉吗?可是他不能让这个孩子出生的,他不可能娶秦?梗?院笤趺疵娑哉飧龊19樱?p> 他沉思中,完全不察觉在他身后的孙筱品,正从楼梯走了来下。
“喂,你在想些什么?”孙筱品从他背后走上来,突然‘喂’他一声。吓到他回头,惊愕定定看着她。她几时在这里的?
“怎么啦?真的嫌我这阵子太闲了,特意找小蜜来家里热闹一番,等我不能那么无聊吗?”孙筱品嬉皮笑脸的调侃他,知道他已经很懊恼了,却忍不住嘲讽他。
“对不起!这件事我完全意料不到,害你要应付这种事情,真的道歉。”他满脸羞愧,真诚的道歉。上一次只是跟她开玩笑,随口说说,谁知道会变成真的。
“替你应付被你抛弃的小三,我已经习惯了。不过你不用像这次这么夸张吧!居然跑出一位孕妇来,搞出人命太不好喽!”她俏皮的抱怨道,他太fēng_liú了,把女人肚子弄大这样无耻的事情倒做得出来。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的事情。”程嘉浩一脸很无辜,又很懊恼,这种狗血的事情竟然都会发生在他身上。
“你真的挺厉害嘛!不知道还能把人家肚子弄大。现在你还不想负责任,想拍拍屁股走人。”她愤愤瞪着他,讨厌不肯负责任的男人,推卸责任更不是男人。
“负责任?”程嘉浩气愤不已吼道:“怎么负责任发?难道要我和你离婚,娶了她吗?”心中问想是:你就那么想我和离婚吗?想将我推给她是吗?
提到离婚,她心颤一颤,有种莫名的不舍,假意不在乎。“切,咱们只是契约夫妻,离婚没有什么大不了,迟早都要离婚的。你只是不想重新结婚,再等三年才可以领到遗产吧?或者你是嫌弃她是妓女,找借口不肯负责任而已。”
“在你心中我就是这种贱人吗?和你结婚就是单纯为了利益是吗?”程嘉浩怒火中烧,猩红眼睛含满愤怒。在她心中,他只是个功利的小人,不肯负责任的贱男人。
“不是为了你爷爷的遗产,你才和我契约结婚,不是还为了什么呀?”她不解他那么激愤干嘛,他们结婚当然是为了利益,难道是因为爱情吗?还是想以契约结婚当借口救她,不想她因绝望,跟随父亲跳楼而去啊?
“是,我就是心急继承爷爷留下的遗产,不想舅舅一直霸占公司,我想抢他的董事长来当。所以才找你契约结婚,现在就快到限期了,我才不会那么笨跟你离婚,再结婚等三年领到遗产。”程嘉浩因为太愤怒,直接承认自己是个贪财的大坏蛋,绝不会和她提早离婚的。
其实他并不是这样想的,他没有想过跟他舅舅抢公司的经营权,就算他领到遗产,变成公司最大的股东,他也会继续支持程鹏飞出任公司的董事长。是他们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他一定会拉程鹏飞下马,自己来当董事长。
“你为了名利金钱,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抛弃他们母子俩。你简直连qín_shòu倒不如,你小心会遭受报应。”孙筱品气愤不已瞪视着他,没有看过如此寡情薄幸的男人,狠狠地诅咒他下地狱,下一辈子做猪、做小狗。
说他是贪财的贱男人,好!他特意一副无敌贱样,可恶透顶的说道:“是啊!我是喜欢金钱和权利,就怎么样?我绝不会娶那个妓女,就算那个孩子出世也是无名无份的私生子,只会遭受别人嘲笑。我不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他应该感激我。”
她激愤不已,眼睛里直冒怒火,扯着嗓子吼道:“你简直是颠倒是非!你父母一样没有结婚,为何没人嘲笑你是私生子?你还洋洋得意当你的大总裁,还是程家唯一的继承人。”
“谁敢在背后嘲笑我?我是得到爷爷承认我是程家一份子,况且我的确是程家唯一的继承人,雄飞企业的总裁。他们能嘲笑我什么呀?”程嘉浩自鸣得意,目中无人的态度,很欠扁抿嘴笑。
“你如此没血性,连亲生儿子扼杀。小心以后你老了,没有儿女在身旁照料,你死了发臭都没人知道。”看见他这张得意讨人厌,孙筱品拽着拳头就想揍扁他,更加狠毒诅咒道。
“你少替我担心,我想要生孩子,大把女人排队替我生的,你想替我生,还不知道能不能插队。”程嘉浩自信爆棚的笑脸,用邪肆的目光调侃她。
她气到要爆炸了,恨不得跑上去,用指甲抓花他那张俊美到令人妒忌的脸,没有这张俊帅面孔,看他还能这样嚣张吗?
“我才不愿意替你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生孩子,我情愿和猪栏里公猪生小猪,都不跟你配种。你这种贱人就算有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养得大。”孙筱品羞愤涨红脸颊,使劲推开他遮着的路,直奔上楼。
看着她奔跑上楼的背影,他一脸得意。“你可以放心,等我老了之后,我一定会儿孙满堂、妻儿陪在旁、父慈子孝,一家人乐也融融。”他愤愤声嘶力竭吼着:“你就和你的公猪、小猪在猪栏等着被人宰来吃吧!”
该死的!突然跑出一个女人说,怀着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