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逸安有些懊恼这种花所散发的组织胺可以说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而且它的临床症状不明显,不易察觉,所以他也没能早一点察觉到林亦莹其实是中了一种叫作落幽花的毒,骆逸安不禁有些后怕,中此花之毒,最忌讳用真气想逼,还好自己还没有动用自己的内力,差点就误了大事。
可是他想了想,也实在没有想到究竟是谁要用这么刻毒的方法来害她?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害她的人一定是可以近身之人,至少可以自由出入这间屋子,除了他、白心雪、柳浅语,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人来,难道这几个人当中就有一个奸细不成?不对,应该不在这几个人当中,那难道是灵蛇组织内部有了奸细?风灵这小子被自己驱逐出了组织久未曾有什么动静,以他的性格绝对不可能这样善罢甘休,他恐怕把自己招致于这样的境地全部都归咎于林亦莹的身上,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风险,如头顶悬有利剑一般,也当真让人不得不防。
林亦莹望着骆逸安的表情也猜出这事情根本不会那么简单,自己应该不是简单的运功不慎走火入魔才是,而是应该被人下了毒了,只是这毒实在太难察觉了,才会让医术如此精湛高超的骆逸安也差点都无法察觉。而且,林亦莹直觉得觉得这件事情与骆逸安的手下的风灵有关,那天他离开的时候,看自己的眼神别提有多怨恨了,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
而且,自从前几日出了那些风波之后,骆逸安已经派了灵蛇组织的成员增强了安保,这古堡里里外外的安保绝对超出想象,全部由灵蛇组内部的绝顶高手来负责,外人是绝对不要想随随便便地登堂入室。但只有一个人却是例外这个人就是骆逸安曾经的手下风灵,他想要安插一个风灵堂的旧部给自己下毒应该也不是太难,所以此事应该同他脱不了干系,想着这些林亦莹的脸变得异常难看,他应该也知道了吧,那他一定很心痛,这心上的伤比身上的伤恐怕还要疼痛百倍,他一定在体味着背叛之苦。
骆逸安的心疼得生疼,想当初他将风灵捡回来的时候,他也不过是街边乞讨无依的小孩子罢了,是他教会他武功,是他将他调教成了绝顶高手,想着他们曾多少次咬着牙一起出生入死,他绝对不会想到他会这样对待自己,想着心里更觉得苦闷无比。
但是,他在心中下定决心,一定好彻查此事,绝对不会让他们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为所欲为。
想着他声音一苦,开口说道:“莹,你可好些了没有?”
林亦莹苍白着一张脸,半晌才虚弱地开口说道:“好像好一点了,但是全身上下还是无力,好像用不上力气!”
骆逸安愈发气恼,双眸似渗出血色来一般,样子可怖地似暗夜的修罗一般,脸上尽数是风卷狂云的狂怒,他低吼着开口说道:“莹,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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