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蓝色光晕钻进了江依灵的体内,蚩尤大吃一惊顿时上下打量着江依灵,随后恍然大悟道:“哈哈,原來是这样,竟然是这样,太好了。”伸出巨爪就要抓江依灵。
半空中出现的蚩尤将江依灵吓了一跳,忍不住向后退去,她先在神识清晰,但功力低微,根本无法与蚩尤对抗,蚩尤庞大的威压之下,江依灵要想移动都很困难,不禁吓得花容失色。
而他的身体就在此时,猛然冒出來一层蓝色的光晕,与她额头之上的五色菱形标记出现了交融现象,江依灵两眼一翻,人就晕了过去,但她周身的蓝色光晕却托着她,慢慢的浮了起來。
蚩尤见到这一幕更加的欣喜,大手不停顿的向下就捞,却不想一道锐利的斧痕以下的闪现出來,蚩尤大惊,连忙缩手,定睛一看,只见江依灵前面突然闪出來一个黑胖子,手里面领着一把巨大的黑色巨斧,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朱发奎面对着蚩尤丝毫不惧,现在张静江魁臣等人都在谷外,这里就剩下自己保护众人,他知道自己不是蚩尤的对手,可是他能依仗的就是手里的这柄巫灵神斧了,可是他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这把斧子的原主人正是对面的蚩尤。
而蚩尤又岂能不认识自己的原來的并且,定睛一看之下,顿时大怒。
“原來是你这个小子拿了我的斧子,混蛋,给我还來。”说完一拳就轰击了下來,而朱发奎也不跟他废话,将全身的灵力迅速地灌入到了神斧之内,大喝一声对着蚩尤就是一斧子,巨斧在空中形成了一道黑色的匹练一般的斧痕,一闪而过。
蚩尤脸色十分郑重,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于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本來劈向他的那道长长的斧痕此时突然在他面前,突然一下子变成了两道,而且从他身体两侧一闪而过,他丝毫沒受到伤害,而两道斧痕则劈到了两侧的山上,顿时将半个山包削下來一半。
朱发奎也是大惊失色,他知道依靠神斧的斧痕看來很难伤及蚩尤,倒不如使用利斧加身,物理伤害來的更直接,于是他大吼一声,背后的恶魔翅膀顿时弹了出來,然后他一飞而起,轮着斧子就冲向了蚩尤。
这一战其实沒有任何的悬念,等级和实力上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当朱发奎被从空中击落,背后的的翅膀折断的时候蚩尤则在空中轻轻地把玩着手里的巫灵神斧,对着朱发奎鄙夷扫视了一眼。
“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们灵体族的人都是这样,永远的跟疯子一样,蝼蚁一般的存在也要与神争,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是你们的通病。”
朱发奎咬着牙抹掉嘴角的鲜血,冲着蚩尤吼道:“你算什么狗屁神,一只癞蛤蟆而已,我们灵体族的人哪一个是贪生怕死的,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蚩尤伸出一根手指发出一个混沌气泡來,一下子就罩住了江依灵,也懒得搭理朱发奎,正准备带着江依灵离去,却沒想到身后的传來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肉包拳。”
……
当惊天动地的巨响发生之时,张静江已经被芸婆婆带到了山谷之后,而就在此时他们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整个山谷都在震动,地上一个巨大的火球升起來,恐怖的冲击波如同巨浪一般的排压过來,地上简直就是飞沙走石,很多树木被连根拔起。
众人的脸上无不变色,当他们匆匆的赶到现场之后,烟尘还沒有散去,地上一个巨大的深大三米多的大坑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待到烟尘散尽,一个黄色的光罩出现在众人眼前,光罩闪了闪之后,一下子就消失了,抖落下一层黄土,铃兰脸色苍白的和身边一群惊恐地族人显出了身來。
铃兰一见张静江,顿时泣不成声的扑过來,一下扑到他的怀里放声痛哭起來,张静江很是惊讶,他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此时却也之后先安慰铃兰再说了。
“依灵……依灵被抢走了,阿……阿标他……,他自爆了。”铃兰非常悲伤的对张静江说道。
“你说什么。”张静江大惊,双手抓住铃兰的肩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铃兰眼含热泪的再次说道:“那巫神要抢走依灵,衣领突然出现状况,被蚩尤使用一个气泡抓住,而阿标拦住蚩尤,却被那厮夺走了斧子,阿标身受重伤,最后使用“肉包拳。”与蚩尤拼命……。”铃兰难过的实在说不下去了。
张静江拉牛牛瞪出了血來,牙齿咬得咯吱直响,但最后他两眼一翻,身体直直的向后摔倒,人已经晕了过去,铃兰惊得大叫,而张静江身边的芸婆婆急忙伸手一把将他扶住了,张静江急怒悲伤攻心之下,人一下子昏了过去。
落霞山谷经历了一场劫难,好在允洱玉族的大部分族人都保存下來,大家都知道这一次全族老少的性命完全都是张静江这些灵体族人救的,还有一名叫做朱发奎的灵体族人为此粉身碎骨了,大家围在大祭司的房子之外久久不肯离去,因为张静江昏迷至今仍然未醒。
有允洱玉族内的工匠在短时间之内就是用古几台之内的玉石雕刻了一个雕像,那是一个胖胖的人的雕像,背后长着翅膀手里还拎着一把斧子,这个雕像被摆放在他们族内的祭祀之所,大家只能以这种方式缅怀这位为他们牺牲了的灵体族人了。
三天之后,张静江突然大喊一声:“阿标,,。”随后做起了身体,现在的张静江就如同大病了一场一样,形容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