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7小时的高铁,又坐了2个小时的汽车,终于到了顺和古镇。
客栈里的车子来接,又坐了半个小时,才到古镇的另一端的客栈。
这家客栈是档次比较高的,每间房子价格都在300元以上。
它和普通的民宿不同,不但是建筑风格很欧式,就连里面的装修都和欧洲古典风格很相似。
姜薇只有一个要求――卫生。
也确实卫生。
所有的寝具都是高温消毒后,在太阳底下晒干的。
赵一霖和刘牧樵住单间。
本来袁姗也安排单间的,最后,她要求和苏雅娟住一间。
这样,姜薇和王艺就住一间了。
向丽芳住了单间。
顺和古镇非常古老,在1800年前,这里就是一个集市,最繁华的时候,这里曾经有常住人口3万人。
后来慢慢就衰败了。
不过,现在还有两万多人常住。
这里,过去是最有名的药材集散地之一,最繁华的时候,有一千多间药铺。现在,这些药铺都歇业了。
交通不便是原因之一,第二是现在大部分中药都是人工种植,所以这里的优势尽失。
苏雅娟了解到,这里还有一群人以采药为生。
顺和就在横断山脉的腹地,方圆千里都是天然的药材基地,弄点儿好药材,应该不是问题。
这就是来这里的目的。
刘牧樵的3万古方,基本上都是失传了的方子。
失传的方子其实是最有效果的,是师父留给自己的看家本领,或者是祖传秘方。
过去,师徒相传,最怕的就是徒弟打师傅,很多人就把最好的处方留下,等自己那天实在不行了才传给后人。
因为这种原因,越是有效的方子越是容易失传。
这些古方一旦失传,就很难有再复活的希望了。
所以啊,有些中药没有成为常用药就好理解了。
在客栈里洗了脸,休息了一会,苏雅娟就耐不住性子了,来找刘牧樵,上街找药材去。
刘牧樵和苏雅娟出来,辨别了一下方位,朝古镇的中心走去。
这里的街道都是麻石地板,不平整,走路要看着地上。
街道也很窄,也就是4、5米宽的样子,来车子了要停下来让路。
车子很少。
沿街都是铺面。
很小的铺面。
大部分是卖茶叶、银器、土特产。
半天也没见到一个生药铺子。
倒是看到几家“大药房”,西药为主。
顺和古镇是一个旅游点,旅客不是太多,一天也就是几百人的样子,所以,铺面的生意也只一般。
顺和古镇不富裕,从姑娘们的穿着看得出来,很普通。
不过,来这里的游客和普通景点的游客有些差异,来这里的游客相对来说都比较有品位,是不随大流的人为主。
终于,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间生药铺,苏雅娟风一样就钻进去了。
接待的人是一个小哥,十六七岁,有些木讷,见客人来了,没有一点反应,坐在那里发呆。
苏雅娟认识中药,一一叫出名称。
“这是六月雪、元胡、竹黄、血余……嗨,刘牧樵,不错,这里就有些我们需要的药材。”
苏雅娟看着几十种药材,大多都不是普通中药,看来,找对地方了。
不过,很遗憾,总共才一百几十种。
这小哥似乎有些痴呆,到现在为止,竟然一句话不说。
真不知他是怎么做生意的?
“怎么买?”苏雅娟看中几种。
“上面都标记了价格啊。”那小哥说。
“我买,不说买一点点,很多。”苏雅娟说。
“只有这么多。”
“不可以多挖吗?”
“爷爷摔伤了,没人挖了。”
“摔伤了?伤在哪里?”
“腿,断了。”
刘牧樵听到这里,叹了一口气。
可惜,自己不会骨科,要是会骨科,就可以在这里结个善缘,说不定,今后就可能解决缺药的问题。
刘牧樵正想着,苏雅娟说“你爷爷在哪里,我们是医生,看能不能帮他治好。”
“治好?呵呵,要是能治,还等你们?我们这里有很多的治疗跌打损伤的医生,还轮到你们?我爷爷自己就是医生。”
听这么一说,刘牧樵倒是有兴趣了。
“小哥,带我们去见你爷爷吧,我们来了一群人,都是医生,说不定能治好你爷爷的病。”刘牧樵说。
小哥犹豫起来,他的任务是守摊子的。
“带我们去吧,这里的药材,我全部买了。”刘牧樵说。
这里的药材,除了有少量的大路货之外,其他都是比较少用的药,退一步,即便是大路货,譬如金银花、瓜蒌、川芎,等等,这些药与外面买的也不同,这里是正宗的野生的道地药材。
野生药材和人工培植的有很大不同,同样是川芎,同样是大黄,野生的要4、5年才成材,而人工的只需要2、3年,并且,野生的个小,人工培植的个大。
药材不是个大才好,反而是个小最后。
所谓浓缩是精华,就是说药材。
苏雅娟看中了这里所有的药材,刘牧樵虽然对中药没什么深刻的印象,但是,凭直觉,他觉得这里的一百几十种中药,一定都是上等的药材。
小哥听刘牧樵说都买了,咧开嘴笑得合不拢来。
这小哥虽然不够灵活,但是,生意做成了,他还是兴奋得不得了。
过去,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