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全队上午10点起床,下午又睡两个小时。
吃饭,按规矩来,不准外出吃饭,担心饮食出问题。
虽然是校际运动会,但是还是要尿检。
往年也能检出几例阳性来。
刘牧樵的尿检出来了,阴性,没问题。
昨晚尿检前刘牧樵还是紧张了一下,谁知道回气丸这些东西是不是兴奋剂呢?
现在放心了。
昨天尿检阴性。加上昨晚回宿舍后,睡觉没有出问题,上床不到一分钟,他就呼呼大睡,睡得可香了。
今天一天无事,和苏雅娟在运动村转了一圈,最后在明月湖畔的小凳子上坐了几个小时。
苏雅娟是小城长大的,她们家小城盛产陶瓷,被自己人称为瓷城,是釉下五彩的发明地。
她们家住在小城的西南方,一条小河流经家门口,风景美得不得了。
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聊这些。
看得出来,苏雅娟是很幸福的,从小到大,生活在一个中产家庭。父亲是医生,还是医院里的领导;母亲则是护士出身,在医院做到了中层干部。
苏雅娟从小就有志于学医。
一般来说,父母在医疗卫生行业的,大多子女都不会学医,他们看多了父母的辛苦,加上现在医患关系紧张,吵架、伤医事件时有发生。
更主要原因是,父母从事的职业,对于儿女来说,没有神秘感,提不起他们学习的兴趣。
苏雅娟不同。
她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从很早的时候,她就下决心成为一名医生。
她父母当然高兴,他们也经常说一些奇离古怪的疾病,激发苏雅娟的探索热情。
刘牧樵没有炫耀的过去。
他生活在孤儿院,从小就没有亲人,连到底姓什么也不知道,现在这名字,是谢敏帮他取的。
刘牧樵,隐约有渔樵问答的意思。
但是,谁说得清呢?
谢敏连为什么取这个名字的意思,也是含含糊糊。
管她呢!
刘牧樵从小时候开始就觉得,这名字本该就是自己的。
牧民也好,樵夫也好,都不应该是有大学问的人,所谓渔樵问答,那纯粹是一个故事。
山村野夫,和大自然融合在一起。
刘牧樵虽然也说不上不快乐,但没有父爱、母爱,对于人生来说,肯定是一大遗憾。
他不愿意多讲。
大多时候,他都在听苏雅娟讲。
其他同学都按照陈教练的吩咐,在宿舍睡觉,清江大学运动队的领导也来督查,只是,他们对刘牧樵网开一面。
有实力的人,别人一般都不会去干预,何况,有一个很美的美眉陪着他?
破坏人家的好光景是糟天谴的。
刘牧樵和苏雅娟聊了很久,一直被电话铃响了,才意识到该集合了。
今晚上是小组赛的最后一场。
根据赛会的安排,刘牧樵他们是第七组,淘汰赛将和第二组的一二名比赛。
第二组的前两名都很强。
都想得第一,在淘汰赛上,就将遇到另一个小组的第二名,会好打一些。
今晚,清江大学队比较好打。
平了,或者赢了,不管赢多少球,都是第一名。
岭北大学队比较弱,对战沪市大学队0比10输了,和花市城市大学队是0比8输了。
清江大学队的球员都说,我们给他们来个20比0.。
刘牧樵挥起手,往下压,说:“别膨胀!人家沪市大学队和花市城市大学队都是有实力的。大比分赢岭北大学队是有理由的,我们也别太欺负人了,3比0比较合适。”
3比0,太不过瘾了。
球员一个个憋住了气,心想,到时再说,打球不是请客吃饭,能赢多少就赢多少。
对,最好是刘牧樵不要上,让他隐藏实力。
有人提出这个想法。
陈教练也觉得可行,对刘牧樵讲了。
刘牧樵一想,也行,他倒是想看看真正的清江大学队到底是什么样的水平。
就这样,刘牧樵准备坐冷板凳,做替补。
比赛在晚上八点准时开始。
刘牧樵坐在候补席上。
苏雅娟小鸟依人,安静地坐在刘牧樵身边。
比赛开始。
今天,岭北大学队似乎活过来了,打得很有气势,倒是清江大学队,有些畏手畏脚。
陈教练有些坐不住了。
这个队才是他带出来的队。
到比赛20分钟的时候,清江大学队丢球了。
这就有些尴尬了。
比赛继续进行。
陈教练换了一次人,中场替代刘牧樵这一角是7号,不行,被换下来了,13上。
情况略有好转。
陈斌和吕良打了几次进攻,险些进球。
岭北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的进攻有所收敛。
现在的局势才势均力敌。
不过,清江大学队想挽回败局也不容易,上半场结束,比分没有改变,陈斌和吕亮虽有几个射门,但是,临门一脚还是太过于平庸了,不是被守门员没收,就是踢偏了、踢高了。
中场休息,刘牧樵帮队员们做了一下按摩,鼓励了几句。
下半场比赛开始。
陈教练几次想让刘牧樵上。
刘牧樵根本就没有请战的意思,认真看着球场上,手里,好像还抓着苏雅娟的手。
不会吧?
众目睽睽之下。
陈教练伸过头去看,又没有发现刘牧樵和苏雅娟十指紧紧扣。
错觉?
“刘牧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