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也说:“我没有带什么东西,你收下吧,我们阿玲老师是做医生的,她也是病人送的。”
“你们都是医生?”
“是呀。”
“噢!”
徐师傅这声“噢”,似乎比较痛苦。
“怎么啦?”
“没什么。”
阿玲咯咯笑了起来,说:“徐师傅,我知道你‘噢’什么了。我听说,驾校的老师最不喜欢带两种人,一种是老师,第二种就是医生。对不对?”
徐师傅苦笑了几声,说:“没错,是有这个说法。”
“为什么呢?”
“道理很简单啊,老师和医生考试通过率最低。”
“为什么老师和医生的通过率很低?”
“到底是什么原因,那就要问你们自己了。”
刘牧樵沉思了片刻,说:“这两个职业有一个共同特点,他们的职业属于‘掌握真理的人’,他们从来都是决定者,而不是被动接受者。”
“对,对,你说对了,老师和医生,平常,学生得听他的话,病人也必须听医生的话。他们到了驾校,我们教他们,他们不习惯,最不听我们指使了,我要他们这样做,他们偏不。”。
“师父,你放心,我一定听你的话。”阿玲说。
徐师傅看了阿玲一眼,咽了口口水,这样年龄的少妇,哎,差不多都是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