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一片赞叹声。
阿玲在一旁接过脑脊液,直接就往化验室走,她太迫切希望得到答案了。
虽然在理性上她并不支持刘牧樵的诊断,但是在潜意识中,她又希望刘牧樵是对的。
她想起了和赵一霖的对话。
“刘牧樵是个很神秘的人,他似乎无所不能。”
但是在实际中,阿玲感觉刘牧樵除了很会穿刺,会做体格检查,会做清创缝合,其他的,他和普通实习生并无二致。
要是刘牧樵这次的诊断是正确的话,那么,赵一霖所说的就是对的。
化验室的小余停下手中的事,优先帮阿玲做。
谁说不是一个刷脸的时代呢?
阿玲在哪里都比较吃得开,就连化验室的小余,也屁颠屁颠帮阿玲的标本做镜检。
“镜检加培养。”阿玲说。
“呵,培养都不需要了,真菌感染,新型隐球菌感染,直接就看到了两个。”小余话虽这样说,但培养继续做,这是规程,也是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