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手持宝锏看了又看,品了又品,使用亢龙锏刷了一套全真剑法,只觉得非常不顺手,此宝锏分量极重,非大力不可运用自如。
丘处机宝剑被杨广安用掌力真气震断,宝锏虽好但不趁手,再好也是无用,甚是可惜,然聊胜于无,走一步看一步吧。
将亢龙锏持于右手,左手拿着火折照亮,丘处机亦步亦趋向前而去,转眼间便发现了一个密道,直通黑暗神山之巅。
不然还有什么面目,统领天下寺院,真是丢死人了,罗汉堂首座萧峰出来答话。”
释天面沉似水高坐于大殿之上,沉吟片刻后开口说道:“尔等可知道,咱们神镜寺在南宋位面,建立的分院被人焚毁一空,还好根基未损。
巡逻僧众很快发现了释天,快速通报了各院首座,很快众僧便在掌门大殿集合,等待聆听掌门的教诲。
时空翻转南宋位面还是下午,北宋位面却是清晨,牵着马匹跨越时空,仙灵之气扑面而来,汗血宝马舒爽的打了声响鼻。
无奈之下只得牵着汗血宝马,来到神镜寺分院遗址,找到悬挂的传送门,踏步迈了进去。
将马匹在遁龙桩上拴好,轻轻扣打墓门,结果梦溪却连面都不想见,直接来了一个闭门羹,弄得释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好不尴尬。
想到此处释天仰天长叹,随后骑着汗血宝马踏上了终南山的小路,很快便到了重阳宫的禁地,活死人墓的门前。
重阳子王算是折在自己手中,华山论剑还没开始举办,中神通就被挂掉了,虽说对方自己找死怨不得旁人,但是一代天骄如此夭折,武林之不幸也。
刚刚接任帮主职位,还算是新人的北丐洪阿七,占据白驼山的欧阳氏兄弟闭门不见,热情好客的大理皇族段智兴。
释天破了全真的天罡北斗阵,并无开心之状,仔细想来自己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过未出道的东邪黄药师。
很快天罡北斗阵就此告破,全真六子全都身负重伤,落得和丘处机一般下场,好好的一个新年,只能龟缩至重阳宫内养伤何苦来哉。
释天向前猛的踏出一步,亢龙锏的刺滑轮发出哗楞楞的响声,横扫千军如卷席,不论打到哪柄宝剑,都是同样一个下场,触之必断,亢龙锏就是如此霸道。
释天飞身下马,直接冲入阵中,孙不二抬手扬剑便刺,释天让亢龙锏刺滑轮飞速转动起来后,迎着宝剑轻轻一滑,在宝剑中间段,挥锏一砸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宝剑应声断裂折为两截。
转瞬间组成了天罡北斗七星阵,缺少一人由一名三代弟子,填补空缺。
旁边的全真六子早已接住了飞落下来的丘处机,将之放于山门处,交由甄志丙代为看护。
释天右手持锏端详了片刻,左手在刺滑轮处,轻轻拨动使之刺滑轮转动起来。
释天抬手呈现龙爪状,擒龙手瞬间抓出,一道龙影真气从掌心发出,抓住了从空中落下的亢龙锏。
释天抬手就是一记亢龙有悔,拍在了丘处机的胸口之上,老丘被掌力冲击,直线向上飞去,亢龙锏也脱手飞了出去。
丘处机一把推开搀扶自己的甄志丙,随手抽出泛着黑光的亢龙锏,纵身一跃冲着释天的光头,猛的用力砸了下来。
释天见状微微一笑道:“看样子还是有明白人啊,谁说周伯通是个二愣子,人家那叫赤子童心,很是懂得趋利避害,懂得取舍明进退,现在只不过是战略性转移罢了。”
周伯通听了这话,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双手摇的像蒲扇一般,连连向后退去,直至退到山门以里,随即转身就跑,一溜烟跑的不见了踪迹。
全真七子加上重阳子,正好可以凑两桌麻将,周伯通你要不要也下去玩玩,正好他们还缺一个斟茶倒水的。”
徒子徒孙满脑子龌龊思想,满嘴喷粪,还和贫僧出言不逊,没有将他度化,已经给你们留面子了,再要胡搅蛮缠,那就下去陪你们师尊一起玩去吧。
释天骑在汗血宝马之上,嘿嘿冷笑一声道:“弥陀佛!了不起啊了不起,要不怎么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呢,你们自比有道全真,满嘴的仁义道德。
只见丘处机用颤抖的手,指向大马横刀的释天,哆哆嗦嗦道:“好你个妖僧,一回来就把我徒儿打成这样,贫道和你誓不甘休。”
其他几位道人还没说什么,性情暴烈的丘处机早已怒不可遏,惨白毫无血色的面孔,青筋暴起哆里哆嗦的喷出一口老血。
全真七子外加周伯通,运起轻功金雁行,快速奔向山门处,只见目光所到之处,小道士们东倒西歪躺了一地,赵志敬更是凄惨被箭矢射中道袍挂在了山门的牌匾上,倒是没有姓名之忧。
听完郝大通的一席话,众人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连忙起身向外面走去,就怕来不来阻止一场突如其来的灾祸。
何况古墓里的那位,脾气也不是很好,咱们还是快些出去,相迎才是正道。”
那贼秃的功力暂且不说,志敬师侄可是很不积口德的,要是说了些有的没的,怕不是要不死脱层皮啊,那位可不是那么好相予的。
郝大通闻听此言,连忙开口道:“为丘师兄报仇一事咱们应该从长计议,可是山门外的事端要是处理不好,丘师兄的爱徒可能会出现问题啊。
丘处机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什么……?你说那贼秃回山了,还和志敬发生了冲突,该死的和尚,贫道